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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寫了些什么。接著,死黨就一臉搞定的神情,還在背后偷偷的向裴清遠比了個“v”的手勢。接下來的一個月,裴清遠每天早上都一臉郁悶的去女生寢室樓下給死黨送早餐,還得附送一句贊美“女王大人今天特別的美”“女王大人簡直就是傾國傾城”之類的。裴清遠一直弄不清楚怎么顧磊就愿意給死黨電話號碼,明明前面幾個女生去搭訕都無功而返,這個疑問一直困擾著裴清遠。他曾經(jīng)問過死黨,卻只得到一句“山人自有妙計”的回答。一個月生不如死的生活總算是在裴清遠死盼活盼中姍姍到來了,當(dāng)他接過寫有顧磊電話的紙條的時候,頓時覺得這一個月生不如死的生活簡直是太值得了,他高喊一聲“天不亡我”,哼哼,顧磊,你的好日子到頭了。☆、惡作劇顧磊對于自己即將到來的霉運毫不知情,他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學(xué)業(yè)上,他對自己有明確的規(guī)劃,第一步就是在大三就把所有學(xué)分修完,然后他才能繼續(xù)完成他的下一步計劃。顧磊現(xiàn)在的生活就是三點一線,寢室,教室,圖書館,相當(dāng)?shù)暮唵螣o趣單一。于是,裴清遠在那天半夜兩點鐘,打通了顧磊的電話,準備學(xué)恐怖故事里的情節(jié)嚇他一下。要是顧磊被他的話嚇得尖叫,然后他就能堂而皇之把娘娘腔這個稱號還給顧磊了,一想到這兒,他就興奮的很。一切準備妥當(dāng),他在顧磊接起了電話后,陰森森的對著電話喊,“顧~~磊~~~你~~還~~我~~命~~來~~!”顧磊冷笑一聲,“要命沒有,要頭有一顆,要不要?”“什么頭?”裴清遠懵了,顧磊沒睡覺?“你不知道?我聽學(xué)姐說,你們寢室曾經(jīng)有人吊死在廁所的門后面?!鳖櫪谟玫统恋穆曇艟従彽臄⒄f,“因為長時間沒人發(fā)現(xiàn),頭越吊越長,舌頭也越伸越長,最后被人發(fā)現(xiàn)的時候脖子已經(jīng)細的跟一根繩子一樣了。發(fā)現(xiàn)的人把他放下來的時候,頭就自己咕嚕咕嚕的滾到了挨近廁所門的那張床的床腳下?!?/br>裴清遠恰好睡得就是挨近廁所門的那張床,他強裝的扯出一個笑,問:“我怎么沒聽說過?你才來學(xué)校幾天,你怎么知道?”“不信的話,你轉(zhuǎn)頭看看你們寢室的廁所里面,有沒有一個無頭的女鬼站在門后?她正盯著你的床下,要找自己的頭?!鳖櫪谳p聲的說道。裴清遠根本不敢回頭看廁所,強忍恐懼,裝作毫不在意的對顧磊道:“我看了,沒有,你別嚇唬我,我根本不怕?!?/br>“你再往后看看,她現(xiàn)在站在你的床腳,正直直的盯著你。她穿著白色的衣服,沒有頭,滿身的血,走一步,血就滴一下,“滴答,滴答,滴答”你聽見了嗎?”顧磊故意放低聲音。裴清遠耳邊真的傳來了“滴答滴答”的聲音,好像是什么正在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他嚇得趕緊躲在被子里面,還在逞強:“什么啊,沒聽見。我不怕鬼,你不要做無用功了?!?/br>“別動,你有沒有感覺有人在掀你的被子?她的手伸進來了,冰涼冰涼的慢慢的摸著你的腳。