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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后,蕭楚拖著一百四十多斤的身軀,在沿江路的夜燈下開始吭哧吭哧跑步。而陸嘉樹則慢悠悠開著車,在她旁邊行駛,車窗大開,車內(nèi)放著音樂,完全就是一副秋夜兜風(fēng)的狀態(tài),坐在副駕的蕭然然,趴在窗戶邊,一邊嘬著帥叔叔給得棒棒糖,一邊給自己mama加油。 好氣哦!但還是要保持圍笑。 作者有話要說: 不是要看一家三口么?現(xiàn)在就是了~四舍五入就算是同居了 ☆、一更 蕭楚之前跟趙宜修在健身房待了一段時間,從在跑步機(jī)上待幾分鐘就氣喘吁吁的虛胖型選手,到后來跑半個小時除了流汗多腰不酸腿不疼的的結(jié)實胖子,她對自己的體力而意志力還是非常有信心。 ……最重要是,她對十公里沒有任何概念。 她忽略了之前跑半個小時,頂多也就五千米,何況近日她還疏于鍛煉。 跑了兩三千米,蕭楚就忍不住喘著大氣開始問:“還剩多少?” 慢悠悠開著車的陸嘉樹老神在在地回她:“還早,到了會提醒你?!?/br> 一開始蕭楚只是氣喘吁吁,到后來已經(jīng)是汗流浹背,眼睛都被汗水糊得睜不開。 四十分鐘過去后,這條寂靜的沿江路到了一個拐彎處,陸嘉樹停下車子,朝外面夜燈下快要從慢跑變成慢走的胖子道:“就到這里?!?/br> 本來已經(jīng)萎了的蕭楚,頓時雙眼一亮,驚喜問道:“已經(jīng)跑完十公里了?” 原來還挺簡單的嘛!感覺自己以后可以參加馬拉松了。 哪知陸嘉樹轉(zhuǎn)頭從車內(nèi)看她,一臉看白癡的表情:“你十公里就用四十分鐘,怎么不直接參加去馬拉松?” 蕭楚大概是跑傻了,沒聽出他是在諷刺自己,還笑嘻嘻道:“我也覺得可以?!?/br> 陸嘉樹嘴角抽了抽:“到這里是五公里,來回正好十公里,你再跑回去就行了?!?/br> 蕭楚如遭雷劈,本來提起的那點星星之火,頓時噼里啪啦滅光。別說跑回去,她現(xiàn)在就是走回去肯定都不行了。 她擺擺手,趔趔趄趄走到旁邊的石欄桿,要死不活地靠在上面,喘著氣道:“要我跑回去,你還不如殺了我!” 趴在窗邊的蕭然然看了看mama,又轉(zhuǎn)頭看了眼陸嘉樹,最終默默嘬完最后一點棒棒糖,非常理智地選擇什么都沒有說。雖然mama跑不動了,但老板的命令還是要完成的,所以他還是不要跟叔叔求情了。 陸嘉樹看了眼跟灘爛泥一樣,貼在石欄桿的人,一言不發(fā)將車子掉頭。 蕭楚哼了一聲,癟癟嘴,反正我是不會再跑的,大不了歇夠了自己走回去。 “上來!” 倒完車的陸嘉樹,將車子停好,大發(fā)慈悲地開口。 蕭楚頓時又活了過來,生怕他反悔般,蹭得一下跑過來,鉆進(jìn)了后排座,身姿之矯健,一點都不像一個剛剛跑完五千米的胖子。 陸嘉樹皮笑rou不笑地哼了兩聲:“我看你還有體力?。 ?/br> 蕭楚趕緊往椅子上一倒,喘著氣哼唧道:“我這叫回光返照,真的,再多走一步就得送醫(yī)院搶救!” 陸嘉樹低低笑了一聲,啟動車子。 蕭楚是真累,背上都已經(jīng)濕透,也不管會不會把他陸大boss的豪車弄臟,現(xiàn)在是怎么舒服怎么來。躺了片刻,她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開口問:“陸總,這每天十公里的目標(biāo),是不是定得太不合理了點?” 