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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咕噥道:“指不定在心里怎么偷著樂呢!” 而說完后他才知后覺意識到蕭然然竟然叫陸嘉樹爸爸,頓時睜大眼睛在兩人身上巡視了幾遍。 “看什么看?” 趙宜修道:“原來蕭楚遇到過的渣男就是你!” ”你腦子是有坑嗎?“陸嘉樹白了他一眼:“我訂了旁邊的五星酒店,趕緊準(zhǔn)備跟我去慶功會?!?/br> 趙宜修:“難道你是然然的便宜爸爸?” 蕭然然奶聲奶氣接話:“干爹!爸爸不便宜,爸爸可貴重了?!?/br> 趙宜修被他逗笑:“那是,你便宜爸爸身家那可不一般。”說著又戳了戳陸嘉樹,“看不出來??!不是厭女癥晚期么?竟然能朝自己的藝人下手,簡直就是禽獸不如,我鄙視你!” 陸嘉樹道:“算了,慶功會你別去了?!?/br> “別別別,我收回剛剛的話,你和蕭女神郎才女貌天生一對,千萬不要阻礙我追星??!” 舞臺上的蕭楚已經(jīng)在雷鳴的掌聲中,慢慢從升降臺降下去。 陸嘉樹目光一直看著她,知道徹底消失才移開起身。 他帶著蕭然然先去了停車場等著,不一會兒蕭楚就被簇?fù)碇鰜恚苯由狭怂@輛保姆車。 她臉上的大妝已經(jīng)卸掉,只擦了點(diǎn)粉底和口紅,大約是還在興奮著,整個人氣色絕佳,連眼睛都熠熠發(fā)光。陸嘉樹看著這樣的她,頓時有點(diǎn)心癢難賴,無奈有司機(jī)和小何在一旁,只能壓下自己那顆蠢蠢欲動之心,一本正經(jīng)地坐在車內(nèi)。 至于親親抱抱的事,只能交給蕭然然去做了。 蕭然然第一次看演唱會,而且還看得是親媽的演唱會,剛剛見著蕭楚在舞臺上艷光四射,都有點(diǎn)不敢相信那是自己親媽,這會兒坐在他跟前才算確定,然后撲在她懷中撒嬌:“mama,你剛剛真是太棒了!” “是嗎?” “真的?!笔捜蝗挥昧c(diǎn)頭,“我都不敢相信是你?!?/br> 蕭楚失笑:“你這是連你親媽都不認(rèn)識了?” 蕭然然道:“主要還是太漂亮。” 蕭楚笑:“你這嘴巴也太甜了?!?/br> 蕭然然轉(zhuǎn)頭問陸嘉樹:“爸爸,我說得是不是真的?” 一聲爸爸,讓旁邊的小何抖了三抖,只能眼觀鼻鼻觀心裝作什么都不知道。 陸嘉樹點(diǎn)頭:“當(dāng)然。” 慶功會是內(nèi)部的酒會,邀請了一兩個記者,其他都是工作人員。蕭楚也不用干什么,就是帶著蕭然然吃吃點(diǎn)心,然后讓記者給自己拍兩張照片。 只是看到這場景,不由得讓她想起幾個月之前,她和趙宜修跟著陸嘉樹來到吳菲菲的慶功會,只為了給蕭然然拿到吳菲菲的簽名。那時的吳菲菲,對她來說是一個高高早上的歌星,而她則是一個肥胖貧窮的單身mama。 如今相似的場景,主角卻換成了她自己,這一切不過大半年的時間。可見人生的際遇誰都無法預(yù)料。 當(dāng)然,像她這樣跌宕起伏的人生,確實(shí)不可能預(yù)料。畢竟沒有人能想到她是一個頂著奔三的外表,實(shí)際上靈魂還不到二十歲的女孩。 她拍完照去拿香檳,趙宜修不知從來竄出來,身邊還跟著一個漂亮女孩。 “蕭楚,我們又來找你合影了。”趙宜修笑嘻嘻道。 蕭楚看著那女孩覺得有點(diǎn)眼熟,笑道:“這是哪位?。渴悄闩笥褑??” 