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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何處寄余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9

分卷閱讀59

    你?!?/br>
薛覃霈得到了這一句話,就像孩子得到了父母的允許后才敢放肆一樣,他脫掉了余紳的褲子,放肆雙唇在他的皮膚上流連。

而余紳只剩下一件襯衫,半開著掛在肩上。猛然暴露在空氣中的寒冷刺激得他想要瑟縮,但任何與薛覃霈接觸的地方,都熾熱得像是燃燒了起來。

而他在這樣兩極的矛盾與糾纏里,已然迷失。

誰又不是呢。

薛覃霈撫摸著余紳的肩胛,而余紳則乖巧地幫他解下了褲子。

他覺得身下的人最近越發(fā)瘦了,一根骨頭分明地橫在那里,就等著他的手觸上去,讓他知道這段日子里沒有人過得稱心如意。

于是他含住余紳的耳垂,模糊說道:“回來吧,我愛你?!?/br>
身下的人一瞬凝滯,而后因著突然的律動低低啊了一聲,他扭過頭去,痛苦地想要埋住自己的臉,然而旁邊就是兩條胳膊,他無處可躲。

薛覃霈睜眼看著余紳皺起的眉目,心中愈發(fā)植根了一種執(zhí)念,他想,或許只有痛了,那人才會回到自己身邊來,因此很想賣力一點,cao得他欲罷不能。

但那終究只是想想,自己沒有本事拴住余紳和他的夢想,自己就得讓他走。

薛覃霈終究沒能等到一句答復(fù),他只能暫時地把余紳圈在自己的雙臂里,讓他真正地屬于自己。

余紳在身下賣力地喘息著,白襯衫被汗水濕得透徹。他把雙手插在薛覃霈的頭發(fā)里,腳踝則稍稍勾著,在薛覃霈的肩膀上一下下有節(jié)奏地敲打。

“你……以后……想……怎么辦……”余紳問他。

“留在香港?!?/br>
“然……后呢?”

薛覃霈不說話了,他也不知道還有什么然后。

真要想想這漫長遙遠的下半輩子,他什么都想不到,只能過一天是一天。

而余紳一聲嘆氣夾雜在激烈的喘息里面,沒能傳到薛覃霈的耳朵。

薛覃霈又輕輕一啄他的嘴,他便也不說話了。

纏綿過后,二人一起洗了個澡。

薛覃霈倒不是很累,洗完就披著浴巾出來了。他在屋里擦著頭發(fā),轉(zhuǎn)頭看了看余紳——他還疲軟地靠在浴缸里,并不想動。

心里知道在剛才那一段短暫的關(guān)系里面,舒服的其實只有自己,他也是男人,他也不愿被別人cao。于是邁步走回去,他俯身說道在余紳耳邊輕輕道:“下次你愿意的話,你也可以在上面?!?/br>
余紳心中五味雜陳,淡淡嗯了一聲。

若放在以前,他一定覺得這話不會從薛覃霈嘴里說出來,但現(xiàn)在聽到了,他反而沒有了震驚。仿佛早已知道一般,他感受到了薛覃霈的深情。

第48章肆拾捌正軌

靳云鶴和二狗在外面相看兩厭,打起了麻將,一個人打兩個人的,不講規(guī)則,只為了消磨時間。

二狗碼好牌,抬頭瞥了他一眼:“你是怎么認識薛覃霈的?”

靳云鶴瞇著眼瞧他:“我們倆一塊長大,你說我怎么認識的?”

二狗做出一副了然的神情,丟出一張牌:“那余紳呢?”

靳云鶴一頓,替自己摸了一張,發(fā)現(xiàn)牌很好,于是頗有些漫不經(jīng)心道:“他們也是一塊長大的,比我早?!?/br>
二狗哦了一聲,抬頭一瞥發(fā)現(xiàn)靳云鶴正在偷偷翻牌,因此啪地打了一下他的手,怒目圓瞪道:“干嘛呢你。”

靳云鶴嘶地吸了口氣,也瞪回去:“看兩張怎么了,又不動它?!?/br>
二狗哼了一聲:“就你那兩把刷子,我跟你玩也是給你面子,你還偷看,丟不丟臉。”

靳云鶴冷笑一聲:“我什么都怕,就是不怕丟臉。”

二狗看著他的臉,吐吐舌頭,噤了聲。

過了沒多久,二狗胡了,靳云鶴還差一張牌,瞬間呲牙咧嘴,吱哇亂叫起來。他氣急敗壞地先洗了二狗的牌,然后又滿桌洗牌,把牌洗得嘩啦嘩啦響。

“行了你,洗得再響屋里人也聽不見?!倍钒醋〗弃Q的手,“不如咱倆好好玩一把,說不定你真能贏呢?!?/br>
靳云鶴被他的一句話氣得鼻子都歪了,但是又一轉(zhuǎn)念,他盯著二狗的清秀面孔,心道就算你長成這樣,還千里迢迢地跑來了,你喜歡的人也不喜歡你,有什么用呢?

二狗見他不說話,就停住問他:“你怎么不說話?”

靳云鶴搖搖頭,一張嘴幾乎撇到了脖子上:“我就是想,你哪來這么大勇氣,一個人千里迢迢從上海找到了香港?!?/br>
談到這個話題,二狗便忘記和靳云鶴置氣,而是不自覺微笑起來:“我也不知道。當時就是覺得我得找到薛覃霈,反正錢有了,沒找落,一想到他就安心,所以就來了?!?/br>
“你就那么相信他?”靳云鶴倒是好奇了,“他這輩子也不會喜歡你?!?/br>
“他喜不喜歡我又有什么所謂,我也不一定會一直喜歡他?!倍访黠@有些落寞,但并沒有傷心,“我們的關(guān)系本來也就是花錢買的,更何況除了他,這世上也沒有其他人能對我更好了。我都沒想過他會讓我住下。”

靳云鶴突然對二狗產(chǎn)生了同情,點點頭道:“是啊。”

畢竟他們這些人,一個個的,又有哪個真正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呢?

他的老頭子,現(xiàn)在還在上海,生死未卜,說到這里他就想,要是再過段時間如果薛文錫還不來,那自己就回大陸找他。

反正無論如何,自己是不會拋下他的,他已經(jīng)老了,以后只會更老,身邊沒有人的話,實在是太悲涼的寂寞。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但也并沒有持續(xù)太久。

下一場麻將一打,沒過多久,兩人一言不合就開始拍桌擼袖子了。

而此時屋內(nèi)的余紳,正躺在薛覃霈身旁睡一場久違的好覺。

他大概真是累了,側(cè)著身子,拿手一枕就睡。他睡在床沿上,膝蓋蜷縮著,正是凌空在外,薛覃霈看不過去,把他往里抱了抱。自己則靠在另一邊,閉目養(yǎng)神。

余紳這一覺睡到了傍晚,薛覃霈只躺了一會就出門了,他看到屋外像小孩一樣互相嘲笑的二人哭笑不得,二人看到他一出來,卻都即時停嘴轉(zhuǎn)頭,雙雙看了過來。

靳云鶴沖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