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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感嘆道,果然是認真的男人最帥氣。他又看向桌對面認真聽拂云分析病情的老大爺,又突然領悟,沒有顏值,一切都是浮云。 自從拂云治好了幾個疑難雜癥的病人,名聲就漲了許多,病人也來越多。這種情況下,再繼續(xù)義診拂云和桃子恐怕就要去喝西北風了。但,不義診的話,又有很多人確實負擔不起這個費用。 最終,他們商議出了一個辦法。他們將隔三天義診就抽出一天時間出診。當然,這個出診可不是義診。他們出診的人家一向非富即貴,所以他們要價很高,高到離譜。但人家不在意這個,反而是要價越高,人家越高興。他們總覺得要想病好總得付出代價,代價越高他們的病就越有希望好起來。 先不管這些富人的奇葩心理。這幾天病人越來越多,小院子里很忙,桃子忙的焦頭爛額。張易之見狀就主動要求過來幫忙。果然,有人幫忙桃子就輕松了許多。 這幾天,桃子不僅是做著拂云助理的工作,還在暗中觀察張易之。然后,經過這幾天觀察,她發(fā)現張易之其實是一個挺好的人,除了有點呆。她心想,難道那真是一個誤會? 這天,小院里依然擠滿了人,桃子忙的頭昏腦漲。她總得哪里不對,卻又想不起來。等人群散去,她喝著冷茶,突然想到:“張易之呢???”往常這么忙他都會過來幫忙的,今天沒來估計是有事吧。 桃子放下茶杯,走向屋內。想那么多做什么,還是好好泡個熱水澡,然后出去找點吃的!~\(≧▽≦)/~ 桃子洗漱完換了身嫩黃的衣裙,拉著拂云就準備上街??伤麄冞€沒走出巷子,就看見張易之拉著一個姑娘說著些什么! 桃子一驚,示意拂云噤聲,然后悄悄走了過去。 “阿魚,你已經好久沒來看我了,是生我氣了嗎?我要是哪里做的不好你告訴我好嗎?” “我不是阿魚!” “你果然是生氣了。” “我說了我不是阿魚,我也沒有未婚夫!”那綠衫少女一臉不耐,說完轉身就走了。 桃子有些懵,難道他其實還是個“渣男?!狈髟坡砸怀了迹坪趺靼琢耸裁?。拂云拍了拍他的肩膀。 “張兄可是有什么煩惱,不如我們聊一聊如何?也許我能幫到你。” “恭請不如從命?!?/br> ------- 月下,拂云和張易之正在對飲。當然,拂云不能喝酒,所以他們喝的是茶。石桌上還擺著兩樣糕點。 拂云直接問到:“張兄可是很難辨別他人?!?/br> 張易之一驚,“你怎知曉?這件事只有我家人知道。我不是看不清人,就是記不住,轉身就會忘?!?/br> “我曾看過一本典籍,上面記載了這種病癥。” “那,可有治療之法?”張易之眼睛一亮。 “并無。” “唉!算了。這么些年我也已經習慣了。只是……” “只是,齊姑娘還不知道這件事。” “是,我一直沒敢告訴她。” “這種事早晚都要說,越晚說越容易產生誤會。更何況,也許齊姑娘并不介意呢?!?/br> “……此言有理?!?/br> ------ 還是上一次的湖旁,只是這一次不止有齊姑娘一個人了。二人站在桃花樹下,一著粉裙,一著白衫,宛若一對璧人。 “你這么久都在躲我是不是生我氣了?!?/br> “……你是不是喜歡了別的女子!” “沒有!絕對沒有!” “騙人!我上次明明看著你拉著一個姑娘的袖子。” “……” 齊蝶魚看他不說話以為他默認了,轉身就要走。張易之急了,拉住她的衣袖。 “我沒有喜歡別的人!我以為是你。我有臉盲癥,我聞到她身上是你常用的香,我以為是你?!?/br> 齊蝶魚一驚,轉過身來。她看著他低下的頭,突然就不生氣了。 “那你怎么不早告訴我。早說了,不就沒這個誤會了嗎!” “你不介意嗎?”張易之眼睛很亮,緊緊的盯著齊蝶魚。 “嗯。”她輕聲應了一聲,就看見那人高興的像個孩子。她的嘴角也止不住的上揚。 ☆、第十七章 桃子躲在樹后看著前方般配的兩個人,一臉黑線,她還糾結了半天張易之到底是不是個渣男,結果居然是這個原因。不過他們和好,還是為他們高興。 桃子的腦海里突然閃過了那個白衣少年。他看著也不大,如果以后我還能再遇見他的話,我們也會有那樣好的結局嗎? 拂云一臉淡定。他本來就是被桃子拉來的。他看著桃子臉上神色變來變去最后完全走神,拉著桃子輕聲說到:“走了?!?/br> 他拉著還沒晃過神的桃子穿過了大街小巷回到了小院。 今天小院暫停接診一天,拂云下午要去劉員外家出診。劉員外的妻子劉夫人病了,劉員外很擔憂自己的妻子,請了很多大夫都沒治好。他聽聞拂云醫(yī)術很高,治好了很多疑難雜癥,特地高價請他出診。 要說這劉員外還真不是普通的富商那么簡單。劉員外姓劉名政,他是這涂方城最有名的富商,沒有之一,且他家世代為商,又素有善譽。他的產業(yè)遍布南國。他對涂方城及附近一帶的掌控程度怕是官府也不及的。 再說這涂方城是南方客商去往北邊的必經之路,且涂方本身屬于江陵一帶,江陵一帶的煙霞紗和月華綢在全國都享有盛名,每年都會進貢給皇室。而劉員外就是負責進貢的皇商。其富裕程度和重要程度可想而知。 晌午剛過,劉府就派了馬車來接拂云。桃子扮作藥童,拎著醫(yī)箱跟在拂云身后上了馬車。 劉府布置的很是雅致。道路是石板布置,一邊種滿了翠竹看不清竹子對面是什么景致,一邊圍著一汪清澈的湖泊種了姿態(tài)各異的春柳。池中半池蓮花未開只能看見高高低低的蓮葉。再往前走數十步可見一建于湖上的水榭。隱約可見珊瑚色的紗幔。 劉府的管家引著拂云和桃子進入了一個院子。他們進入正堂就看見了一個儒雅的青年人坐在中間的椅子上。想必這就是劉員外了倒是意外的年輕,拂云想。 “劉員外?!狈髟埔还笆?,桃子也跟著拂云行了一禮。 “穆大夫,我家夫人有勞了?!眲T外神態(tài)很是客氣。 “您客氣了。敢問令夫人現況如何?!?/br> “不太好。她原來只是感染風寒,后來吃了幾服藥卻一直不見好,后來仿佛更嚴重了。我請了好幾個大夫都說沒見過這種癥狀。” 拂云聞言微皺眉。他跟著劉員外進了一間廂房。床上躺著一個較年輕的婦人,床周圍圍了一圈婢子。那婦人臉色蒼白,精神萎靡,眼下一片青黑,看起來情形很不好。 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