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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但這跟陸子鴻沒有任何關(guān)系。” 陸夫人惱道:“嘉樹,你不能這么過分!不管怎樣,子鴻才是然然的爸爸。如果你非要阻止他們父子相認(rèn),我們也只有走法律程序了?!?/br> 陸嘉樹道:“好啊,那你就等著陸子鴻坐牢吧!” “你……”陸夫人被噎住,求救似地看向丈夫。 陸江明沉默片刻:“子鴻可以不認(rèn)然然,但你得答應(yīng)我經(jīng)常帶孩子回來?!?/br> “老陸——”陸夫人一聽丈夫妥協(xié)的語氣,急地叫道。 陸江明倒是不甚在意,擺擺手:“反正是孫子就行?!?/br> 陸夫人又急又氣,對于陸江明來說,兩個都是他兒子,蕭然然認(rèn)誰當(dāng)爸爸當(dāng)然無所謂,但她的兒子只有陸子鴻,她哪里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親孫子叫別人爸爸。 可胳膊擰不過大腿,自己兒子不成器,這對父子又統(tǒng)一戰(zhàn)線,她也只能干著急。 陸嘉樹見陸江明讓步,心下松了口氣,點點頭:“放心吧,以后會帶然然經(jīng)??茨銈?,不過陸子鴻去非洲的事我不是說說而已,你們最好勸勸他趕緊去。反正陸家非洲工廠那邊缺人管理。” 陸夫人聽了這話,更是氣惱得厲害,孫子沒得著,兒子還要被趕走,看陸江明沒什么反應(yīng),頓時淚如雨下。 陸嘉樹冷漠地看了她一眼,折身出了門。 發(fā)生了這種,蕭楚自然惱火得很。今天是不打招呼接孩子吃飯,明天不知道能干出什么? 只怕過不了多久,就得公然搶孩子了吧! 回程的路上一直繃著臉,一句話都沒說,蕭然然倒是無知無覺,今晚吃得開心,上車就睡著了。 回家后,蕭楚等蕭然然洗漱完畢,坐在他旁邊看著他睡著,才回到自己房里。 洗完澡出來,已經(jīng)快十一點。寂靜的房間響起敲門聲。 “進(jìn)來!” 陸嘉樹推門而入:“我們談?wù)??!?/br> 蕭楚放下吹風(fēng)機:“我也正想和你談?wù)??!?/br> 事情曝光后,兩人再面對,果然沒辦法和之前一樣輕松自在。不僅尷尬,還有種如鯁在喉的壓抑感。 陸嘉樹開門見山:“陸子鴻會常駐非洲,我們馬上結(jié)婚,然然是我的兒子,他的身世會永遠(yuǎn)保密。” 言簡意賅一口氣說完了他要說的所有話。 蕭楚愣了下,反應(yīng)過來,無奈笑道:“嘉樹,你覺得這樣真的可行嗎?你現(xiàn)在知道我和你弟發(fā)生過什么,知道然然的身世,你一點都不在乎?真的可以和我毫無芥蒂的結(jié)婚?” 陸嘉樹篤定道:“我不在乎,我只后悔當(dāng)年的錯誤決定,如果不是我不相信你,所有的事情都不會發(fā)生,我現(xiàn)在只想把一切都糾正過來?!?/br> 蕭楚打斷他:“你覺得我們結(jié)婚,然然把你當(dāng)爸爸,就糾正過來了嗎?你看看你父母今天做的事,你覺得我和你在一起,真的能讓然然活在一個什么都不知道的美好世界?”她頓了頓,自問自答,“不可能的,這件事情暴露之后,就不可能再成為秘密,我們在一起這件事也就變得讓所有人都不自在?!?/br> 被弟弟侵犯生下孩子,然后帶著這個孩子和哥哥結(jié)婚。若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倒也無妨,可如今成了陸家上下都知道的秘密,想想就覺得荒唐。 