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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說到:“無妨。四弟去吧?!闭f完帶著侍從走了。 司馬云也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殿下,您去哪兒?”阿錦疑惑的問到。 “去看母妃啊。你不是說我們說好今日要去的嗎?” “這……奴婢只是……”為了打發(fā)司馬汐。 “既然‘說好了’就去看看吧。”司馬云逗弄她似得強調(diào)了那三個字。 阿錦無奈的跟在他身后朝朝露宮而去。 ☆、第一百二十四章 “娘娘!” 陸妃看著自己的貼身宮女著急忙慌的跑了進來,有些不悅的斥到:“這么著急做什么?難不成后面還有人追你嗎?” 那宮女被斥責了也不害怕。陸妃為人很是和善,甚至可以說是有些懦弱。很少責罰宮人,最多也就馬強幾句。當初她還為此擔憂過自己跟了這么個主子未來會怎樣還不好說。后來發(fā)現(xiàn),傻人有傻福是真的!她不得皇帝的寵愛,在后宮中也很透明。但她偏偏生下了四皇子! 四皇子小時不顯,長大了卻因容貌像了陛下的故人而受寵。托了四殿下的福,娘娘的日子也好過了很多。連帶著她們也松了口氣。 只是娘娘生性懦弱,四殿下的性子又向來清冷。兩人明明是母子卻并不親近。為此她還勸過娘娘皇家不同別處,是血緣關系最為單薄無用的地方!無論什么關系都需要精心維護。再這么下去就怕這唯一的依仗也沒了! “娘娘!四殿下來了!”那宮女顯得有些激動。 陸妃聞言也是一愣,然后激動的站了起來。 四皇子是她親生的。她自然也是想要與他親近的。只是那孩子氣息太過清冷,連她也一副拒于千里之外的模樣。 “阿蓉!快,準備點點心!還有茶水!哦,對了!這些銀子你拿著。云兒愛吃梅花糕,你去看看能不能現(xiàn)做!” “諾!奴婢這就去準備!” 一陣“兵荒馬亂”中,司馬云已經(jīng)到了朝露宮門口。 另一名宮女將他引了進去。 陸妃見到他從坐榻上起身,快走幾步最終又在離他兩步之遙的地方停了下來。 她張了張嘴,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云兒,今日怎么想起來朝露宮了?” “今日兒臣無事,就來母妃這兒看看。” “哦。好!云兒看著……有些瘦了!” “瘦了嗎?兒臣每日好吃好喝倒覺得自己胖了些。” “胖了好!胖些才有福相!” “……” 司馬云聞言表情一滯。阿錦微低下頭,遮掩揚起的嘴角。 母子兩人寒暄了一會兒,又無言的坐在那里。沒一會兒,那名叫阿蓉的宮女提著食盒回來了。 “娘娘!廚上沒有梅花糕,也沒有做梅花糕的食材。奴婢只好拿了幾樣現(xiàn)做好的糕點回來!” 陸妃聞言皺了皺眉,有些為難。司馬云見狀說到:“無妨。兒臣剛剛用完膳,不想用點心。這點心即使剛做好想必也不錯。不如母妃讓人包上幾樣給兒臣帶回去用吧!” “既然云兒愛吃,那這些點心你都帶回去吧!母妃也不喜食這些!我讓阿蓉給你送到宮里!”陸妃聞言又展開笑顏說到。 阿錦乍一聽見“容”字有些愣神。已經(jīng)多久沒聽見這個字了?容與這個名字伴隨她多年,已經(jīng)自然而然的刻進它的記憶。 “不用這么麻煩了。交給阿錦直接帶回去就行!”司馬云說著看向阿錦,阿錦卻沒有任何反應。 他皺了皺眉,又喚到“阿錦?” 阿錦如夢初醒般連忙跪下,“奴婢一時走神,殿下、娘娘恕罪!” “算了。拎上食盒!我們回去了!” 陸妃本還想說說阿錦,結(jié)果一聽司馬云要走了立馬將其忘在了腦后。 “云兒,你這就要走了?” “嗯。打擾母妃多時了。只是兒臣還有抄寫的任務沒做。就先回去了。改日兒臣再來叨擾!” “即是如此……那你去吧?!?/br> 陸妃說著起身準備送他一送。 “母妃留步。兒臣自己回去就行了!” “那……你慢著些?!标戝勓砸矝]堅持,囑咐了一句看著他漸行漸遠。 司馬云走出朝露宮一段路,突然說到:“你剛才到底在想什么?” “……奴婢只是想起了一個故人罷了?!卑㈠\斟酌了一下,如此說到。 “一個故人?為何會突然想起那個故人?” “……剛剛,陸妃娘娘喚那位jiejie阿蓉。我那位故人名字里也有一個容字。” “原來如此???,阿錦你自幼入宮,一入宮便被分到我身邊。我為何從未聽聞你有什么故人?” “只是殿下沒問過,奴婢也從未說起過?!?/br> 司馬云沒在繼續(xù)提問,阿錦也松了口氣。 回到興圣宮,司馬云直奔書房。鋪開宣紙就寫起了什么。 阿錦見狀有些好奇。她本以為那什么抄寫任務是他騶出來的借口,沒想到還真有!可陛下的罰抄已經(jīng)送去了,還有什么是要抄寫的呢? 她輕步走到司馬云身后,仔細端詳發(fā)現(xiàn)他抄寫的竟是! “幫我磨墨。” “諾。” “殿下怎么想起來抄寫了?” 司馬云沒有說話,就在她以為他不會回答她的時候司馬云說到:“聽說,父皇最近頭疼的毛病又犯了?!?/br>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阿錦卻明白了。 …… 阿錦揉揉發(fā)酸的手腕。司馬云也真沉得住氣,一抄就是一下午!只是可憐她這手腕,明早起來怕是要抬不起來了。 司馬云將一下午的成果整理了,又細細端詳了一會兒放入一個看起來很是樸素沒有多余花紋的楠木盒子中,又招來了上次的那個小太監(jiān)。 “和上次一樣,將這個交給魏大監(jiān)。就說不必在意來處?!?/br> 第二日下朝后,司馬令批著奏折突然嘆息一聲放下了朱筆。 魏珠忙上前遞上一盞茶,輕聲問到:“陛下可是又頭疼了?” “唉。是有些頭疼?!?/br> “這……”魏珠皺了皺眉仿佛有些為難。 司馬令注意到安撫他道:“這是老毛病了。你不必如此?!?/br> 魏珠突然想起什么似得說了一句,“陛下您稍等?!比缓筠D(zhuǎn)身離開了一會兒取回了一個楠木盒子。 “這是何物?” “陛下,是!聽說能凝神靜氣想是也許對陛下的頭疼有效奴才想著拿來一試!” “你有心了!” 楠木盒子打開,里面的卻是手抄的。字里行間都透出平和的氣息。 司馬令一挑眉,“這是你抄的?” “陛下說笑了。老奴哪有這份本事。” “那是誰?” “這……來人說,不必在意來處!老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