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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m,被你打出真愛了,自那以后,天天蹲點你的直播間。上賽季你55雕像,他跟我吹噓了好幾個禮拜,搞得他自己上雕像似的?!?/br>楊記川:“你朋友是?”鄔瑯擺擺手:“說了你肯定也不記得,誰會去關注手下敗將的id?!?/br>楊記川:“我記得你,薛且?!?/br>鄔瑯啊一聲:“我貌似沒和你在競技場上碰過面?!?/br>楊記川:“我同學的純陽號在雙夢鎮(zhèn),我有次幫他上號做日常,在昆侖被你守尸了?!?/br>鄔瑯:“………哈哈哈,我是個十分守秩序的惡人,殺人絕不守尸。除了一個狗逼純陽,簫洛天。”楊記川:“就是簫洛天?!?/br>鄔瑯:“……緣分,我不知道上那渣男號的是你。不過你傻啊,被守尸了還不技術性下線?”楊記川:“我其實挺想見你的,據說你玩蒼云很厲害?!?/br>鄔瑯簡直哭笑不得,“下次再被守尸就趕緊下線,耗什么點卡?!?/br>楊記川喝一口酒,點頭。鄔瑯又有些感慨:“不過估計也沒什么機會被守尸了。真要被守尸,那就是gameover,還是別吧。我們都得長命百歲?!?/br>兩人忽然都沉默下來,端著酒碗看天空,月亮,似乎和現代的月亮沒什么不同。楊記川忽然轉過頭來問鄔瑯:“你怎么會進東昌寨。”鄔瑯笑一下:“當然是因為你了?!?/br>楊記川:“嗯?”鄔瑯說:“在市井之間聽到有關你的傳言,就想找你比試比試。不過若是直接去廣澤參軍,一來我沒有大商朝的身份證,二來,直接從小兵做起,還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和你這個郎騎將軍對上面呢。所以我就去東昌寨嘍。這不,我沒過去,你不就來了?!?/br>楊記川有些不同意地搖頭:“東昌寨不除不行,你若執(zhí)意要和他們在一起,我不會手下留情的?!彼镁仆肱雠鲟w瑯的酒碗,抬眸直視鄔瑯。鄔瑯能看到楊記川眼中清冷的月輝,像是蒙了一層紗,他輕笑道:“我和東昌寨沒你想得那么情深。但玄甲軍是我的兵,我不想讓他們死在不值得的戰(zhàn)場上?!?/br>楊記川說:“你這是什么意思?!?/br>鄔瑯說:“我不是說和你的天策騎兵打不值得,是沒有意義。你看不出來嗎,東昌寨的異常。”“你說?!?/br>“東昌寨為什么會這么難打,除了有東昌山的數個天險外,最重要的是他有錢,有人,更有武器。你沒進過東昌寨,所以你不知道東昌寨到底多有錢,盧彥過的生活簡直堪比皇帝,士兵的伙食和配給也相當充足。我敢保證比你邕州州軍待遇還要好。上層領導更不用說了。但錢倒還是其次,更重要的是,東昌寨內,即便只是最底層的寨民配備的都是制式武器。這說明什么,說明東昌寨有大量制式武器的庫存,他們的金營更是網羅了不少人研究和制作兵器。問題來了,盧彥一個白手起家的人,他哪來的資源。不說富可敵國的金錢,就說這堪比正統(tǒng)軍隊的武器配置,就足以讓人驚訝。我讓人查過了,迄今為止,邕州境內還未有礦山被發(fā)現。就算,就算盧彥是踩著了狗屎,發(fā)現一個礦山,他也沒本錢開采。更不用說拿到制作兵器的圖紙大量制造了?!?/br>“你的意思是?”“嗯,我猜東昌寨很有可能是被人扶植起來的。瞧瞧這地理位置,前有天險易守難攻,后有富庶糧倉,更絕妙的是,這漁陽鎮(zhèn)的領導班子還是極蠢極蠢的。簡直就跟選好了地點起義似的。別家山寨都窮得挖樹根吃了,就東昌寨富得流油。你說這還不是內里有鬼?”“而且,盧彥雖然在十年前就找尋人馬準備干一番大事,但東昌寨勢力崛起還是五年前。漁陽鎮(zhèn)作為邕州州軍最大的糧草供應地,一旦被拿住,你們和北戎的仗肯定打得束手束腳。”“所以,你有沒有想過,這個東昌寨其實就是為你楊記川立的?!?/br>楊記川凝眉沉思一番,說道:“有人不想我回永寧去?!?/br>鄔瑯立刻打了個響指:“bingo,所以,這一仗,我們倆沒必要打。非但不打,你還得裝作要和東昌寨義和?!?/br>“你是想找出東昌寨的背后金主,還是想吞了東昌寨?”楊記川死死盯著鄔瑯。“嗨呀,兄弟真懂我?!编w瑯拍了下楊記川的肩膀,笑得狡黠:“與其讓朝廷派一些傻逼過來,不如我?guī)湍闶刂鴿O陽。我還會坑你嗎?!?/br>“反正你也不想回永寧,干脆一直待邕州好了。天高皇帝遠,省得還要照做些封建社會陋習?!?/br>“你……”楊記川頓了下:“不來前線嗎?”鄔瑯眨眨眼,撫了撫楊記川落在瓦面上的銀甲青衣,笑著說:“等你需要我了,傳個信,我必拼死來救?!?/br>☆、第四十二章李家遺孤楊記川陳兵雙陽鎮(zhèn),盧彥就算是有美嬌娘在懷,也是終日惴惴難安。后來索性破罐子破摔,更加荒yin無度起來。也不知是不是覺得享受的日子隨時會結束,還不如趁機把該享的福都享了。盧彥的花天酒地,醉心情事和玄甲軍的嚴陣以待形成太過鮮明的對比。漸漸的,便有不如讓玄蒼將軍來當這個寨主的傳言散播而出。盧彥大怒,便時常找鄔瑯的茬,還要削減玄甲軍的軍用開支,雙方鬧得十分不愉快。玄甲軍軍士聽聞要被削軍餉,個個義憤填膺。山寨有難時,是誰站出來用血rou身軀擋敵的,是誰舍生忘死,拋頭顱灑熱血的。打仗時,玄蒼將軍身先士卒拼殺在最前方,那寨主你呢,你還烏龜一樣縮在山寨里腿軟呢!現在覺得我們功高蓋主了?就要打壓我們了?我們不服,我們效忠的首領可是玄蒼將軍!差點發(fā)生暴亂的玄甲軍讓盧彥立馬停止削減軍餉的計劃,他沒有料到鄔瑯真的會放任士兵們的暴動,毫制止,甚至在暗地里扇風鼓動。經此一役后,作為護山大軍的玄甲軍隱隱有種要脫離東昌山獨立成軍的跡象,然而鄔瑯卻又毫無表示,且依然正常地待在東昌寨內,就算盧彥百般刁難也沒有說過要離開得話。玄甲軍諸位將士自然對自家統(tǒng)領在盧彥那受到的待遇忿忿不平,對于盧彥便是更加看不順眼,更有甚者欲除之而后快。整個東昌寨氣氛都相當微妙。如此內憂外患之下,走過深秋,進入初冬,作為東昌寨的第一智囊,沈蓬生卻又病倒了。原本在夏天調理好的身子因為一次激烈的爭吵,外加偶感的風寒,又徹底回到原點,甚至更為糟糕,病重時根本起不了床。為了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