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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是落落大方,但是在座所有人的反應(yīng),都跟剛剛副班長差不多,眼珠子掉了一地。 當(dāng)年的班花,如今變成這么一個胖子,眼珠子不驚掉才奇怪。 副班長還算善解人意,怕她尷尬,訕訕笑著招呼:“來來來你們?nèi)齻€趕緊就坐,菜馬上就要上了?!?/br> 班上總共四十多人,來了得有三十多個。四張桌子,正好一張還有空位。唐詩拉著蕭楚坐了過去。 這桌上好巧不巧,之前說過的那位二號班花王雨靈也在。 蕭楚坐下前笑著和大家打招呼:“好久不見了!” 其實哪里好久,明明一個多星期前才見過。不過看到幾天前那些少年,轉(zhuǎn)眼就變成坐在這包廂里的奔三男女,她的感覺非常奇妙,以至于那些人看她的眼光,她都沒放在心上。 到底都已經(jīng)是社會人,大部分人看到蕭楚,除了一閃而過的驚訝之外,很快就恢復(fù)正常。 只有王雨靈笑著開口:“蕭楚,你可真是貴人??!以前那么多年同學(xué)會你一次都沒來過,今年竟然肯大駕光臨。你不知道咱們班好多同學(xué),尤其是男同學(xué)都念著你呢!” 她臉上那種優(yōu)越感就只差刻在腦門上了。說著還直接朝對面一個男生問,“是不是啊張小明?” 被點名的男生別提多尷尬了,他當(dāng)年算是蕭楚暗戀協(xié)會中的一員,但現(xiàn)在這樣的蕭楚,他要怎么回答?也只能紅著臉訕訕笑了笑。 王雨靈卻不善罷甘休:“對了蕭楚你結(jié)婚了嗎?看我們班男同學(xué)還有沒有機會?” 蕭楚對她的挑釁不以為意,笑道:“已經(jīng)離婚了,兒子都五歲了。” 王雨靈愣了下,笑道:“那真是可惜了?!?/br> 語氣卻有些掩飾不住的幸災(zāi)樂禍。 唐詩本來是要出頭,沒想到身旁的趙宜修十分上道地先發(fā)了話:“可惜什么!蕭楚要不恢復(fù)單身,咱們這些人哪里有機會?” 桌上的人包括蕭楚在內(nèi)都是狠狠一愣。 趙宜修卻在扔了這枚炸彈后,還保持著一臉云淡風(fēng)輕。 王雨靈本來笑著的臉,跟被人潑了一盆冷水似的,僵硬地問:“趙總,你……” 趙宜修笑盈盈道:“其實我今天就是來陪蕭楚參加同學(xué)會的?!?/br> 正端起水杯喝水的蕭楚,差點一口噴出來。 趙宜修拍拍她的背:“你慢點,又沒人跟你搶?!?/br> 這下,不僅僅是本桌的同學(xué),就是旁邊幾桌的人也都看了過來。 蕭楚臉都紅了,趙宜修卻小聲道:“說了罩你,不用怕?!?/br> 有這么罩的么? 哪知,唐詩還趁機架秧子起哄:“哎呀,楚楚都讓趙總不要來了,他非要跟著,說是這么多年第一次參加同學(xué)會,怕她見到老同學(xué)有點不習(xí)慣。” 趙宜修忙不迭點頭:“是啊是??!” 蕭楚默默低下頭喝水,有點不想搭理這雙簧二人組了。 王雨靈的面色瞬間更不好了,當(dāng)年蕭楚處處壓她一頭,多才多藝成績又好,暗戀她的男生能排上一個走廊,她雖然被稱為二號班花,卻被襯得跟壁花似的。如今她嫁了個有錢老公,工作也好,養(yǎng)尊處優(yōu),前些年來同學(xué)會因為沒有蕭楚,所以都是當(dāng)之無愧的女生焦點。今年蕭楚終于來了,本來是讓她更加揚眉吐氣,因為當(dāng)年的班花已經(jīng)成了一個大胖子,而且還帶著孩子離異。