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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看著就覺得氣勢不凡,這是我第一次近距離見到天級魂兵器?!?/br>江朝戈點點頭,也是心有余悸,“早知道是這么厲害的兵器,我當(dāng)時也不會莽撞地去挾持他?!?/br>炙玄語氣相當(dāng)不爽,“一只猙而已,至于你怕成這樣嗎?!?/br>江朝戈無奈道:“小祖宗,對你來說只是一只猙,對我們來說那可是天級魂兵器。”炙玄高聲道:“你想做我的魂兵使,就不許在我面前夸別的兵器!”江朝戈挑起眉,“還有這種規(guī)矩?”“有?!敝诵碇睔鈮训卣f,“誰準(zhǔn)你說他厲害?我比他厲害多了,要不是你這個廢物,我才不會這幅樣子!”江朝戈忙道:“我的錯我的錯,炙玄大人才是最厲害的?!?/br>炙玄燦金色的眼眸直冒火,狠狠瞪了他一眼后,轉(zhuǎn)過了身去,拿后背沖著他們,生悶氣去了。江朝戈伸出手指,輕輕戳了戳他的脊骨,“祖宗?生氣了?”炙玄怒道:“滾開?!?/br>江朝戈撩起他一縷頭發(fā),在指上纏繞,用商量地語氣說:“你看,你不是也成天拿我跟別的魂兵器比較嗎,我都沒生氣?!?/br>“你跟他們比本來就是廢物。”炙玄扭頭瞪著他,“但是那些魂兵器,根本沒資格跟我比?!?/br>孟升低著頭,眼珠子直轉(zhuǎn),炙玄的話讓他憂心忡忡。“好了,別生氣了,我知道你是最厲害的魂兵器,是因為我魂力太弱,才讓你沒法發(fā)揮的。晚上給你買醬雞腿好不好?”江朝戈往死里狗腿的時候,臉上也能一派從容,這點連他自己都佩服自己。“不要,我才不需要吃東西。”“那給你買好酒?”炙玄哼了一聲,不置可否。江朝戈笑了,撓了撓他的腰,“不生氣了啊?!睂χ@么一個三歲幼童的臉,江朝戈發(fā)現(xiàn)自己的耐性是與日俱增。孟升道:“你們今天就別出房門了,我出去打聽打聽消息,看有沒有辦法出城?!?/br>“孟老,我那魂藥還買不買?”“暫時別買了,買那么貴的魂藥,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br>“好,聽你的?!?/br>孟升出門后,江朝戈就開始修煉,他起初有些靜不下心來,想到皇子殊就在這個城里,正到處捉拿他,實在讓人寢食難安,但他成長的過程中也沒少經(jīng)歷風(fēng)浪,很快就平靜了下來,專心修煉起來。直到深夜,孟升才悄悄回來了。江朝戈自然睡不著覺,低聲問道:“外面怎么樣了?”“全城戒嚴(yán)?!泵仙龖n慮道:“看來皇子殊短時間內(nèi)不會走了,除非把整個胡安城翻一遍?!?/br>“如果按照你說的,皇子殊會根據(jù)玄級魂兵器追查,那早晚會查到你頭上,他要是打聽到你家曾經(jīng)有形似我的男人進(jìn)出,又發(fā)現(xiàn)你不見了,豈不是更懷疑。”孟升沉重地點點頭,“所以我們必須想辦法逃走了。”“可是怎么走……”孟升看了炙玄一眼,“炙玄大人,能否委屈你先回兵器里一段時間,我們……”炙玄惡狠狠地瞪著他,“你敢?!?/br>“孟老,你想把刀留在這里?”“帶著刀,我們就更難出城了。”炙玄沖著江朝戈怒道:“你敢把我放進(jìn)地窖里,我出來一定會吃了你!”