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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這里回到家,所以沒有一個選擇留下。而日后,當他們再想踏足這片土地,已經(jīng)千難萬難。作者有話要說:原來蠢作者是個感情戲苦手……這次十年重逢寫得好別扭,沒有崩吧?ε(┬┬﹏┬┬)3看到別的作者都發(fā)小劇場,蠢作者一時手癢,也弄了一個小劇場:蠢作者寫文記第一天,蠢作者靈感爆棚,手指和鍵盤啪啪啪啪啪啪,背景音:大圣第二天,蠢作者靈感爆棚,手指和鍵盤啪啪啪啪啪啪,背景音:大圣…………第五天,蠢作者靈感回縮,手指和鍵盤啪,啪啪,啪,啪啪,背景音:第六條,蠢作者靈感呆滯,手指和鍵盤啪,啪,啪,啪,啪,啪,背景音:第七天,蠢作者靈感更加呆滯,手指和鍵盤啪——啪,啪,啪——啪,啪,背景音:第八天,蠢作者:“……”手指:“……”鍵盤:“……”背景音:第九天,蠢作者靈感滿狀態(tài)復(fù)活,手指和鍵盤啪啪啪啪啪啪,背景音:——論背景音對寫文的影響據(jù)說蠢作者講笑話很冷,你冷了還是笑了?☆、分道揚鑣兵哥們動作飛快地收拾好行李,十年了,一想到終于可以回家,大家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氣,一個個興奮到不行。不一會兒,大家集合完畢。康德斯查了一遍人數(shù),對蘇羅道凡點點頭。蘇羅道凡此時也換了個形象,一頭長發(fā)用帶子扎起來,瀑布一般垂在身后,衣服不再是長袍大袖,而是帝國常見的襯衫長褲,這樣的他,看起來就像是一名尊貴優(yōu)雅,氣度卓然的貴公子。他手掌一翻,放出玄龜,小小的拇指龜迎風便長,直長到它開始出現(xiàn)的大小。它體長十米,額有麟角,頭部圓潤,四爪肥碩,連尾巴都是rourou的,頓時,兵哥們眼睛又綠了。被一百雙狼眼火辣辣地盯著,玄龜慢慢地、慢慢地低下頭,縮了縮脖子。騰蛇依舊是拇指粗細,它穩(wěn)穩(wěn)地盤在玄□□上,就像玄□□上長了一根打著自然卷的白毛,感受到玄龜?shù)膭幼?,它晃晃長著獨角的腦袋,金色豎瞳轉(zhuǎn)到眼角向下瞥了兵哥們一眼,接著往上一翻,疑似翻了個白眼。康德斯:“……咳咳?!?/br>兵哥們條件反射地抬頭立正,目視前方,玄龜終于松了口氣,又把腦袋伸直了。蘇羅道凡攜著今微,輕飄飄仿佛沒有重量一般躍上玄龜?shù)谋?,出發(fā)前,他回頭對表面上嚴肅認真,內(nèi)心里口水滴答的兵哥們一笑:“想吃它,你們得有藍鰭空鯊的牙口?!?/br>藍鰭空鯊——太空十大兇獸之一,成年鯊體長三萬米,可一口咬碎帝國最新型宇宙戰(zhàn)艦。兵哥們:“……”康德斯一聲令下,所有人登上戰(zhàn)機。玄龜載著蘇羅道凡和今微,看似慢悠悠,實則奇快無比地向著空中飛去。兵哥們緊跟在蘇羅道凡身后,經(jīng)過困了他們十年的罩子時,大家不免一陣緊張。幸好,他們所擔心的事情并沒有發(fā)生,只見玄龜行至護罩之前,那堅固無比的罩子上瞬然出現(xiàn)一個圓形的空洞,空洞不大不小恰好可以讓玄龜通過,玄龜停也未停,仿佛早知道空洞會出現(xiàn),嗖地從洞口飛了出去,比玄龜小的戰(zhàn)機自然也可以過去,一連串地跟著離開了星球,當最后一架戰(zhàn)機離開,洞口瞬然愈合,整個大陣光華一閃,連同星球隱沒在太空中。想要回頭看一眼,跟這十年的生活道個別的兵哥們目瞪口呆地看著空空如也的身后,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不是一粒沙子,而是一顆直徑超過十萬千米的星球啊,說沒就沒了,真不是在逗他們?但是,想到蘇羅道凡夢里傳功、被雷電狂劈三十六下而不死的神奇力量,大家又覺得不是不能接受,也許是某種他們不了解的科技呢?也許這個人是高等文明來的,掌握著他們不了解的知識。這樣一想,似乎一切都說得通了。玄龜風馳電掣,如同一道流星劃過太空,很快,蘇羅道凡停了下來,他指著前方道:“那里是邊軍的巡航路線,馬上會有巡航艦過來,你們過去吧,我和今微就不過去了。”“師父師父,那我們呢?”墨菲依然駕駛著他的老爺機,星鳶和星薰長大了,不能夠再像小時候一樣坐在他的副駕駛位上,今微將自己的機甲借給了她們,只是駕駛的話,即使同步率不高也沒有關(guān)系。“你們跟著我?!碧K羅道凡回答。康德斯跟耶吉斯商量了一下,耶吉斯問:“你們要去哪里?”蘇羅道凡說:“我們?nèi)ツ睦?,你們不必知道,你們要找我的話,可以將靈力注入我給你們的書,然后呼喚我的名字,機會只有一次,想好再用。”兩方人馬就此分道揚鑣。蘇羅道凡讓墨菲三人收起機甲落在玄龜背上,他捏了個手訣,玄龜跟無名星一樣,瞬然消失在太空。康德斯和耶吉斯目視著玄龜消失的地方,不免有些惆悵,這十年,雖然枯燥,但是何嘗不是他們最自在,最隨心所欲的十年,不需要勾心斗角,不需要堤防暗手,只需要考慮如何變強、變強、變強,以后,恐怕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他們回過頭,帶著自己的隊伍,向著前方飛去。蘇羅道凡首先去了路撒星,當初,離子風暴并沒有將整個災(zāi)區(qū)的星域全部打亂,只是拖動了幾顆星球而已,雖然也對這片星域造成了一定影響,但是大體格局并沒有大變,路撒星還在它原來的位置。他們進入星球后,一路所見,跟十年前幾乎完全不同,即使過了十年,那場天災(zāi)的痕跡依然沒有消失。今微越來越擔心,他的房子還在嗎?就算房子還在,院子里的花還在嗎?想起離開時院子里的慘狀,他心里就是一酸,那都是mama的心血,她一生最愛三色堇,就連她的畫作,也常常以三色堇為主題,她為了院子里的花,廢了多少心血,可是如今,大概全部荒廢了吧?懷著這樣沉重的心情,今微默默地打開了院門。三色堇開得正好,院子里一派生機勃勃。這樣的場景,仿佛回到了十年前,他從首都星回來的那天。他呆呆地看著一切,沒有變,完全沒有變,院子的花、甬道盡頭的房子,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如果不是院子里毀壞的藤椅,他幾乎以為十年前院子里的狼藉只是他的一場噩夢。“這是……”他飛快地走進院子,穿過花間的甬道,走進盡頭的房子。房子里,居然連一?;覊m都沒有,就仿佛他從未離開,他不期然想起從不見灰塵的地下訓(xùn)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