陸嘉樹走上前抓住她的手:“蕭楚,我知道發(fā)生的事情已經(jīng)不能改變,但過去的就是過去了,我們現(xiàn)在互相喜歡,這才是最重要的。以后我保護(hù)你照顧你和然然,絕不會讓你們再受到傷害?!?/br> 蕭楚搖頭:“今天發(fā)生的事讓我很亂,我想我們還是先冷靜一段時間再說?!?/br> 陸嘉樹皺眉:“你什么意思?” 蕭楚沉默片刻:“我想先搬出去一段時間。” 陸嘉樹臉上閃過一片驚慌,緊緊抓住她的手:“你是不是不想和我在一起了?” 蕭楚搖頭:“不是這樣的,只是我不知道以后如何面對你的家人?!?/br> 她其實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她所有的人生經(jīng)歷,讓她無法應(yīng)付如此荒唐的局面。 陸嘉樹道:“我們不和他們一起生活的?!?/br> “可是然然呢?” 陸嘉樹看著她,忽然俯下臉,胡亂而急切地親吻她,含含糊糊道:“你什么都不要擔(dān)心,我一定會處理好的?!?/br> 蕭楚剛要張嘴,他的唇舌就順勢攻城略地。 兩個人已經(jīng)幾天沒有這樣親密過,蕭楚忽然就有些難過地靠在他懷中,抱著他的脖頸,用力地回吻著他。 她是真的很喜歡這個人,從前到現(xiàn)在,就只喜歡過這樣一個人。 她才剛剛享受到真正的愛情,就被這樣的橫生枝節(jié)打亂。哪怕她一開始和他在一起的動機不純,但她對他的愛卻是純粹的,用一個十八九歲女孩最單純的感情喜歡著這個人。 所以她多希望他們之間的愛情沒有任何瑕疵,她小心翼翼隱瞞著,就是不希望這樣的美好不打亂。可是上天沒有給她這個機會,發(fā)生過的就是發(fā)生了。那令人作嘔的往事,她無法否認(rèn),甚至只能眼睜睜看著它被毫不留情地解開,赤\裸裸橫在他們之間,將這段感情染上墨點。 蕭楚難受急了,所以任憑這樣的親密來麻醉自己。 這個狂熱黏纏的吻,不知何時就變了味。她甚至不知道怎樣就躺在了床上。 等從意亂情迷中稍稍回神,兩個人已經(jīng)坦誠相見。 陸嘉樹俯下身,虔誠地吻在她腹部上那道仍舊有些猙獰的疤痕上。 蕭楚身體微微戰(zhàn)栗,捂著臉低聲哭了出來。 她不知道當(dāng)年的自己發(fā)生過什么,但她知道那是一段極度不堪的往事。 陸嘉樹溫柔地吻完,又來到上方,將她的手輕輕拿開,吻上她的唇。 臉上有濕熱的東西流下來,是兩人交織在一起的淚水。 蕭楚看不到,卻知道身上的男人也哭了。 這是蕭楚第一次經(jīng)歷這種事,這具身體其實也就經(jīng)歷過一回。所以仍舊有些疼痛,好在這疼痛很快就過去。 兩個人一句話都沒有說,彼此都沉溺于身體的纏綿和快感當(dāng)中,明明是第一次,卻好像是最后一次。 什時候停下的已經(jīng)不知道。 蕭楚只迷迷糊糊記得,第一次結(jié)束后沒過多久,陸嘉樹就又卷土重來。 如此反復(fù),直到天空快露魚肚白,她整個人都有些虛脫,陸嘉樹才真正老實下來,抱著她讓她沉沉睡去。 也許是累了,比起前幾天,蕭楚倒是睡得很安穩(wěn)。 然而陸嘉樹卻睡不著,房間里還開著一盞調(diào)暗了的臺燈,朦朦朧朧的光照在床上,躺在他臂彎里的女人臉上都是疲倦之色,因為哭過,眼皮微微有些紅腫。 他已經(jīng)從剛剛迷亂的情潮中回神,在激動和興奮過后,心中卻泛上一絲難以解釋的困惑。 剛剛的感覺是真實的,真實到讓他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