江朝戈一時也很為難,他知道帶著那明晃晃的大刀,幾乎不可能蒙混過關(guān),可萬一他真的把刀留下了,刀被三皇子找到了怎么辦?炙玄刀是他僅有的籌碼啊。孟升道:“我明白你的顧慮,如果刀落到了三皇子手里,我們就功虧一簣了,所以我也很猶豫……”炙玄揪住江朝戈的衣領(lǐng)使勁晃了晃,“你給我說話,你不準(zhǔn)把我留在地窖!”江朝戈抓住他的小拳頭,盯著他的眼睛,目光如炬。炙玄愣住了,這是江朝戈第一次用如此嚴(yán)肅的眼神看著他。“我不會把你扔下?!苯暌蛔忠活D地說:“你是我唯一的殺手锏,你是我命中注定的魂兵器,我去哪兒都會帶著你,除非我死?!比绻氚惨莸卦谶@個世界活下去,他大可以帶上金幣遠(yuǎn)走高飛,可那不是他要的,他要的是回到屬于自己的世界,從下定決心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jīng)做好死的準(zhǔn)備了,既然他的目標(biāo)高于他的生命,那么他就絕對不會放棄唯一的希望。炙玄怔怔地看著江朝戈,白嫩的小臉蛋突然泛起一抹粉紅,他揪著江朝戈衣領(lǐng)的手,改為抓住了那半長的發(fā)尾,他輕聲嘟囔道:“這還差不多?!?/br>江朝戈拍了拍他的后背,“放心吧。”他沖孟升道:“孟老,我不能把刀讓給任何人?!?/br>孟升嘆了口氣,“既然如此,我們就想辦法逃出胡安城吧?!?/br>第14章“殿下,胡安城中有玄級魂兵器、并且使劍的人中,有一個老者跟您的描述最接近?!?/br>“說下去。”“年近六十,瘦高,常穿灰色或青藍(lán)色長袍,他四處旅行,靠倒賣獸料為生,他的劍曾經(jīng)有人出三百金幣購買,被他拒絕。”虞人殊用布帕仔細(xì)擦拭著天戎锏,那锏身為細(xì)膩的象牙白色,凹棱均勻,質(zhì)感厚重而溫潤,就像一件完美的藝術(shù)品,聽到屬下的描述,他的手頓了頓,“走過這么多城市,這是最為接近的一個?!?/br>“是,因此屬下已經(jīng)派人去老者的家里調(diào)查,家中沒人,很可能已經(jīng)跑了,據(jù)周圍鄰居說,老者約兩三個月前,帶了一個年輕男子和一個幼童回來。”虞人殊皺起眉,“幼童?”“是。”虞人殊道:“多派些人手在城內(nèi)搜尋,另外,加強出城所有路線的封鎖,一旦發(fā)現(xiàn)可疑蹤跡,立刻匯報。”“是?!?/br>下屬退出去后,天戎锏微泛白光,一個一身琥珀色的男子憑空出現(xiàn)在了房間里。“怎么樣,找到了嗎?”天戎坐在了虞人殊對面,拿起桌上的茶杯就喝了一口。虞人殊道:“天戎,你要飲茶,我讓人給你上就是了,你不能喝我的茶,我教過你的。”天戎翹著二郎腿,“我為什么要遵守人類的禮教?!?/br>“因為你是我的魂獸,而我是天棱國的皇子?!?/br>天戎聳聳肩,“那你需要撐面子的時候,最好別叫我出來?!?/br>虞人殊放下锏,“現(xiàn)在是你自己出來的。”天戎勾唇一笑,一雙深邃的獸眸直勾勾地盯著虞人殊,“你害怕了嗎?”虞人殊下巴輕揚,“你指什么?”“我現(xiàn)在可以隨意出現(xiàn),我的魂力會越來越強,你不怕控制不住我嗎?”虞人殊笑道:“我如果害怕控制不住你,一開始就不會召喚你?!?/br>天戎哈哈笑道:“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