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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想到人箭居然偏偏在這個時候找到他。也許是察覺到他的氣息,人箭更加瘋狂的驅(qū)使力量撞擊屏障。瞧那架勢,不到一時三刻便能從屏障里出來,殘陽便也不再擔心,安心尋找柳萬鈞。柳萬鈞那廝自以為能逃的出?卻不知他生性謹慎,但凡身處之地必要在方圓十里之內(nèi)撒下滿天星盤,護他周全。如今那廝還未走出滿天星盤的范圍,尤被困在無數(shù)陣法中。殘陽心中冷笑,正要收了滿天星盤,卻見人箭早已沖破屏障朝他沖來。殘陽這身體不到化液,化液又名筑基,脆弱無比,可經(jīng)不起人箭的折騰,他起身讓開,人箭在空中劃出優(yōu)美的弧度,一瞬不瞬轉(zhuǎn)向他。忽聽身后有人喝道,“哪里跑!”一位身穿淡綠色道服的男子從身后追來,趕在最后一刻抓住人箭的尾羽,人箭振動不止,卻無法甩掉那人。“覬覦本尊的人箭,找死!”殘陽上前一步,抓住人箭箭尖那部分,磅礴的真氣輸送進箭身試圖聯(lián)系上人箭里的精神烙印,和人箭的精神烙印來個里應(yīng)外合。對面的人蹙眉:“哪里來的毛頭小子,口氣不小,就讓我替你老子好好教訓教訓你?!?/br>‘好好’二字咬的極重,可見此人也是身居高位之人,受不得旁人倨傲。“教訓我?”殘陽心中冷笑:“還輪不到你。”磅礴的真氣涌向指間,屈指一彈,一層層無形的真氣像波浪一般洶涌而去。那道人忙松手躲避,人也側(cè)身一讓,他正要拿回人箭,那道人卻驀地射來一道金光。金光攜帶著危險的氣息朝他射來,殘陽腳下旋轉(zhuǎn),躲過那一擊,身后數(shù)寸地面破出一個方圓大洞,洞內(nèi)仍有嗤嗤腐蝕之音響起,可見此物歹毒。人箭立于空中,他二人齊齊奔去,他不讓我得,我不讓他得,兩不相讓之下只得硬拼。他約莫有筑基中期修為,而殘陽這副身子卻僅有練氣頂峰修為,根本幫不上忙。完全靠他元神內(nèi)儲存的真氣硬拼,卻也不敢過于施展超出本身實力的氣勁。眾所周知,修真界氣沉丹田是為練氣,化氣為液是為筑基,化液為丹是為金丹,化丹為嬰是為元嬰,化嬰為神是為化神。隨又命名,化氣,化液,化丹,化嬰,化神,化仙,六大境界。到了金丹期,一身修為便全在金丹之內(nèi),元嬰期便在元嬰之內(nèi),化神期卻在元神之內(nèi),殘陽的九成九修為都在元神之內(nèi),雖然受傷頗重,卻也不是目前這具身體能承受的了的。所以初進了這身子,他的九成修為便全部陷入沉眠,一為療傷,二則節(jié)約真氣,否則身體將承受不住元神的威壓力量,崩塌損壞。元神不能自己吸收靈氣化為真元,只能通過身體儲存靈氣化為真元過濾到元神之內(nèi),每次動用真元便要先把元神內(nèi)的真元輸入身體經(jīng)脈里,再由身體發(fā)招。也就是說力量要從元神之內(nèi),輸入身體里,所以修士的身體是非常重要的。而他奪舍的這具殼子本身只有練氣期,殘陽卻要把化神期的力量輸進他經(jīng)脈里,他承受不住也是正常的,到時經(jīng)脈崩壞,七竅流血,身體機能壞死。所以這一仗打的可謂憋屈,明明修為超過他,力量也同樣遠勝于他,卻要顧及這副身體,不敢妄加真元,每次發(fā)招只得小股小股輸入力量。魔神槍主攻,九龍鐘輔助,滿天星盤壓陣,輪流交替著交戰(zhàn),雖仗著法寶得力,卻無法發(fā)揮全部功力。尤其是這三件全都是仙器,雖然在過時間長河的時候損傷,從仙器跌至道器,甚至器靈皆陷入沉眠,但是畢竟是仙器本質(zhì),道器也威力不俗,就是在殘陽全盛時期都無法發(fā)揮出全部威能,更何況是現(xiàn)在。為了成功度過時間長河,殘陽自知自己無法化仙,便把所有希望放在跟隨多年的法器上,助它們一舉成就化仙,先他一步沾上仙氣,再反饋于他,也正是這個原因,他才能成功度過時間長河,雖然損失極大。殘陽機遇不少,眼光頗高,差一點兒的法寶看都不看一眼,能跟在身邊多年的哪一個不是鎮(zhèn)教至寶。如今卻成了他的拖累,道器固然厲害,損耗真元也是別人的幾倍,平時不作戰(zhàn)時便只開啟少量禁制,如今一作戰(zhàn)便顯不足。真元為了不傷害經(jīng)脈不能大股輸入,殘陽又要驅(qū)使幾件道器,如此下去,必敗無疑。收了九龍鐘,取出紀元弓,紀元弓和人箭本是一套,內(nèi)里禁制相連,紀元弓一出,人箭顫抖不止,突破那道人所下的禁制,回歸紀元弓。那道人被殘陽纏住,無法繼續(xù)給人箭下禁制,只得氣急敗壞的跺跺腳:“好小子,法寶不少,殺了你便全是我的。”那道人各種手段層出不窮,一對金戈使的虎虎生威,大屁股葫蘆不時倒出劍氣干擾,卻始終拿不下殘陽,爭斗良久,他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定,一咬牙掏出一張符箓。殘陽還是化神期時,修為不得寸進,少不得鉆研一些旁門左道,符箓便是其中之一,所以一眼便看出此符箓乃是少見的大力金剛符,能使人瞬間提升十倍功力,這道人也是下了死心。一個便應(yīng)付的艱難,更何況是十個加注到一起,一掌便抵的上十掌。速度也驀地提升十倍,快,狠,準把握到極致,若不是殘陽數(shù)萬年的經(jīng)驗驅(qū)使,說不定早已斃于掌下。纏斗良久,殘陽眼尖,瞧見柳萬鈞藏于花叢偷窺,不禁心中冷笑,“這廝竟然還沒逃走,當真好大的狗膽?!?/br>殘陽一個閃身,巧力避開那道人犀利的攻擊,取了紀元弓在手,百忙中抽空拉了一箭,人箭破空而出。紀元三箭乃是模仿了后裔的射日弓而筑,不射中目標不罷休,鎖定了柳萬鈞的氣息,除非柳萬鈞身死道消,否則人箭便一直都會追蹤下去,直到目標身死。本是極其順利,卻不想那道人瞧殘陽藐視自己,心中不爽,驅(qū)使著金戈中途追上人箭,迫使人箭纏斗了一番,人箭儲存的力量消耗過多,不足以使它來回一圈,只得作罷,黯然反回。那道人十分得意:“和我纏斗卻還要分神,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言罷加大攻擊力度,殘陽應(yīng)付艱難,再也無暇顧及柳萬鈞,只是但凡有機會,便要朝柳萬鈞攻去。幾次下來,被那道人抓住機會,在殘陽分神之際施手暗算,殘陽一個不注意著了道,被他一掌打中,于三里外倒地吐血。殘陽撐起身子,用手半遮住嘴,從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