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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演技越發(fā)精湛,連他都騙了過去。感受著對方已經(jīng)游走到他腰際的觸摸,神淮的眼睛已如夜空般漆黑幽深,夠了你啊,小鬼,給他適可而止一點,不要玩火。然而還不等他有點什么反應(yīng),耳邊就傳來了急促的呼吸聲。神淮:“……”他反手就把小少年給推了出去,眼神微妙,小鬼這半點不掩飾的,是生怕自己不知道他的心思不成?一離開溫熱,被涼風(fēng)一吹,小少年眨了眨眼睛,一副迷茫的樣子。這么一看,神淮忍不住摸了摸下巴,難道小少年就這么喜歡自己,摸一摸都能意亂情迷?真是太沒出息了,他嫌棄地想著,心里卻變得柔軟地不可思議,沖小少年招了招手,“過來。”小少年回神,臉上漸漸爬上胭脂色,嘴上卻委屈道:“看,師兄你果然就把我隨手扔出去了,總是把我當小狗。”“沒有。”神淮搖了搖頭。“有。”小少年撇了撇嘴。“真的沒有?!鄙窕闯烈髌?,忽然一本正經(jīng)道:“狗會的可多了,能跑能跳還會汪汪叫,宰了可以吃,累了還能騎,小琛你說……你除了會腦補會撒嬌還會干什么?”沈?。?0=他簡直要兩眼淚汪汪了,一直知道其實神淮是個有些惡劣的人,但他萬萬沒想到對方居然可以面不改色地說出這么惡劣的話來,還是不是親師兄了。他嗷嗷嗷就叫著朝已經(jīng)泰然坐下的神淮撲了過去:“師兄,你罵我!”三兩下擒住小少年雙手,反手一剪,神淮淡定地搖了搖頭:“沒有罵你?!?/br>“你說我豬狗不如qaq”“……”神淮覺得這腦補的功力,他也是醉了,不過……“噗哈哈哈……”他忍不住笑了起來,好半晌才止住笑意。沈琛又慢吞吞開口:“你不止罵我,你還笑我,不過我想了想,除了汪汪叫,其他我什么都會?!?/br>“哦?”神淮挑了挑眉,點頭道:“嗯,果然會跑會跳,不過,能吃能……”他驀地話語一頓,顯然想到了什么,覺得自己被小少年秀了一把下限,他有些不敢置信,這是被……小少年耍流氓了?“師兄,你怎么了?怎么忽然不說話了?”因為神淮的戛然而止,小少年有些擔心,卻又被神淮綁著回不過頭來,蹦跶得捉急。聽到這緊張的聲音,神淮覺得大概是自己想太多了,八歲就和他一起被關(guān)在苦崖了,x教育無人啟蒙,估計連那兩個字還另有含義都不知道吧。對比小少年純潔的感情,他忽然覺得自己有些齷~齪,清咳一聲,松開了小少年的雙手,轉(zhuǎn)移話題道:“想知道我留下來想做什么嗎?”小少年轉(zhuǎn)回頭,蹲下,仰頭,眼睛亮晶晶的:“嗯!”這狗狗眼,神淮覺得有些小可愛,只是蹲著什么的……要不要這么可憐了。他朝對面支了支下頜:“坐?!?/br>小少年眉眼彎彎,站起身,看著石凳:“這兒嗎?”“不然呢,我腿上嗎?”神淮隨口接道,哪知小少年的眼睛立刻亮了,重重地點了點頭:“好?!?/br>神淮:“……”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小少年已經(jīng)長腿一邁,瞬間大腿一重——小少年已經(jīng)面對面坐在他腿上,還十分自覺地伸手摟上脖子。神淮:“……”這何止是見縫插針啊,簡直用生命在吃豆腐,不……是吃準了他不會動手啊。這時,小少年搖了搖頭,十分嚴肅地開口:“石頭硬?!?/br>“哦,感情我坐的就不是石凳了,還是小琛特別細皮嫩rou啊?!鄙窕蠢湫σ宦?,就要把小少年甩下去。這時,小少年簡直發(fā)揮了他死纏爛打的極限,抱著神淮脖子就是‘咬定青山不放松’。過了一會兒,小少年有些難受地拿腦袋蹭了蹭神淮脖窩:“師兄別晃了,我頭暈?!?/br>神淮:“……”這微顫的語氣,神淮撇了撇嘴,好吧,看在你還是個幼崽的份上,小鬼。小少年咧嘴一笑:“師兄疼我!”神淮:“……”被這句話惡心的半死,神淮頓了頓,忽然笑得‘慈祥’:“知道就好,以后可要好好孝順師兄?!?/br>小少年笑容一僵,顯然被‘孝順’兩個字打擊得整個人都不好了。神淮這才抖了抖衣袖,一早就查探過此地一無人監(jiān)視二無他人神識,他自然地開口:“好了,說正事,我需要鶯嬰櫻頭上的翎羽?!?/br>小少年眨了眨眼睛:“鶯嬰櫻是誰?”“……”神淮表情一滯,想了想,好像還真沒人告訴過小少年這一點,他解釋道:“就是那個夭鶯公主?!?/br>小少年表情變了,立刻貌似稱贊道:“從頭到尾都沒提過,師兄就已經(jīng)知道人家公主的名字了,真是夠厲害的。”不知道小少年早已知道他的身份,神淮只當對方無差別吃干醋,他用食指指節(jié)猛一敲小少年腦袋:“想什么呢,以為我是你嗎?”小少年捂著腦袋,這副樣子,神淮覺得心里癢癢的,怎么回事呢,他好像越來越喜歡欺負小少年了。“啊,不痛不痛?!鼻猛旰?,神淮又伸手揉了揉,這精分的。邊揉邊‘講故事’:“鶯嬰櫻頭上的翎羽是許多地方的鑰匙,我需要,所以為了得到它,我必須留下,鶯璃不會娶你的,你放心……”說到這里,小少年忽然打斷,一臉不高興:“是嫁?!?/br>“咳……對,是嫁?!鄙窕疵嗣亲?,不知怎么的居然就說了‘娶’,他趕忙接著道:“其實鶯璃和鶯嬰櫻應(yīng)該是姐妹才對,如今一個卻是公主,另一個則為女將……”“師兄怎么連這個都知道?”小少年又打斷神淮了,覺得簡直不可思議,剛瞧那樣,恐怕連那夭鶯公主也不知道吧。神淮頓了頓,緩緩道:“我~為~什~么~知~道~呢?”他忽然動了下腿,小少年一抖,瞪大眼睛看他,神淮勾了勾嘴角:“小琛來猜吧,小琛不是已經(jīng)猜了很久了嗎?”小少年一臉不情愿地點了點頭,心內(nèi)卻道,還不就是高等動物對低等動物血脈的控制和直覺嘛。他有些委屈地想,果然等到神淮認出他來得猴年馬月呢!☆、第46章表白(上)“看鶯嬰櫻和鶯璃兩人血脈純度的差異,應(yīng)該是同父異母,鶯嬰櫻的母親是正經(jīng)的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