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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太合適劇中冷清冷酷的美人凌風,此刻,見到安爵的神態(tài)動作,反倒吃了一驚。“我的王,凌風特來復命?!卑簿綦S意的跪在地上,雙手微微朝著譚子默拱手,俯身下去,腰肢仿佛軟弱無骨,幾欲癱在地上,透露出一絲魅惑的弧度。譚子默收斂心神,面無表情,聞言,嘴角一側(cè)微揚,朝著安爵隨意的抬了抬手,“起來吧!五年未見,愛卿仿佛還是昔日模樣?!?/br>安爵聞言,微微抬頭,雙眼卻還是微微瞇起,一雙狹長的鳳眼更顯狹長魅惑,“是??!王,凌風雖然已經(jīng)離去五年了,卻還是昔日模樣,可惜,王卻不是了?!?/br>這一幕是身為老去的王的心腹執(zhí)行命令歸來和新任的王之間的試探和反試探,凌風離去的時候新任的王還只是王子,和凌風也是認識的,只是昔年他們算是點頭之交,如今,身份卻已經(jīng)天差地別。凌風一向無心無情,只對老王忠誠,新王雖然和他是舊識,卻也不敢信任他。兩人演完一幕站在那里看著王巖,王巖眉頭緊鎖,過了片刻才擺手讓譚子默去休息,等下準備拍戲。安爵這才暗暗松了最后一口氣,準備拍戲,就說明王巖認同了他的表演,不需要再多做修改了。“安爵,你過來一下,我們再聊一聊。”王巖直起身子,坐定,看著他道。“王導你說,我聽著呢?!卑簿粢捕紫氯?,和王巖平視。“安爵,你演技不錯,以前練過吧?”“呵呵……”安爵微微一笑,有些無奈的感覺,“舒朗哥說,我要想再進入演藝圈,不可能一開始就憑借唱歌的,因為我一站到臺上,說不得就有人扔臭雞蛋,所以,讓我先從熒幕上走,再轉(zhuǎn)戰(zhàn)歌壇。所以我私底下,有學過練過一點?!?/br>王巖點點頭,安爵說的是實話,這點他還是很清楚的,“我明白,你的才華從來沒有人可以遮掩,好像現(xiàn)在圈子里的很多歌手還是會找你寫歌,我前段時間還聽了一首傳唱度很高的歌,好像作曲作詞都是你,可惜,歌手卻不是你?!?/br>安爵笑笑不語,這種話很多人都感慨過,他有極佳的外貌和嗓音,更有超人的音樂才華,卻偏偏不能站在臺上唱歌。“不過,我還是覺得,雖然你演技算是熟練,但還帶著幾分生澀,我希望你能在這個劇組繼續(xù)磨練這一方面,還有,不要只把演戲當做跳板,我希望你能享受這里的一切,當你學會享受這一行的樂趣的時候,也許它能給你更多的你意想不到的東西?!?/br>安爵眉頭略皺了下,立刻便松開,一副聽從教誨的模樣,可是王巖還是敏銳的發(fā)現(xiàn)他眉頭的那一刻緊鎖,暗暗在心底嘆了口氣,是個好苗子,若是不長歪,說不得圈里又能出一個真正的超級巨星,可惜,卻偏偏不愿意在演戲上多下心思,只是想把演戲當做跳板。可這世上,又有多少真正的天王巨星不是歌壇影壇兩手抓的,僅憑歌壇,或者說,急功近利的心態(tài),即使是在他最有天賦最擅長的歌壇,也是很難真正有所成就的。只是他雖然對他很有好感,愿意提點幫一把,但是,卻也不能真的去教誨他,讓他強行接受自己的好意。“多謝王導?!卑簿粑⑿Φ牡?。王巖無奈的擺擺手,道;“去拍戲吧!”夜色將近,安爵才揉揉眼角坐上兄弟中最小的弟弟白墨的車,白墨一身西裝坐在駕駛座上,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忽閃忽閃,一副極為可愛的模樣,只是嘴角邪邪的勾起,反倒降低了這份純真可愛的外貌的欺騙性。“今天怎么樣?有沒有人找麻煩?”白墨淡淡的開口道;“有人欺負你就說??!可別再跟當年一樣,動不動就來個抑郁癥,差點讓我們嚇死。”安爵抬頭默默的翻了個白眼,道;“沒有,拍戲也一切順利,王導也很照顧我,還有,我是你哥,請不要動不動就說這種讓人誤會你才是老大的話?!?/br>白墨撇撇嘴,“那沒辦法,誰讓這么多年來都是我替你打架?!?/br>安爵默然無語,一時間竟無言以對。“說來奇怪,王子涵這幾年來一直都沒有被人逮到過,剛好偏偏你準備找劇組的時候,被人舉報說吸毒,真是挺有意思的?!卑啄p笑一聲,發(fā)動汽車。“你什么意思?這件事是你們誰做的么?”安爵皺了皺眉頭。“開玩笑!”白墨一臉無辜,“我們自己還沒站穩(wěn)腳跟呢,哪里敢下這個手?再說,無冤無仇的,也輪不到這么遠的他來做墊腳石??!不過是有點疑惑罷了,原以為是巧合來著,只是今天有圈里的朋友暗示我,最近有角色的,男三男二角色的男演員,被拉下來的有點多,所以,隨便跟我提了一句罷了?!?/br>安爵皺了皺眉。“你要小心一點,我怕是套,專門用來套你的,你現(xiàn)在可經(jīng)不起任何的黑點了,若是再被人抓到把柄,炒火一次,那就真的神仙都難救了?!?/br>“我知道?!卑簿粲行┢v的閉上眼。“所以,老大特派我,每天上工下工接送你,有人邀請就說你有事,不準上酒店,不準和人吃飯,不準喝酒,不準靠近男性生物兼女性生物二十厘米以內(nèi),不準……”“到底有多少條?”“總之,現(xiàn)在的你要完全按照最高的標準來,危險級別ss,杜絕一切可能發(fā)生的緋聞污點花邊新聞,以及可能發(fā)生的醉酒亂性,打人,隨地大小便等惡劣事件?!?/br>安爵;……“我能不能踹死你?!?/br>“不能,因為你接下來的日子還需要一個司機?!?/br>☆、找找被欺負感覺回到家中,安爵才又摸出劇本繼續(xù)研究,王巖給了他這次機會,他就必須好好把握。他聽得出來,今天王導的意思,其實對他的表現(xiàn)還是不太滿意的,到底是哪里還有問題?他幾乎已經(jīng)把劇本里的每句臺詞都快背下來,凌風這個角色的性格也被他分了幾個層次來演繹,即使他沒有上過大銀幕,可是,無論是教導他演戲的老師還是兄弟們,都說他的表演已經(jīng)可以了??!而且他自己也沒有感覺到有什么問題。“哥,沒事的話那我先走了。”白墨默默地從桌子上摸走一個茶杯墊,塞到自己西裝的口袋里。“人可以走,東西留下。”安爵頭也不抬的開口道。白墨撇撇嘴,還有沒有一點兄弟愛了,說好了的手工藝品呢?不給就算了,連順一個都不給順,有一個廚藝滿點手工藝滿點的哥居然還不能拿出作品來秀兄弟情義,簡直令人發(fā)指??!“這個好看,給我吧!你閑著再做一個唄!”白墨諂笑,他就喜歡上面的繡工,這可是安爵一點點的設計和繡出來的,這種東西在外面可都買都買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