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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舉薦吧!徐御史也是朝中元老了,又素來剛直忠誠。徐御史以為誰比較合適?” 徐御史聽到提名出列說到:“既然太傅問在下的意見,在下就直說了。在下以為,鎮(zhèn)國公謝抒最為合適?!?/br> “鎮(zhèn)國公?” “正是!鎮(zhèn)國公曾為國立下過赫赫戰(zhàn)功,近幾年卻賦閑在家堪稱清流。故而在下以為鎮(zhèn)國公是最合適的人選!” 盧太傅瞇眼捋著胡須點頭:“鎮(zhèn)國公到的確是個合適的人選。那有人有異議嗎?沒有的話就先差人去詢問一下吧。 徐御史可還有其他推薦?” “應要說的話還有一人?!?/br> 眾人心里都很無語,果真剛直??!讓你說你還真說啊!平王一派心里很著急!這一推薦平王是不可能了,我派還有誰稱的上是德高望重的元老呢?四個名額必須占上兩個才能獲得話語權??! “請說?!?/br> “您老歷經(jīng)三朝,說是元老再合適不過。還望您以大局為重能夠主持大局。” 盧太傅沉吟了一會兒嘆了口氣,說到:“好吧。那我需舉薦一人和我一起?!?/br> 朝臣們頓時屏息以待。平王一派心想完了,三個名額都沒了! “老夫舉薦秦少傅?!?/br> 眾人聞言一愣,平王一派眼睛頓時亮了! 盧太傅接著說到:“秦少傅雖較老夫年紀小了一些,但也是歷經(jīng)兩朝,處事平穩(wěn)?!?/br> 平王一派這次不再拿喬了,附和到:“此言有理。我等相信太傅的眼光!” “既然大家都同意,那三個名額暫時定下來了,還有這最后一人……” 到了這種時候就到了看人緣的時候了,選不選得上另說,有沒有人舉薦就很重要了。 杜相一直黑著臉在一旁看著他們。他平常沒少打小報告,不少人都記恨他。他平時形象又不夠好,私下里很多人罵他是jian臣。雖說現(xiàn)在和平王一派綁在了一起,但關系還沒挑明也沒人舉薦他! 杜相的神色都被盧太傅等人看在眼里。不過平常杜相也沒給他們添堵。 所以,蔣玉說到:“這還少一人推薦誰好呢?” 盧太傅直接忽視了杜相說到:“要不從各位尚書中選取一人吧。”杜相的臉色更黑了。 最后,還是平王看不過去了,想了想說到:“太傅忘了,這兒還有一人有資格參與代理政事。” “哦?誰?”盧太傅似笑非笑的看著平王。 平王說到:“就是杜相。杜相常年為國家大事cao勞,對現(xiàn)今政事可以說是最熟悉的人了?!?/br> 盧太傅沒有說話,只是捋著胡須。還是徐御史說到:“平王殿下此言倒也有理?!?/br> 盧太傅這才詢問到:“各位可有其他意見?既然沒有,就暫定這四人了。只是鎮(zhèn)國公那邊兒誰去走一趟?” “這……我等和鎮(zhèn)國公不熟啊?!北娙硕际且荒橂y色。 平王確實眼睛一亮。這倒是個搭上鎮(zhèn)國公的好機會。鎮(zhèn)國公雖然不理政事多年但在軍中威望仍在,更何況謝家也是世代簪纓,姻親遍布朝野!所能得他相助便是皇叔醒來也不足懼了! 他剛要開口,就聽見后方傳來一個聲音。 “在下愿前去走一趟?!?/br> 盧太傅等人順著聲音望過去見竟是王旭眼睛一亮。他愿去再好不過了。王家和謝家是世交,鎮(zhèn)國公謝抒是他的外公。他去定是事半功倍。 “如此就有勞王承旨走這一趟了?!?/br> 下了朝后,平王大踏步的離開了。盧太傅和蔣玉在后面聊天。 “他離開的到快。” “可不得快嘛!再不快走就要被我等氣死了!” 說完兩人相視一笑。 蔣云散了朝并未回家,而是徑直去了寢殿。 “陛下萬安。您今日可好些了?” “免禮。朕今日好多了。今日朝會……如何?” “今日朝會經(jīng)眾人舉薦定下四人共同商議代理朝政?!?/br> “哦?哪四人?” “回陛下,是盧太傅、秦少傅、鎮(zhèn)國公還有杜相?!?/br> “鎮(zhèn)國公?他也來朝會了?” “鎮(zhèn)國公未來朝會,是徐御史舉薦的?!?/br> “哦。那就對了。那杜相呢?朕記得杜相的人緣可不怎么好!” “杜相……是平王殿下舉薦的。” “平王?” “正是。一開始,其實是官員推選平王殿下代理政事的。后來,盧太傅就提議四人共商。” “……朕知道了。你回去吧?!?/br> ☆、第七十九章 鎮(zhèn)國公謝抒穿著一身隨意的常服,提溜著鳥籠就上了街。他一手負在身后慢悠悠的逛了一圈往街邊攤子上一坐。 “老板,來一碗豆腦,老樣子!” “好嘞,您稍坐。大爺,您又出來遛彎兒啊?” 那攤子的老板和他都熟了,一邊忙一邊和他聊了起來。 “是啊。反正在家也無事可做。我在家待著著急??!干脆出來逛逛,順便溜溜我這雀兒。” 用完早膳謝抒又逛到了他常去的一條老街,里面一家古玩店藏寶閣的老板見了他寒暄到:“呦,您又來了?我們藏寶閣近日新來了一批珍藏還挺有意思?您,瞧瞧?” “那就,瞧瞧?”說著他大搖大擺的就走進店里。 “你們最近新進了什么有意思的東西?拿出來瞧瞧?!?/br> “您稍等,我這就去取?!?/br> 謝抒往椅子上一坐,端起茶杯抿了幾口。這時又進來一個年輕的公子。他渾身上下穿金戴玉一副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有錢一樣。 他高傲的揚起下巴掃了一圈店里,然后向謝抒走來。 “你是老板?” 謝抒看著那人鼻孔朝天的模樣實在不想理他。他這么大年紀了,就算別人沒那個眼色看不出他的身份也沒人主動招惹他。但這人明顯不打算就這么算了。 他接著說到:“爺要買一副古畫,只要夠好!不差錢!”那人說著還自認為帥氣的一展折扇搖了起來。 謝抒直接翻了個白眼,這暴發(fā)戶的氣息都快突出天際了!他和這人要吵起來實在掉價!所以他選擇當做沒聽見。不過那人顯然不依不饒的。 “爺跟你說話呢!你還做不做生意了!”他只覺得今日實在倒霉,把茶杯一放,說到:“原來是你在說話,我說怎么這么吵呢!還有我不是老板!” “你!”那人聽他這么說顯然有點生氣,“哼”了一聲轉身走了。 謝抒努力的平復著自己的心情。我這么大年紀了,不和小孩兒計較!不能吵起來,否則就難看了! 這時老板走了出來,手里還拿著一個雕刻精致的楠木盒子。看盒子就知道里面的東西一定價值不菲。 “久等了!這就是最近我新得的珍寶,一般人我都不拿出來,這是看您是我們老主顧了我這才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