趙宜修老臉一紅,支支吾吾道:“她……她是朱珠??!” “朱珠?”蕭楚大驚,上下打量著眼前的女孩,“你減肥成功了?” 其實(shí)還是有點(diǎn)微胖,但已經(jīng)完全不影響的容貌,皮膚白皙,眼睛黑亮,足以稱得上是美女。 朱珠用力點(diǎn)頭:“是??!趙總帶著我減肥,總算減下來了,不過還得再接再厲?!?/br> 蕭楚看著趙宜修那有點(diǎn)面紅耳赤的樣子,心中了然,和兩人合影之后,戲謔道:“趙學(xué)霸,恭喜啊!” 趙宜修嘿嘿地笑:“同喜同喜?!?/br> 蕭楚不明所以:“什么同喜?” 趙宜修道:“然然的爸爸??!” 這回輪到蕭楚老臉一紅。 趙宜修趕緊道:“放心吧,我不會說出去的,畢竟你們明星都喜歡保密?!?/br> 朱珠眨眨眼睛:“什么說出去?” 趙宜修搖頭:“沒什么?!?/br> 兩人正說著,小何跑過來:“楚楚姐,有歌迷送了一大束藍(lán)色妖姬,我?guī)湍愫炇樟??!?/br> 蕭楚接過來,拿起卡片一看,那上面沒署名,只有手寫的一句話:To my forever love。 這時陸嘉樹已經(jīng)走了過來,看到這卡片,臉色一沉:“扔了?!?/br> ☆、一更 蕭楚抬頭看他,只見他面色沉沉,嘴角露出一絲非常明顯的不悅,手中那張卡片已經(jīng)被捏成一團(tuán)。 她又低頭看了眼手中的藍(lán)色妖姬,恍然大悟:“你弟?” 陸嘉樹眉頭微微蹙起,將花束接過來遞給小何。 等小何抱著花束屁顛屁顛去扔,他又才低聲道:“這才消停兩個月,看來是又欠揍了!” 蕭楚看著他那恨不得將陸子鴻揪出來打一頓的表情,不由得有些好笑:“看來他還是挺怕你的,不然不會連名都不署?!?/br> 雖然她不知道當(dāng)年陸子鴻到底做了哪些事,但能將她逼成抑郁癥,惡劣程度可見一斑。如今送束花都不敢寫名字,想來是對陸嘉樹很忌憚??梢娝?dāng)初的選擇還是很正確的,如果現(xiàn)在的自己和陸嘉樹不是情侶關(guān)系,只怕陸子鴻又是沒完沒了。 陸嘉樹聽了她的話,不以為意地扯了扯嘴角:“我都帶你回家了,我父親也已經(jīng)認(rèn)定了你的身份,他是個什么東西,我爸很清楚,再慣著他,也知道輕重,他要再干點(diǎn)什么出格的事,我不出手教訓(xùn),我爸也不會坐視不理。”他看了她一眼,“放心吧,當(dāng)年他犯得錯,我沒辦法讓他給你恕罪,但今后肯定不會再給他傷害你的機(jī)會。” 蕭楚彎唇輕笑:“謝謝你!” 陸嘉樹微微昂頭,一臉不甚在意道:“你之前在舞臺已經(jīng)謝過了?!?/br> “那是工作,現(xiàn)在是生活?!?/br> “工作上謝謝我可以接受,生活就不用了?!?/br> 蕭楚被他這頗有些傲嬌的模樣逗樂:“行了,我還沒好好謝謝宋詞他們呢,去敬他一杯?!?/br> 酒店宴廳衣香鬢影,在而酒店之外仲春微涼的夜晚,陸子鴻正站在車子旁,昂頭看著那一層燈火通明的窗口。 他今天去聽了蕭楚的演唱會,時隔六年,她比當(dāng)初更加迷人,迷人得甚至有點(diǎn)遙不可及,哪怕他是陸家的二公,也有些自慚形穢。能與她并肩而立的,大概是只有他那個從小就高高在上的哥哥了。 “子鴻!”有人喚他。 陸子鴻回頭,看到不遠(yuǎn)處朝他走過來的吳菲菲。 “菲菲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