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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天長???”秦林大聲吼道。昨天的那一幕秦林只想忘記,不去想不去管,偏偏顧磊總是要挖他的心。秦林覺得現(xiàn)在的自己已經(jīng)變得不像自己了,曾以為拿得起放得下,但此刻卻像一個妒婦一般,爭風(fēng)吃醋。秦林的這些話讓顧磊覺得有些心寒,心寒過后卻又是無邊的怒氣,“那你呢!你昨天又是跟誰在喝酒?又是怎么爬到別人的床上的?。??”這話一說出口,顧磊就有種自虐般的快感,“說的自己冰清玉潔,神圣不可侵犯,那又是誰躺在了別人的床上?。??”“你說什么!?”秦林有些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那是我?guī)熜?,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倆什么都沒有???”想起昨夜傅遠的眼神,顧磊冷笑一聲,“什么都沒有!?我不信?。 ?/br>秦林不想跟他這樣繼續(xù)吵下去,他推開顧磊,往門邊走去,卻被顧磊一把推到了墻上。“不許走!現(xiàn)在就說清楚,你冤枉了我就想逃避?。俊?/br>秦林使勁掙扎,聽到這句,猛然抬起頭,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冤枉???我親眼看到的,你是想說我看錯了么?。俊?/br>顧磊深吸一口氣,“你沒看錯,但是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可以解釋給你聽!”秦林使勁兒推著他,“我不需要你的解釋!”“你不聽也得聽!”顧磊勁兒也上來了,將秦林緊緊的抵在墻上。“我和他確實沒什么!要有什么,在認識你之前就有了,還用等到現(xiàn)在么?”“你說你們沒什么,他吻你的時候你一點也不吃驚,也并沒有推開他,難道要等你們都上了床才叫有什么嗎!?”秦林被他的蠻力壓著,動彈不得,只能瞪著他吼道,“你現(xiàn)在說的話,我一個字也不相信?!?/br>“你不相信我總相信這條傷疤吧!”顧磊將秦林的手死死的按到自己的背上,惡狠狠的說:“難道它對于你來說也是假的嗎?難道我豁出性命換來的對于你來說也只是我的一廂情愿么???”手掌下是凹凸不平的疤痕,橫貫了整個脊背,他的腦海里依舊清晰的記得這條疤痕的顏色和它的可怖。也記得顧磊靜靜的躺在泥土下面毫無生氣的模樣和滿手的鮮血。這個人曾經(jīng)為了他連性命都不要了,也只有他這樣毫無保留的愛護著自己,這是他心底的隱痛,這條疤痕是因為他而留下的。也許是往事的回憶讓秦林繃緊的神經(jīng)漸漸的松弛了下來,他不再跟顧磊較勁兒,慢慢的沿著墻滑坐在地上,抱著雙膝,埋著頭。漸漸的一陣嗚咽的聲音傳了出來,一個晚上的猜忌,嫉妒,無措,憤怒,懊惱和委屈都化成這這一陣一陣的凄慘的哭聲。顧磊蹲在他面前,將他整個人抱在懷里,慢慢撫摸著他的頭。“是我不好,沒有早些告訴你清遠的事。我和他只是朋友關(guān)系,我們兩個上學(xué)的時候一起開的這家公司,他幫了我很多,我非常感謝他?!?/br>“他......是不是喜歡......你。”顧磊看著他哭的紅紅的眼睛,笑了一下,“曾經(jīng)是,但是我們早已經(jīng)都說清楚了,我跟他只有可能是朋友?!?/br>頓了一下,笑著說:“能讓我心甘情愿豁出性命的除了祖國母親就是你了,難道你還不信我?”秦林吸了吸鼻子,濃重的鼻音從鼻子里哼出來,“那你怎么沒有躲開呢?!?/br>“我覺得沒有必要,他喝醉了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許是夢見自己在親一條狗,我要是心虛的避讓一下不是更顯得此地?zé)o銀三百兩么?”重重嘆了一口氣,“以后有事情直接來問我,昨天回家沒看見你,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又不知道該去哪里找你?!?/br>“活該?!?/br>留下兩字評語,秦林就推開他走進衛(wèi)生間洗漱去了,只留下顧磊站在外面無奈的搖頭。解開了心結(jié),兩人都松了一口氣。顧磊走到洗手間靠著門,說道:“還有,盡量少跟你的師兄在一起?!?/br>“為什么?”歪著頭看他。顧磊進去抱著他的腰,低聲在他耳邊說:“因為我會吃醋?!?/br>秦林看著鏡子里面兩人親密的姿勢,微微笑了笑。上完課,秦林裹了裹外套,走出教學(xué)樓,本想今天來謝謝師兄的,但是卻被告知他又去出差了。學(xué)校里梧桐樹的葉子已經(jīng)變黃,伴隨著微風(fēng)徐徐下落,冬天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中慢慢的來到了。剛走出校門,一陣?yán)滹L(fēng)吹來,秦林縮縮脖子,突然對于顧磊說要每天接送他的請求沒有答應(yīng)有些后悔。從學(xué)校走到地鐵站和公交站都要十來分鐘,路上空曠,沒有房屋遮擋,冷風(fēng)嗖嗖的直往人脖子里面灌,幾分鐘后全身就冷透了。秦林將背包擋在胸前,頂著風(fēng)慢慢的往車站走,剛走了幾分鐘就見前面不遠處有幾個人聚在一起。秦林心里一咯噔,不會是搶劫吧。現(xiàn)在雖說不是很晚,但是學(xué)校外面這條路除了上學(xué)放學(xué)的時間,其他時間基本上是杳無人煙。夜色擦黑,秦林看不清楚那幾人的長相,但是看穿著不是學(xué)校的學(xué)生,難道是打架斗毆?秦林拿出手機,將110按好,準(zhǔn)備一看情況不對就趕緊按下?lián)芡ㄦI,然后慢慢的往前走了上去。越來越近,依稀都能聽見他們的只字片語,也看見了被幾個高大的人圍在中間的易思。易思正在冷著臉的說著什么。秦林一個箭步?jīng)_到易思的身邊,對身邊的黑衣黑褲的幾人叫道:“你們想干什么!我已經(jīng)報警了,你們要是還不走就等著被警察抓走吧。”幾個黑衣人面面相覷,都不知道秦林是從哪冒出來的。易思也詫異的看著秦林,“小林子?”秦林悄悄的對易思說:“你放心,我按著110的,要是他們不走,我就找警察過來把他們都帶走?!?/br>聽了這話,易思臉上出現(xiàn)了一種哭笑不得的表情,秦林以為是他在害怕,就將他的手拉過來,握住。易思看著和秦林握在一起的雙手,剛才的憤怒一下不見了,他想原來還是有人會不求回報的幫助我。“二少爺,請您跟我們回去!大少爺已經(jīng)在等著了?!逼渲幸粋€黑衣人道。易思冷笑道:“他喜歡等就讓他等好了,我早就說了我和那個家再無瓜葛,不要再來找我?!?/br>“二少爺,您也知道大少爺?shù)钠猓遣换厝?,他也一定不會再讓你在這里待下去?!?/br>易思臉一沉,“你讓他試試看,要是敢破壞我現(xiàn)在的生活我一定會讓他后悔!”幾個黑衣人很是為難,那人說要毫發(fā)無傷的帶回去,可是面前這位明顯軟硬不吃。其中一個人使了個眼色,另一人就走到一邊打電話去了。秦林聽到現(xiàn)在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黑衣人的態(tài)度并沒有他想象的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