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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想知道,我保證他也不會去官府告發(fā)你們在這兒。” “我也相信他不是秦府的護(hù)衛(wèi),我在你們身后聽了多時(shí)了?!笔捨迥抗鈷咭谎鬯南?,壞壞的笑意落在江離的臉上。 江離心下一松,道:“所以我說,我們只是普通的生意人,跟這件事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這個朋友我們還是不交的好!” “秦府的護(hù)衛(wèi)一個個眼高于頂,也不可能跟那些走私犯混成一團(tuán)!”蕭五的話帶一道驚雷,“剛巧我們跟那些船幫子一個也不熟,正好借小兄弟給我們搭條線,送我們平安上路。本來還不想麻煩你們的,是這位小兄弟一上來就認(rèn)出了我們,這樣也好,省得我們麻煩別人!所以這個朋友我們是非交不可?!?/br> 蕭五懶洋洋地瞥一眼窗外,從他這里看出去,江離她們一下馬車到這里的全程都清晰可見。 這么說是自己硬撞上來的?江離嘆息自己怕是撇不清了。卻不甘心受人擺布:“求人幫忙還這么跩!這個忙我要是不幫呢?” “幫人就是幫自己,這個忙你卻是非幫不可?!笔捨甯┻^頭,湊到江離耳邊低語:“你知道我們這次從宰相府里偷了什么吧?”蕭五笑嘻嘻地自問自答:“大燕攻下了南陳都城,把南陳主皇宮中的寶物選上好的,送了幾十箱獻(xiàn)給大宋皇帝,大宋皇帝不受,大燕使者轉(zhuǎn)手送給大宋當(dāng)朝宰相。我們剛好就在宰相府把這批寶物給劫了!” 江離側(cè)了身子躲開,話卻一字不漏地聽了個滿耳,一張小臉變了顏色,雙手忙捂住了耳朵:“我什么都沒聽見!” “沒聽見就算了?這要是抓住了我,我可會說什么都給你說了!你猜,這個人人稱頌的秦相被人戳穿了假面,會選擇相信誰呢?”蕭五俊朗的臉盤依舊散發(fā)著令人眩目的玉色光輝,氣度還是那么飄逸出塵,語氣溫和,卻聽得江離后背發(fā)涼! 想不到堂堂大宋宰相竟然會是這樣的人,大燕送南陳的寶物給大宋,誰都看得出來其心懷叵測,想把南陳亡國的仇恨往大宋引。好在大宋皇帝精明,卻不知手底下最受寵信的宰相膽兒這么肥,私下收受這么一筆巨大的財(cái)富,卻罔顧大燕的狼子野心。 這樣的事一旦被人撞破,那是誅九族的罪。誰牽扯進(jìn)來,都會被人滅口!江離渾身發(fā)冷。 “所以趁著這里還沒有人認(rèn)出我們來,趕緊找船把我們送走,這樣,你們也能睡得安穩(wěn)些!”蕭五臉上始終帶著笑,江離望進(jìn)他的眼底,卻感到森冷的寒意。 自從這個秘密從他嘴里說出來,自己就被牽連進(jìn)來了。 這個該死的強(qiáng)盜,竟然把自己拉來攪這淌渾水! ------------ 第十六章 與賊為謀 “找船需要時(shí)間,三天之后我會給你滿意的答復(fù)!”江離撫額,不想多看面前這兩個瘟神一眼。 “那么三天之后我還在這兒等你。”蕭五郎愉悅地笑著起身。與四喜怒目而視的虬髯大漢跟著站起來,抬高下巴哼哼:“頭痛個鳥!咱們的船錢又不會少你的,就當(dāng)你自家鋪?zhàn)由献咚交顑阂话?!?/br> 江離氣呼呼抬頭狠瞪他一眼。蕭五忙拉一把推他,笑對江離說:“這是我兄弟陳魚,以后咱們就是兄弟了,你可以叫他陳七?!?/br> “沒有以后!還有,我們也不會成為兄弟?!苯x翻白眼道。 “別那么小氣。我們兄弟不白受人恩惠,真辦成了,會記著你的好?!笔捨謇墒掷镎凵纫粩[,笑得十分客氣。 