陸嘉樹道:“你現(xiàn)在是閉關(guān)狀態(tài),活動范圍有限,這十公里是你一天的量,慢跑和快走都算在內(nèi)。” 蕭楚松了口氣:“那你干嘛讓我一口氣跑十公里?” “你今天一千米都沒有吧?” “……”蕭楚噎了下,“這方案快中午才出來,算起來一天還沒到呢?!?/br> 陸嘉樹:“所以讓你上了車,剩下五千米順延。” 蕭楚撇撇嘴,忽然對自己接下來三個月的減肥生活有點擔(dān)憂。之前跟著趙宜修減肥的時候,有時候自己覺得還能堅持,趙宜修看到她流多了汗,還會讓她先停下來歇一會兒。 如今換成陸嘉樹,這明顯就是個鐵面無私不近人情的冷血教頭。 哎!人生真是坎坷啊! 躺在后車座的蕭楚,心中默默流下了寬面條淚。 回到別墅后,因為實在太累,蕭楚回房洗了澡,頭發(fā)都沒吹干透,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最后還是蕭然然給她把頭發(fā)吹干,然后自力更生洗澡換衣服,爬上床關(guān)燈。 睡得早的后果就是,隔日醒來得也早。 因為是周末,蕭楚就想著讓蕭然然多睡一會兒,在房間的浴室輕手輕腳洗漱后,就端著杯子躡手躡腳出門,準(zhǔn)備去這一層的起居室打水喝。 這會兒才六點出頭,別墅很安靜,陳姨大概還沒起來,倒是屋外的鳥叫很清晰,看起來這附近綠化不錯,豪宅區(qū)就是不一樣。 蕭楚昨晚被陸嘉樹折磨的悲憤,在睡了一覺之后,已經(jīng)煙消云散。 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十八歲的女孩,又是斗志滿滿地一天, 只是,在路過健身房門口時,那扇本來關(guān)閉的門忽然打開,蕭楚的好心情,頃刻就被嚇散。因為對面前忽然出現(xiàn)的人太令人猝不及防,她手中的杯子也被驚得掉在地上。 等看清楚來人后,蕭楚驀地大叫一聲,雙手將臉捂住。 陸嘉樹皺了皺眉,一頭霧水:“干嘛呢?” 捂著眼睛的蕭楚驚魂未定問:“你……你怎么在這里?” 陸嘉樹莫名其妙:“這是我房子,我怎么就不能在這里?” 蕭楚稍稍移開一點手指,看到面前那具六塊腹肌,還隱約泛著汗水光芒的赤\\裸上身,又趕緊把眼睛捂緊:“你不是不住在這里嗎?” “昨晚太晚,我就沒回家?!彼D了頓又道,“我已經(jīng)決定了,接下來三個月都住在這里,這樣能及時跟進(jìn)你的執(zhí)行情況,不然你天天給我偷懶,三個月就減下來十斤八斤的,那咱們就都白費了?!?/br> 蕭楚也沒心思關(guān)心他住在這里的問題,腦子里都是剛剛看到的畫面,一個半裸的成熟男人,對于一個十八歲少女,實在是沖擊太大了,她惱羞成怒道:“你怎么不穿衣服?” “我剛跑完步,準(zhǔn)備回房換衣服?!标懠螛洳簧踉谝?,這時才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蕭楚捂著眼睛的原因,嗤笑一聲,“你不是吧?一個當(dāng)了媽的看到男人光膀子有必要這么大驚小怪?” 人家還是十八歲清純少女好不好?蕭楚憤憤放下手,紅著臉梗著脖子道:“你要忽然看到一個光著上身的女人出現(xiàn)在你面前,你能淡定?” 陸嘉樹不以為然地扯了扯嘴角,目光不經(jīng)意瞥到她胸口,表情頓時微微一變,然后迅速抬頭看向別處,一臉神色古怪,也不說話。 蕭楚狐疑地順著他的目光低頭。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