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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動的血管。他揮揮手,四周的場景一變,從雪山愿望樹下變成狐王的寢室,再揮揮手,四周的白紗羅曼頓時染上了顏色,變成大紅的大紅色,就像人間喜結(jié)良緣時所用的一樣。殘陽身上的衣服也在變,包括柳萬鈞的,兩個人身上的顏色就像新郎新娘結(jié)婚時所穿的喜服。“我是新郎,你是新娘?!绷f鈞低頭,雙眼直勾勾的看著他。紅被子軟軟的,殘陽被他整個壓在身下,半個身子陷入被子里。“你這么驕傲,一定不想做下面那個?!绷f鈞一件一件脫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接著說,“我也不想當(dāng)下面那個。”“不過如果我們要糾結(jié)誰在上面,誰在下面,肯定要打起來,明年也上不了床,所以我來伺候你?!鄙職堦柧芙^他,他趕緊說,“不要拒絕我,我知道你也是喜歡我的,也別找借口,蒲老告訴我的,他跟了你這么久,比你自己都了解你?!?/br>殘陽沉默了,確實,如果不是愛,他早就殺了柳萬鈞,倆人相處的這段時間里,他有上百次下手的機會,可是每次都會找各種借口。蒲老三番兩次的說他動心了,起初他不承認(rèn),后來連自己都騙不下去。“像不像成親?”柳萬鈞脫完自己的衣服,又去脫殘陽的,最后兩個人都光溜溜的,身體接觸的地方火辣辣的。柳萬鈞有些臉紅,他特意放下頭發(fā),遮擋住大半的臉,掩飾自己的羞澀,讓他看起來不是很真切。那是一種朦朦朧朧,卻又艷麗無比的水墨畫,落筆出神入化,勾勒出一幅幅神作。柳萬鈞坐在他腰上,眉目如畫,臉色蒼白,紅唇咬的越發(fā)的艷,他身體輕輕顫抖,結(jié)合的地方一陣guntang。他輕輕喘了幾聲,突然直直坐了下來,疼痛讓他慘叫出聲,腦袋直直向后仰去,一頭黑發(fā)無風(fēng)自動。冷汗從鬢發(fā)間流下,滑過脖子,胸膛,肚腹,大腿根部……幾個晃動間,倆人的速度越來越快,最終精神一抖,共同登上極樂。事后倆人安靜的躺著,誰也沒說話,享受難得的安靜。也許是做過之后倆人的關(guān)系也親密了一點,殘陽在外面也不在對他板著一張臉,能放松就放松。索性雪山狐族的狐貍個個單純,沒有爾虞我詐,也沒必要過于偽裝自己。有一天,柳萬鈞突然偷偷摸摸跑了出去,除了南風(fēng),沒有告訴任何人,也沒有告訴殘陽。南風(fēng)那個大嘴巴,沒過幾天整個狐族都知道他偷偷出去了,還傳出他與魔界的殘陽因為共同愛上一個人而打了起來。因為中間有和事佬,所以倆人并沒有打的太狠,但是倆人也放出話來,三天后約戰(zhàn)魔嶺。柳萬鈞更是大言不慚,要在三招之內(nèi)打敗魔界煉化了本源之力的殘陽。這幾乎不可能,相當(dāng)于他一個人,和整個魔界斗,殘陽得知到消息,立馬便來到柳萬鈞的房間門口。那時候的柳萬鈞在作畫,他似乎一點也不緊張,即使面對殘陽的質(zhì)問。“你為什么要和魔界打起來?”他柳萬鈞似乎猜到他會來,早就做好說辭,頭也不抬的繼續(xù)作畫?!艾F(xiàn)在還不能告訴你,等以后你就知道了?!?/br>“為什么?”殘陽面無表情的看著他。柳萬鈞意識到他生氣了,連忙放下筆跑了過去,拉著他的袖子讓他過來看桌上的畫,“你看,我畫的你。”桌子上的畫栩栩如生,有其主人七分顏色,他站在月光下,一身白衣似雪。“我要你別去?!睔堦栃闹心麩┰?,“你知不知道,他煉化了魔界本源,相當(dāng)于整個魔界在支持他,別說是你,就算是我渡劫化神都打不過。”他冷笑出聲,“你還大言不慚,要在三招內(nèi)打敗他,你認(rèn)為可能嗎?”柳萬鈞愣了一下,“你在關(guān)心我?”他突然大笑起來,笑的眼淚都出來了,“我好開心,真的好開心?!?/br>“蒲老說的果然不錯,他說只有我遇到危險的時候才能試出你的真心?!?/br>殘陽不想聽他繼續(xù)轉(zhuǎn)移話題,猛地拉下臉來,“你就是因為這個去挑戰(zhàn)他?”“也可以這么理解,不過我還有更重要的原因,現(xiàn)在還不能告訴你,等我們打完了我再告訴你?!绷f鈞望著他,臉上的笑容復(fù)雜,“你放心,我既然這么說,自然是有我的辦法,你快去忙你的吧!”他推著殘陽,把他推出門外,順便關(guān)上門,關(guān)上門的那一刻,他終于卸下所有的偽裝,痛哭起來。心中滿滿的不甘,“為什么?為什么這么晚?”淚水幾乎不受控制的流下來,他幾乎來不及擦拭。在他難過的時候,屋外的殘陽也不好受,他舔舔唇,突然艱難的開口,“柳萬鈞,你不是一直懷疑我的愛嗎,其實我是有原因的,早年我曾經(jīng)受過傷,所以發(fā)誓再也不碰七情六欲。每當(dāng)有人影響我的本心,我就會親手?jǐn)財嗄嵌斡洃洠i在一個的小箱子里,讓自己永遠(yuǎn)保持清醒,維持冷靜,這樣就永遠(yuǎn)不會有弱點,也不會被人拿捏住七寸。我怕自己后悔,所以那個箱子上遍布陣法,連我自己都解不開,如果你能解開,請告訴我,里面是什么?”“如果有你,那你答應(yīng)我,不要去挑戰(zhàn)他?!币驗樗褪俏遥揖褪撬?,現(xiàn)在的他傷心,一定是因為以前的我傷心過,現(xiàn)在的我傷心,以后的他也一定會傷心。因為以前我傷心過,所以不希望現(xiàn)在的他也傷心。這段話他只說給自己聽。雖然明知道最后贏的是柳萬鈞,但是若輪真實水平,柳萬鈞確實打不過他。而且兩個人打,無論誰輸誰贏,對他來說,最痛苦的都會是他。屋外的腳步聲慢慢離開,殘陽已經(jīng)走遠(yuǎn),柳萬鈞把門打開一條縫隙,將那個不大的小箱子拿進(jìn)來。那是一個氣息古樸,刻滿了道紋,表面凹凸不平,明明看起來很小,實際上卻很重的箱子。這個箱子他曾經(jīng)看過,就在他想放棄這段愛的時候,蒲老突然來找他,把這個給他。起初他以為蒲老在幫他,后來他才知道,蒲老在幫殘陽,“我不想他以后后悔?!彼@樣說,把這個箱子鄭重的交給他。柳萬鈞打開過,上面的陣法一層折加一層,陣法越多,說明殘陽越怕,他怕自己沾上七情六欲,變的像女人一樣多愁善感,所以杜絕了自己沾上情愛的所有可能。然而這并沒有什么用,里面全是關(guān)于他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