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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多了一頭憨厚的老黃牛,正瞪著黑溜溜地大眼睛看著他。他無法形容那一刻自己的心情,有些無奈,又有些傷感,他把黃牛收了回來,把骨雕揣進(jìn)了兜里,留個紀(jì)念吧。江朝戈又抬腿往當(dāng)初喝茶的地方走去。那茶室的擺設(shè)絲毫未變,茶具擺放得整整齊齊,足以見主人走時,并不慌亂,而是井然有序地離開的。那大巫到底去哪兒了呢?炙玄環(huán)視四周:“這里又什么好看的?”“這里就是我去天棱大陸的地方?!苯暾驹诓枳?,“我當(dāng)時就站在這里,那個大巫一杯茶水潑了過來,我就被吸進(jìn)去了,然后就掉在了你面前。”炙玄聽著也覺得神奇:“我第一次看到我,不是,我的角,是什么感覺?!?/br>江朝戈笑道:“破破爛爛的一把刀,不知道為什么被鄭重其事地?cái)[在祭臺上。”炙玄哼了一聲:“那你為什么拿起它。”“為了防身。我到天棱大陸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群要把我抓起來的人,當(dāng)時手邊就那么一把刀,我當(dāng)然要拿起來防身?!苯昊叵胫?dāng)時的情景,忍不住笑了,“我一拿起來的瞬間,整個祭殿簡直是鴉雀無聲,但我當(dāng)時根本不知道為什么,還挾持了皇子……”炙玄斜睨著他:“那你……把我召喚出來的時候,第一眼,又是什么感覺?”江朝戈微愣,想到當(dāng)初他召喚出來的那個一口一個“廢物”、“愚民”,叫嚷著要吃了他的熊孩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你笑什么!”江朝戈差點(diǎn)笑出眼淚:“你當(dāng)時多討人厭啊,張口閉口叫我廢物,還說要咬死我。我第一眼看到你,只覺得驚為天人,結(jié)果你一張嘴就什么都變了?!彼肓讼耄皩α?,你第一次見到我,又是什么感覺?”炙玄不客氣地說:“弱小、窩囊、低等卻還敢出言不遜的人類,你比我更加討人厭。”江朝戈撇了撇嘴:“真是難為您老了。”炙玄看著江朝戈悻悻地表情,噗嗤一笑,用力抱住他:“但我后來發(fā)現(xiàn)你還挺有意思的,會變出錢來,還給我買酒,給我洗澡,還會說好聽的話,我就覺得你不那么討厭了。”江朝戈搖頭輕笑。“你呢?什么時候覺得我好的?”炙玄眼巴巴地看著他。江朝戈故意逗他:“誰說我覺得你好了?”“給你個機(jī)會重說。”炙玄咬著江朝戈的耳垂,“說不好你就完蛋了,這里沒有人,信不信我做到你腰都直不起來……”江朝戈低笑不止:“行吧行吧,我說。我想想啊,可能是在雙子峰,你說你不會讓我死的時候。”炙玄不滿道:“那么晚?”“晚嗎?”炙玄郁悶道:“難道我以前對你很不好?”“那倒也沒有?!?/br>“那你為什么沒有早點(diǎn)喜歡上我。”江朝戈親了他一口,笑道:“早點(diǎn)晚點(diǎn)有什么區(qū)別,結(jié)果還不是一樣的?!?/br>炙玄抱緊了他,忍不住笑了:“說得也是。”倆人膩歪了一會兒,江朝戈才想起正事來,他掏出手機(jī)給助理打了個電話,讓他去調(diào)查這家人上哪兒去了,他自己也在古宅里轉(zhuǎn)了幾圈,想找找線索。但除了找到幾本可能是天棱大陸的古書外,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他把那些書全都拿走了。回去之后,他找到大國師,直接問起了那個大巫的事:“你在天棱大陸就知道你可以送我回這個世界,那么對于這個世界的大巫,你知道多少?!?/br>大國師沉吟片刻:“我知道有一個與天棱大陸極其相似,卻又有很大不同的世界的存在,我也知道,那個世界有大巫,在不停地尋找有魂識的人并把他們送來天棱大陸,至于那個世界為何存在,那大巫又為何要這么做,我不清楚?!?/br>“我不信。”江朝戈沉聲道,“國師大人,你知道的遠(yuǎn)不止這么少吧。從你預(yù)測出神級魂兵器現(xiàn)世,讓我們?nèi)ふ?,再到你一手策劃陷害虞人殊,假死以尋找自己的魂兵器,又和焯煙謀劃已久,等我們送上門來幫你們來到這個世界,我不相信你什么都不清楚,你究竟有什么目的,最好給我說清楚,你別忘了焯煙現(xiàn)在昏迷不醒,我隨時可以殺了你?!?/br>“你太高估我了,我也只是個受命運(yùn)擺弄之人,何德何能策劃這么一系列事情。我陷害三殿下,實(shí)屬身不由己,如果我不假死,就無法離開皇都,而三殿下在皇都并不安全,以他的耿直個性,早晚會被jian人所害,我是為了保護(hù)他才出此下策?!?/br>“說得好聽。”江朝戈冷哼一聲,“你離開皇都的目的是什么,難道你一開始就知道自己會是神級魂兵器的魂兵使?”大國師沉默了。江朝戈一驚:“你真的知道?”大國師目光如炬,一眨不眨地盯著江朝戈道:“我可以看過去,也可以測未來,所以我知道。”“測未來……”江朝戈冷道,“那你可知道你什么時候會死,我們這幫人又什么時候會死?”“測未來并非能看到那些細(xì)節(jié),只是給予我一些提示,讓我根據(jù)提示,去推測未來可能發(fā)生的事,準(zhǔn)與不準(zhǔn),全看智慧。”江朝戈知道他還隱瞞著什么,但他不說,自己也逼不出來。炙玄嫌惡地說:“朝戈,不要相信他的話,流著臭烘烘的巫祖的血,一定是騙子?!?/br>大國師淡道:“炙玄大人,我的巫祖血濃度恐怕連百分之一都沒有,您應(yīng)該聞不到吧?!?/br>“誰說我聞不到,所有大巫都臭死了。”大國師把目光移向了江朝戈。江朝戈咽了咽口水,雖然炙玄知道他其實(shí)也繼承了一點(diǎn)巫祖的血脈,但不知為什么他還是有點(diǎn)心虛,其實(shí)他知道炙玄聞不到什么特別的味道,他只是本能地對有巫力的人感到厭惡。不過,大國師的目光讓他很不舒服,他不確定地問道:“你看著我干什么?!?/br>大國師斟酌道:“你不也是巫祖后人嗎?!?/br>江朝戈瞇起眼睛:“你看得出來?”“當(dāng)然,否則我如何挑選繼承人?!?/br>炙玄高聲道:“他跟你不一樣,他一點(diǎn)都不臭!不要拿他和你相提并論!”大國師看著倆人,突然淡淡一笑:“血濃度極低的時候,確實(shí)是聞不出來的?!?/br>炙玄拉起江朝戈:“走吧,別聽他撒謊了?!?/br>江朝戈跟著往外走去。在將要離開房間的時候,炙玄突然頓住了腳步,扭頭看著大國師:“你能看過去,測未來,我問你,那些大巫祖有沒有轉(zhuǎn)世?”大國師頓了頓:“沒有?!?/br>“你憑什么說沒有?!?/br>“巫祖原身是上古異獸,和你們一樣,魂識太過強(qiáng)大,六界不容,是不能轉(zhuǎn)世的?!?/br>“胡說,巫祖已經(jīng)歸順天神,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