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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又被對方的問題牽走了心神,他想了想,低聲道:“我什么都沒有,捉只小鳥它會飛走,捉只小雞它會啄我逃掉,捉只小螞蟻它又被我捏死了,什么都留不住,只有蛋蛋是屬于我的,只要我抱緊就逃不掉了……”他喃喃著,忽然笑了,“結(jié)果,蛋蛋還會說話,還喜歡我,我就更喜歡蛋蛋了?!?/br>神淮:“……”剛糾結(jié)著是先說‘他居然是什么雞啊、鳥的替補(bǔ)啊’,還是先唾棄‘蛋蛋’這個稱呼——門吱呀地開了。紅衣金鞭,是鶯嬰櫻走了進(jìn)來。剛走一步,她忽然頓了頓,回頭看了門把手一眼。兩人頓時心提到嗓子眼,神淮看小少年,小少年道:“門上只是個最普通的禁制,我隨手開了就復(fù)原回去了?!?/br>接著鶯嬰櫻又回過頭,好像什么也沒有發(fā)現(xiàn)地朝前走來。神淮暗道這應(yīng)該只是高階修士朦朧的直覺吧。☆、第三天鶯嬰櫻走了幾步,就如同例行公事一般地來到墻邊,放下黃金軟鞭,拿起塊絹布擦起墻上的一幅幅畫像來。小少年立刻看神淮,酸溜溜道:“美人念念不忘呢,師兄好艷福?!?/br>神淮勾了勾嘴角,溫柔地回視,“什么美人能跟你相比,你最美,我只要你對我念念不忘就夠了,旁人于我如浮云。”小少年臉騰地紅了,“哎呀,你怎么這么rou麻啦,實話藏在心里就好了嘛。”神淮:“……”他忍不住笑了,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對方這么活寶。他撓了撓小少年的掌心,忽然很是認(rèn)真道:“我只見過鶯嬰櫻一面,大概是八十幾年前,那個時候?qū)Ψ竭€沒化形呢,你不要胡思亂想?!?/br>對于神淮難得的解釋,小少年半點不領(lǐng)情,反而愈加苦大仇深了,“哦,就見了一面,人家就魂牽夢縈了,神淮你果然魅力好大啊。”“噗——”神淮輕笑了一聲,接著朝小少年挑了挑眉,“我魅力大不大你難道還不知道?”說完,他又笑著道:“怎樣,以后我若身死,你會不會對我念念不……”“呸呸呸…”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小少年給捂上了嘴,“青天白日的,瞎說什么不吉利的話,你要相信我啊,六天半一定能把你帶到淮山的。”神淮想摸摸鼻子,覺得小少年好像被他養(yǎng)的越來越不聽話了,還有對方這一手抓著他手腕,一手捂著他嘴巴,半趴在他身上什么的……鶯嬰櫻這一擦畫像,就是幾個時辰,小少年和神淮兩人時而思考著接下來幾天的行程,時而因為見不得對方的苦臉又逗逗對方。忽然,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一聲一聲,穩(wěn)而重,富有節(jié)律。鶯嬰櫻手一頓,沒有隨手解開禁制,反而轉(zhuǎn)身親自開門,走進(jìn)來的不是別人,赫然是黑衣冷峻的后荼,手腕之上,聞塵白光流轉(zhuǎn)。神淮、小少年兩人頓時都是一陣屏息,雙眼一眨不眨地盯著前方,同時又不禁想著這樣緊急的情況,他們還有心情‘打情罵俏’也是醉了,果然都怪對方!將對方迎了進(jìn)來后,鶯嬰櫻恭敬一拜,“不知王座有何吩咐?”“夭鶯境內(nèi)所有絕靈陣、隔識陣位點你可知曉?”他的聲音聽起來很穩(wěn),表情看起來也很冷,一副平常穩(wěn)若磐石、不動如山的模樣,只有神淮看出他掩藏在尋常之下混雜著暴戾與焦急的復(fù)雜情緒。鶯嬰櫻點了點頭,手掌微動,光芒閃過,掌心躺著一張陣圖,她恭敬遞上,“夭鶯境內(nèi)所有陣點均在此?!?/br>神淮、小少年的心頓時跳到了嗓子眼,兩人對視一眼,小少年快速背起對方,掌心交握,微濕。后荼拿起陣圖,虛虛一掃,點了點頭,便踏門而出。床底下兩人均是一愣,鶯嬰櫻拂袖一揮,重新關(guān)上大門。繼續(xù)拿起絹布擦拭,仿佛在進(jìn)行一個古老的儀式,她的目光虔誠而專注,約莫過了半個時辰,忽然開口道:“方圓千里,都沒有絕靈陣和隔時陣?!?/br>神淮、小少年對視一眼,暗暗忖著對方是否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他們,這是幫他們嗎?倘若真是如此,以后荼的速度,現(xiàn)在一定早已離他們走遠(yuǎn)了,他們?nèi)缃裉映鋈プ钍前踩攀恰?/br>可倘若不是,那就福禍難料了。已經(jīng)在床下躲了半天,很快七天就要只剩下六天了,小少年咬了咬牙看神淮。神淮沉吟片刻,最后點了點頭。小少年立刻背著對方出了床下,跑了起來。忽然這時又響起了鶯嬰櫻清冷無波的聲音——“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騙人就是小仙鶴。”她扶了扶頭上的翎羽,把目光投向床沿,容色淡淡。此時,小少年已經(jīng)背著神淮一躍爬上了墻壁,全都是某人的畫像,他小心翼翼地不留下任何褶皺痕跡,從露天口跳了出去。外面已是月明星稀,吸音戒很穩(wěn)定,沒有任何遇險征兆。小少年吸了口氣就快速跑了起來,邊跑也邊小心翼翼地凝出一縷微乎其微的神識觀察著周圍的陣法情況,以便一有意外便躲藏進(jìn)入。小少年跑得很快很快,神淮覺得到底有著魔族血脈,這速度還真不一般,若一直這樣下去六天想必還是能到淮山的罷。一路無話,小少年跑得捉急顧不上說,唯恐減了半分速度,神淮見小少年跑得辛苦也不說什么免得對方分心。兩旁景致極速后退,月色漸淡,天空一點點發(fā)白。趴在小少年的背上,身下是對方少年人特有的青澀稚嫩與單薄瘦削的脊背,心臟貼著另一個人的脊背而跳動,神淮覺得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些許心動,些許心安。說實話,這還是他第一次讓人背,也是他第一次對他人如此性命相托,毫無自保能力下的信任。這么一想,他便覺得小少年果然是個有福氣的人,以后應(yīng)該也會繼續(xù)好運的吧,那便好。一日夜后,已經(jīng)徹底跑出夭鶯,進(jìn)入仙鶴族了。瞧小少年臉色都發(fā)白了,額頭隱隱有汗珠滲出,神淮伸手用指腹替他抹去,忽然開口道:“休息一會兒吧?!?/br>小少年搖了搖腦袋,“我不累?!?/br>“我累?!?/br>“……”小少年左右瞅了瞅,往人不知哪個仙鶴家的絕靈陣就是一鉆,屁股一著地就癱坐在那兒了,都沒把神淮放下來,只輕輕喘著氣。神淮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