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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聲:“洗好了?那我去洗了?!?/br> 待他離開,蕭楚迅速鉆進床上的薄被,心臟撲通撲通跳得離開,趕緊拿起手機在網(wǎng)上搜索注意事項。 作為熟男熟女,第一次還是應(yīng)該有一個美好體驗。 然而網(wǎng)上亂七八糟的消息,除了讓她更緊張之外,沒有任何用處。 陸嘉樹洗澡的速度非常快,前后可能也就五分鐘,便頂著一身水汽回來。 他穿著一身黑色短袖短褲睡衣,徑自走到床邊,然后爬上床,坐在蕭楚旁邊,和她一樣靠在床頭,好半天沒有動作。 蕭楚丟開手機,悄咪咪看了他一眼,恰好對上他斜過來的眼神。 “可以了嗎?”他問。 蕭楚差點崩潰,這種事還要問嗎?難道還要她主動? 好在陸嘉樹沒讓她主動,略作猶豫之后,就傾身過來,吻上她的唇。 因為知道接下來要發(fā)生什么,這個吻對蕭楚來說,比以往任何時候都緊張,甚至都忘了回應(yīng),只微微張著唇,任由他從溫柔纏綿到攻城略地。 陸嘉樹也緊張。 他是個生理正常的男人,盼了這一天很久,但從來沒有像今天這么想要完成這項大事。 什么當(dāng)年的陰影都不能阻止他。 恐懼和后怕,讓他急切地想要和她真正在一起。 他伸手從她的衣擺下探了進入,觸手之處,是一片溫暖光滑的肌膚,繼續(xù)往上,很快他就觸及到了一片溫軟,甚至能感受到那溫軟之下的心跳,這心跳的頻率,仿佛從他的脈搏傳到了自己身上,一直抵達胸腔內(nèi)。 他的呼吸越來月粗重,所有的熱度都集中身體下方游走,然后再也忍不住將她反倒在自己身下,翻身覆蓋上來。 一切都是那么意亂情迷,仿佛什么都不重要了,只有現(xiàn)下的愉悅和滿足最重要。 然而在結(jié)合那一刻,當(dāng)身體感受到對方的溫暖時,陸嘉樹腦子里忽然又冒出當(dāng)年那一幕黏纏的場景,像是被人強行灌進去一般。當(dāng)年的感覺和此刻似乎合二為一,他幾乎是驚恐地清醒過來,抽身而出。 然后挫敗地翻身躺在蕭楚旁邊,用手捂住眼睛,擋住了室內(nèi)暖黃色的燈光。 這種感覺實在太糟糕,因為他褻瀆了她。身體還是硬著的,但他卻沒辦法再做下去。 蕭楚本來一直處于緊繃狀態(tài),閉著眼睛等著他的動作,感覺到他離開。她奇怪地睜開眼睛看他:“怎么了?” 難道是自己有什么問題?她幾乎是下意識想到。 陸嘉樹將手放開,臉色有些發(fā)白:“對不起,是我的問題?!?/br> “問題?”蕭楚撐起身體,有些驚愕地看他。 難道他有什么隱疾? 陸嘉樹看向她,苦笑了笑:“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的身體沒問題。只是……” “只是怎么了?” 陸嘉樹神色莫辨地看著她,有些難以啟齒。 蕭楚道:“我把所有事都告訴你了,你難道要對我隱瞞什么嗎?” 好吧,其實也沒有告訴他所有,至少陸子鴻那件事他沒打算說。 陸嘉樹抿唇道:“這件事我不知道該怎么說,因為挺難堪的?!?/br> 蕭楚輕笑:“我保證不取笑你?!?/br> 陸嘉樹看了看她,終于還是決定和盤托出:“我大學(xué)畢業(yè)那會兒有過一次不好的經(jīng)歷?!?/br> 蕭楚睜眼看他,等著他說下去。 “我喝醉了,可能也不是醉,而是喝得酒里面加了點什么東西,迷迷糊糊沒什么力氣,就在酒店房間開了間房休息。后來有女人進了我的房間,和我發(fā)生了一夜/情。我整個人當(dāng)時是迷糊的,壓根兒不知道那女人是誰,但因為是被動的做了那樣的事,感覺非常差。以至于后來這些年,任何女人靠近我,我都會覺得惡心反胃?!?/br> 他稍稍隱瞞了一點,就是那次的經(jīng)歷,明明感覺很差,可是在事情發(fā)生時,他卻沉淪其中,甚至后來很長一段時間都會想起那種帶著點反胃卻又忍不住□□的感覺。 蕭楚咦了一聲:“我靠近你,你不是沒事么?” 她可是記得很清楚,當(dāng)初兩個人剛剛相逢時,就有過幾次肢體觸碰,他并沒有表現(xiàn)出抗拒。 陸嘉樹看著她輕笑:“大概是因為我內(nèi)心一直對你有感覺吧!” 蕭楚又道:“那你剛剛是覺得靠近我很惡心嗎?” 這可就太讓人難過了。 陸嘉樹搖頭:“當(dāng)然不是,我很渴望你。但是在我想和你做這件事的時候,那晚的場景忽然就冒出來,我覺得自己在褻瀆你?!?/br> 蕭楚猶豫了片刻,問:“你不會是只有過那一次經(jīng)歷吧?” 陸嘉樹臉上閃過一絲赧色,點了點頭。 雖然作為一個少女和男人討論這種事很有些讓蕭楚很難為情,不過她畢竟披著一張熟女的皮囊,還是得裝作過來人嘗試解決問題。 而且他竟然有著和自己相似的經(jīng)歷,還真是緣分不淺。 她想了想,硬著頭皮道:“要不然再試一次,別想著褻瀆不褻瀆,我不在乎的,指不定繼續(xù)下去,你就不會再胡思亂想了?!?/br> 哎!作為一個純潔少女,她竟然要和一個奔三男人在床上討論□□問題。 陸嘉樹猶豫了片刻,還是搖搖頭,坐起身咬牙道:“等克服這個心理障礙,我再碰你,不然我就是對不起你?!?/br> 然后就頂著帳篷去了浴室。 蕭楚目瞪口袋看著他,很想問一句,要是一直克服不了呢? 不過到底沒問,怕他心里壓力更大。 剛剛被他又親又摸,其實身體也有反應(yīng)。她都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兩個人也都到了臨門一腳,卻生生被他叫停,如果不是因為他心理有障礙,她還是很有些不爽的。 陸嘉樹過了二十分鐘才出來,臉上還帶著涼水水汽。 他在蕭楚旁邊躺下,低聲道:“對不起?!?/br> 蕭楚也不知是該哭還是笑,只能硬著頭皮搖頭:“沒事。” 陸嘉樹關(guān)了燈,在黑暗中默了片刻,將她攬在自己懷中,道:“我希望我們之間不再隔著任何人和事,所以我必須把這個心理障礙克服,才配真正擁有你?!?/br> 蕭楚聽他說得鄭重,心中雖然有些像吐槽,但還是認真道:“你真得不用在乎。你都說你不知道那人是誰,就當(dāng)做了一場夢不就可以了?” “嗯。我知道?!?/br> 實際上那次的經(jīng)歷對于他來說,確實就像是一場夢,一場總是將他拉入深淵,又時時誘惑著他本能的噩夢。 他有輕微的情感潔癖,所以并不認為性和愛可以分開??墒侨舨荒芊珠_,那次那個他連人都沒看清的女人,為何讓他沉入了一場無法抗拒的歡愉。這跟感情沒有任何關(guān)系,可身體卻真真切切的沉淪,甚至這么多年都未能忘記那種感覺,一旦欲望被挑起,那場景就自動跳入腦子中,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