沒有什么比這個更讓人大快人心的了。 然而她還沒來得及得意,已經(jīng)被趙宜修的出現(xiàn)給打回原形。 當(dāng)年的趙宜修是個只會讀書的胖子,但如今的趙宜修那可是全城有名的鉆石王老五,這間包廂里的人身家加起來也比不上他,何況他還蛻變成了個教科書般的帥哥。 偏偏就是這么一顆鉆石,竟然和離異帶孩子一百五十多斤的蕭楚是一對。 王雨靈心肝都疼起來了,當(dāng)年那種處處被人壓一頭的陰影再次涌來。 這特么難道就是宿命么? 她不動聲色看了眼低著大盤子臉的蕭楚,露出一個十分勉強的笑容:“原來蕭楚和趙總在一起啊,真是恭喜恭喜!” 桌上其他人也附和,趙宜修樂呵呵說謝謝。 蕭楚扶額轉(zhuǎn)頭,只想找個地洞鉆進去。 地洞沒找到,余光卻忽然瞥到門口不知何時站了一雙穿著西裝褲的大長腿。 “陸嘉樹!” 作者有話要說: 又是長長的一章陸某人就是讓人來吐槽的,大家不用客氣。 ☆、高冷班長 “陸嘉樹!” 不知是誰叫了一聲,包廂里頓時悉悉索索,眾人齊刷刷朝門口看去。 那門口站著的一臉冰霜卻仍舊英俊得像是從海報中走出來的男人,不是當(dāng)年的班長陸嘉樹還能是誰? 副班長頓時從位子上跳起來跑過去:“大班長,你不是說沒空么?怎么忽然來了?” 陸嘉樹淡聲道:“我來參加同學(xué)會還要向你報備么?” 也不知是不是蕭楚錯覺,她這位前暗戀對象,在說話時,好像淡淡朝她這邊掃了一眼,非常冷淡的一眼。 副班長笑嘻嘻道:“你是班長當(dāng)然不用報備,就是突然來,大家都很驚喜。” 唐詩低聲吐槽:“驚喜個啥?驚嚇還差不多,從小打大都頂著張冰山臉,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要反社會呢!” 蕭楚發(fā)誓自己是不想笑的,但想著陸嘉樹那張十幾歲開始就萬年不變的面癱臉,覺得唐詩形容實在是很恰當(dāng),于是沒忍住低低笑了一聲。 她這一聲笑真的可以說是很小聲了,尤其是在因為陸嘉樹大駕光臨引起的轟動下,這笑聲的分貝絕對可以忽略不計。 但沒想到陸嘉樹還是朝她看過來,冷冷皺了皺眉,顯然是發(fā)現(xiàn)她在笑,并對此表示不滿。 蕭楚在對上他這道目光后,很快就心虛地轉(zhuǎn)過頭不再看他。 陸嘉樹當(dāng)年不僅是班長,成績也是他考第二沒人敢第一的優(yōu)等生,如今畢業(yè)十年,不出意外的又是全班同學(xué)中混得最好的一個,靠自己白手起家,也早就身家過億。更別提他那顯赫的家世。 這間包廂里,唯一能和他比一比的也就是趙宜修,但人趙宜修是隔壁班的,頂多算是跟他們沾點親帶點故,陸嘉樹才是他們的嫡親同學(xué)。所以他一來,就成為整個同學(xué)會的焦點了,哪怕他跟人打招呼的時候,都是從頭到尾鼻孔朝天的傲慢和不耐。 草草打完了招呼,陸嘉樹就坐到了還剩有兩個空位的蕭楚這桌,正好就坐在趙宜修旁邊。 趙宜修一臉驚訝,嘿嘿笑道:“嘉樹,原來你放我鴿子,是要來參加同學(xué)會?還以為你這種人永遠不會來參加這種活動呢!” 陸嘉樹斜了他一眼:“我參加自己班上的同學(xué)會天經(jīng)地義,你一個隔壁班的來我們班同學(xué)會蹭飯,就不知道是為什么了?” “……”趙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