江離氣餒揮袖,像趕蒼蠅似地示意兩人快走。 蕭五從容地跨著步子下了樓,向樓角一桌上兩個低頭喝酒的黑衣人使個眼色,黑衣人瞟一眼江離主仆兩人,幾不可見地點(diǎn)頭表示應(yīng)了。 陳魚一路哼哼唧唧。 出了門還在哼哼唧唧:“我看你也是急瘋了!找這么一個娘娘腔的人幫忙,還讓人一副對待叫花子的臉孔轟咱們走!要我說咱們犯不著對他這么客氣,他不送咱們,大不了咱們找別人,真找不著出路咱還不走了,看秦府的人能把咱們怎么的?!?/br> 蕭五沉著臉喝叱道:“看把你能的!還不走了?不走了準(zhǔn)備留在京城當(dāng)皇帝呀?我們?nèi)松夭皇斓?,這些走私船輕易能帶咱們?我們在這兒晃蕩了十來天了,我們能躲能跑,那么多東西怎么帶走?別忘了還有一家子兄弟等著我們回去交差呢?!?/br> “當(dāng)皇帝怎么的,皇帝輪流做,說不定過兩年這皇帝就到咱們哥哥頭上了呢?!标愻~非得咕噥。比功夫比老五不上,比口才也不行,但比耍橫他一直都不輸于人。碰到有氣不能出的時(shí)候,他還真想把老五這個斯文敗類氣瘋。 偏老五不如他的意,回頭手里折扇拍著陳魚的一頭亂發(fā):“有些事不是靠一身蠻力能解決的!看兄弟我跟人吃一頓飯就把難題解決了,讓自己的麻煩讓別人去頭痛才是真本事,學(xué)著點(diǎn)!”說罷重重在腦袋上敲上一記,大步朝前走了,一身月白袍子不染輕塵,風(fēng)流無限。 頭痛的自然是江離。 酒樓上的人陸續(xù)下樓,看貨交易完了她也沒有動身。 原本她只是想來瞧熱鬧的,不想?yún)s惹了一身的麻煩。無論誰被人逼著上賊船想來日子都不會好過。她要是個小子倒也罷了,大不了惹了事流落江湖落草為寇去。要是個單身小子就更簡單,拍拍屁股一走了之,江湖草莽誰怕誰?!可惜她不是,她舍不得現(xiàn)在擁有的一切,母親留下的大把財(cái)富她都還沒來得及享用呢。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終究還是個俗人。 還有,穿越而來之后,她都沒有見過遠(yuǎn)在青州的父親。想著今天她遇到一兩個強(qiáng)盜都這樣頭疼,而她以前一直怨恨著的父親在青州任著通判,那是一個見天與匪徒打交道的高危職業(yè),青州是出了名的土匪強(qiáng)盜窩,那他每天該是怎樣地cao勞頭痛! 這一刻,江離莫名地格外思念她的父親。她這具身體存著兩世的記憶,上一世的父親讓她牽掛愧疚她無法彌補(bǔ),這一世她可以拋開以前對父親的怨懟,好好地做個孝順女兒。 說到底,父親待她并不差,只是小時(shí)候見多了母親終日的淚眼和無助,聽多了母親的怨言,讓少不更事的她心底埋下了怨恨。這些怨恨都是母親日積月累強(qiáng)行灌輸給她的思想?,F(xiàn)在這層隔膜被輕輕捅開了一絲縫隙,噴涌的思念讓她心潮澎湃、難以自抑。 四喜一直唯唯諾諾地坐在一邊察看著江離的神色。那個強(qiáng)盜蕭五郎話一說出口,呆傻如他也只道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當(dāng)朝宰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勢力遍布朝堂江湖。江家雖是仕族,畢竟式微。想到可能給主人帶來滅族之災(zāi),四喜更是惶惶不安。 看江離忽然紅了眼眶,四喜噌地站起來,一把扯下那塊繪著麒麟金光耀眼的腰牌,局促不安地說:“都怪我,都怪我!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