她在慢慢的往你身上爬,你聽到他呼吸的聲音了么?”顧磊用陰冷的口氣說道。裴清遠還想再逞強,但是他突然感覺到確實有東西在扯他的被子,接著想到那個“滴答滴答”的聲音,他嚇得手腳發(fā)軟,閉著眼睛,絲毫不敢動。這時,被子突然被大力的掀開,裴清遠來不及想,嚇得一下蹦起來,大聲慘叫“啊!”掀被子的三人被裴清遠的這聲慘叫也嚇得不知所措,呆愣在一旁。好一會兒,其中一個男生壯起膽子走到裴清遠身邊拍了拍他:“清遠,沒事吧,做惡夢了?”裴清遠哆嗦著嘴唇,驚魂未定,驚叫道:“有鬼!我聽見有“滴答滴答”的聲音,然后有人掀我的被子!”三人聽見這話都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兒,一人說:“清遠,滴答滴答的是水龍頭沒關(guān)好,水滴在洗手池的聲音。我剛已經(jīng)關(guān)了,你聽現(xiàn)在沒了。”另一人也無奈道:“是啊,我們?nèi)吮荒愠承蚜?,以為你說夢話呢?就看見你的被子在哆嗦,我們以為你做噩夢,就想把你叫醒,這才掀了你的被子。”裴清遠聽他們解釋完,卻還是一副沒完全相信的樣子,非要三人陪他一起去廁所看看門后面是不是有無頭的女鬼。看完了廁所,要看床底,看門后,看門外走廊,等全部檢查完確定沒有鬼之后,已經(jīng)過去了很久,三人陪著裴清遠折騰完,這才都回去躺下睡覺。三人邊抓緊跟周公的會面邊腹誹那個大半夜還嚇裴清遠的王八蛋。顧磊在聽見裴清遠“啊”一聲慘叫的時候,就知道效果達到了。他果斷的掛了電話,帶著幸災(zāi)樂禍的心情高興的投入周公的懷抱。只是正要睡著時候,突然打了三個噴嚏,讓顧磊覺得很不解,難不成這半夜還有人想我?要說顧磊是怎么事先知道裴清遠的計劃的,那就得歸功于裴清遠那位死黨的通風(fēng)報信。今天中午,那位死黨找到顧磊說要做個交易,說是只要顧磊跟她去食堂一起吃個飯,她就把裴清遠的計劃告訴顧磊。于是,裴清遠就這樣被死黨給賣了。裴清遠對于自己已經(jīng)被賣了的事實完全沒察覺,他只是很納悶兒,顧磊到底是為什么半夜還不睡覺,然后深嘆自己運氣之衰。從那以后,無論裴清遠怎么去整顧磊,要么是無功而返,要么就是被反將一軍,幾個月后,裴清遠已經(jīng)士氣低下,每天唉聲嘆氣。死黨終于看不下去了,悄悄的告訴裴清遠,你想讓顧磊承認你,這樣惡作劇是不行的。你得先跟著他,慢慢的去了解他,知道他的弱點,然后一擊即中。本來已經(jīng)做好了放棄準備的裴清遠,聽了死黨的建議,胸膛里又噌噌燃起了希望的小火苗,還是澆了汽油的小火苗,這小火苗越竄越高,燒的裴清遠連眼白都快變紅了。他不知道從哪弄來一白色布袋系于頭上,上書四個血紅大字:臥薪嘗膽。顧磊看看短信上面的四個字:臥薪嘗膽,哭笑不得。不就是說他像娘娘腔么?這男人怎么這么小氣。不過他現(xiàn)在隨便裴清遠怎么蹦達,臥薪嘗膽就臥吧,反正對于顧磊來說沒什么影響。于是,裴清遠這臥薪嘗膽一臥就臥倒了現(xiàn)在。下午六點整,愚公移山,顧愚公已經(jīng)把桌上的文件山成功的簽完了。拿起被遺棄在一旁的手機,上面有兩個未接電話,一通是半個小時前,裴清遠打來的,估計是讓他去救場。另一通是一個小時以前,是一個很熟悉的號碼。顧磊靜靜的看著這個號碼,手指摸索著綠色的電話鍵,掙扎著是否要按下去。良久,顧磊輕嘆了一口氣,按下了電話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