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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一個人知道,狐王默不作聲回到寶器宗,整日悶在屋子里,哪也不去。三世鏡發(fā)出微弱的光,倒影出一幕幕影像,殘陽的聲音響起。“遲早有一天你會站在世界的頂峰,這點小挫折一定難不倒你?!?/br>“我知道。”柳萬鈞趴在床上回話。“你仔細看,這塊玉是不是金絲纏繞,玉水包裹,如果是的話很有可能就是能孕育出金線蓮的金線玉?!?/br>“沒有,我面前什么都沒有?!?/br>“快走,是守護金線蓮的妖獸?!睔堦柲托慕忉?,“似這等寶貝都有妖獸守護,期望有一天成熟,自己能及時摘取?!?/br>“哦,可是我面前沒有妖獸?!闭粋€月,他就這么沉浸在一問一答中。殘陽問的并不是他,也沒有與他說話,可是他答的卻是殘陽,并且在與他說話。長時間使用三世鏡讓他頭暈,畢竟曾經(jīng)是仙器中的極品,盡管落在他手里發(fā)揮不出全部的功效,但是也比一般的仙器好上些許,在浪費真元上,也是別的仙器的幾倍。他埋頭哈哈大笑,笑著笑著突然哭了起來,哭著哭著又開始發(fā)魔障,過后趕緊拿出鎮(zhèn)定丸吃下。這藥他吃的越來越多,效果也越來越弱,從前一顆就管用,現(xiàn)在一百顆都不管用。不管用他就拼命的吃,吃多了還會做夢,夢見殘陽在夢里跟他說情話。他沉浸在這種快感中無法自拔,每日反反復(fù)復(fù)都在做同樣的幾件事。“柳萬鈞,你給我滾出來?!绷挥褢嵟穆曇魪耐饷?zhèn)鱽恚拔抑滥阍诶锩?,門衛(wèi)都看到你回來了。”“再不出來我就燒了你的屋子,把你困在里面,活活燒死,快點出來?!绷挥言秸f越囂張,“我現(xiàn)在是圣子,金丹期修為,而你什么都不是,就算殺了你,也最多罰點靈石。”“你的命就不值錢?!?/br>柳萬鈞早已聽到了動靜,一開始他以為是師傅,立馬驚坐起來,發(fā)現(xiàn)是粱友之后又懶洋洋的趴了回去。現(xiàn)在的粱友對他來說就是個螻蟻,就算他老子來也不過是大個一點的螻蟻,對于一只一腳就能踩死的螻蟻,它的叫囂,柳萬鈞選擇無視。他翻個身,看著三世鏡能殘陽俊俏的臉龐,出神的想著,“若是我的該多好。”盡管他有心放過粱友,粱友卻沒心放過他。“你這個廢物,嚇的不敢出來了。”門砰的一聲被他踹開,粱友一只腳剛邁進屋內(nèi),突然一股奇異的力量襲來,生生將他打出百米之外的距離。砰!他整個人撞進旁邊的假山里,渾身疼痛襲來,他狼狽的咳嗽,突然,一只手無聲無息的揪住他的領(lǐng)子,四周的景色一變,等他看清了方向,頓時心里一驚,忍不住掙扎,“不要,我錯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放過我,求求你了?!?/br>他歇斯底里的求饒,然而這一切對于柳萬鈞來說都是他活該。柳萬鈞揮揮手,身后頓時一張寶座出現(xiàn),那是狐王的寶座,也是一件寶物。他掀開衣擺,不緊不慢的坐上去,漫不經(jīng)心的看著粱友,“跪下來求我?!?/br>粱友忙不迭的跪下,“求求你,別把我放在這里。”他聽說過這里,這里是南荒,據(jù)聞是一群野人的居住地,這群野人力大無窮,身形奇高,是別人的一半,最矮了都有七八尺。由于這里極窮的原因,男人又比女人多了十倍有余,許多男人娶不到老婆,基本上都是幾個兄弟共娶一個。最重要的是他們根本不管男女,對他們來說男的還是女的都是生孩子的工具。且,只要被他們上過,不管男女野獸還是什么都會有懷有身孕,最終生下他們的孩子。生下孩子的同時,也是他們身死之時,皆因孩子會把母胎當成養(yǎng)份,吸收他們身體的能量。粱友嚇的不輕,“求求你,不要把我留在這里,殺了我吧,殺了我我都不愿意留在這里?!?/br>他低下頭,眼中兇光一閃,突然掏出匕首向自己捅來。柳萬鈞早已洞穿了他的一切,他僅是皺皺眉,便是一股能量涌出,咔嚓一聲扭斷了粱友的手腕。“啊——”粱友抱著手腕痛呼出聲,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痛的眼前一陣陣發(fā)黑。柳萬鈞提起褲子,翹起二郎腿,精致的靴子露了出來,身為狐族的狐王,身上所穿所用都是精品中的精品。“舔我的鞋底,舔的開心了我就放過你?!绷f鈞挑挑眉,嘴角勾起一絲意義不明的笑。粱友吃驚的看著他,“你……”“怎么了?不愿意?”柳萬鈞指指四周因為遇到生人的氣息,急匆匆趕來的南荒人。他們因為畏懼他的氣息不敢接近,但是他一走,恐怕粱友就慘了。“我叫你舔?!绷f鈞抬起腳,腳尖頂住粱友的下巴,“聽不懂人話嗎?”他心中惱怒,情緒幾乎有控制不住的異樣,“那你要這雙耳朵有什么用?!?/br>劍光一閃,粱友慘叫一聲捂住耳朵痛叫出聲,血順著他的指間流出來,染紅了一片肌膚,南荒人愛斗愛血腥,尤其是看到血,幾乎控制不住的尖叫。“你看,他們在興奮。”柳萬鈞笑意更甚,“你沒有多少時間了,快點吧,我的耐心有限?!?/br>他晃晃腳尖,鞋頭的夜明珠發(fā)出閃光。粱友眼中閃過仇恨,狠狠瞪了柳萬鈞一眼,柳萬鈞心中惱怒,面露鄙夷,一腳踹去,將他整個人踹飛出去。“賤人就是矯情?!彼种钢改_底,“給你最后一次機會,我數(shù)五個數(shù)。”他歪下身子,躺到在狐族的寶座里,一只手無聊的把玩著腰間的玉佩,似笑非笑的看著粱友,“五,四,三,二……”“別數(shù)了,我舔?!绷挥芽匆谎鬯闹芑⒁曧耥竦哪匣娜?,忍著疼痛爬到柳萬鈞腳邊,伸出舌頭進進出出,舔他的鞋底。“這樣才對嘛!”柳萬鈞伸出骨節(jié)分明的手,獎賞一樣摸摸他的腦袋,就像在摸一只狗的頭,“不錯,舔的我很爽?!?/br>粱友閉上眼,滿臉的屈辱,他乃是寶器宗長老的兒子,從來只有他欺凌別人,什么時候輪到別人欺凌他。“現(xiàn)在可以放了我吧!”他最終拗不過心中求生的希望,苦苦哀求柳萬鈞。“自然可以。”柳萬鈞掏出一塊手帕,擦擦鞋底,露出嫌棄的表情,“真臟?!?/br>粱友心中一跳,被屈辱的感覺更甚。一陣風(fēng)吹過,樹葉抖動,飛沙走石,柳萬鈞的身形挪至百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