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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緋紅的低頭。街道兩側(cè),都是各色的商販在販賣著各色的商品,有不常見的吃食;有精美的花燈,有討巧的收拾;有精巧的面具等等。 “真熱鬧!”徐凝慧由衷的說道,“原來七夕節(jié)是這樣的!” 蜜合色的燈光散落在徐凝慧姣好的面容之上,映襯著那洋溢在嘴邊的笑容顯得飄渺悠遠。寧冬榮不禁覆上她的臉,徐凝慧驚訝的看向他。 “臉上有東西,我替你擦了。走吧,你飲了酒,吃些東西壓一壓!”寧冬榮輕聲咳嗽了一下,正色道。 徐凝慧點點頭,沒有忽視他耳朵忽然紅了。 在街頭的小巷子里有一家有些冷清的店面前,寧冬榮停了下來,對著身后跟來的兩人說“:你二人在此等候。”說完,就牽著恍惚的徐凝慧進了店里。 “公子,吃點什么?”問話的老者滿頭白發(fā),已是垂暮之年,笑著的時候臉上的溝壑卻并不顯得那么突兀,反而為他增添了一絲慈善。 “請來兩碗元宵!”寧冬榮將徐凝慧安置在尚算干凈的桌凳之上,抬頭對上來詢問的老者說,“請一碗放的甜些!” “今日是乞巧節(jié),公子夫人不如來些乞巧果,沾沾節(jié)日的喜氣?”老者和善的道,“我家那口子七巧果做的不錯!” “好?。 毙炷厶ь^說道,“來一些,給meimei帶回去!” 低頭正好對上徐凝慧恍若星辰的眼睛,心里微微一軟,察覺店家看了過來,于是點了點頭。 店家很快就進去了,店里只留下夫婦二人。 “吃了元宵,我待你道護城河邊去轉(zhuǎn)轉(zhuǎn),那邊有熱鬧的燈會還有好些姑娘在河邊舉辦乞巧節(jié)?!睂幎瑯s低聲說道。 徐凝慧眨了眨眼睛,問道“:你是在安慰我嗎?今天一整天都在府里,真奇怪,meimei那邊也不見你問一問?!?/br> 如同稚子般詢問叫寧冬榮噎住了,他面對徐凝慧不敢直露自己心里的想法,于是他膽怯了。“不是說過,我傷口疼?!?/br> “喔!”徐凝慧乖順的點點頭,“你該回去歇著,我困倦了!”說完還很配合的打了一個長長的呵氣。 看著徐凝慧眼角溢出的淚珠,寧冬榮淡聲道,“真不該讓你飲酒,今次的酒量這樣的淺。” 不過一會兒,店家就端來了兩碟子果子,都是幾位討巧的小動物的巧果。“都是才做出來的,二位久等了!” 寧冬榮點點頭,徐凝慧接著微弱的燈光看著,突然道,“這樣的手藝真是難得,若是讓世家見到,肯定要請了去教導(dǎo)府上未出嫁的姑娘!” “夫人說笑了,不過是討了巧而已,只能賺些胡口的銀錢而已!”店家局促的笑道,說著就拿了托盤就要離開,“二位慢用?!?/br> 寧冬榮隱晦的看了店家一眼,而徐凝慧夾起一顆兔子狀的面食,喂進嘴里,眉眼舒展開來,“香甜軟糯,不錯!” 寧冬榮為自己倒了一杯茶,含笑看了看吃的歡快的徐凝慧,屋外喧囂,屋內(nèi)卻是如同伸出世外一樣的寧靜。 一碗元宵下肚,徐凝慧覺得自己渾身出了不少的汗,腦子也清醒了不少,看了看面無表情的寧冬榮一眼,“吃好了嗎?”說著眼神就飄向了寧冬榮那碗沒怎么動的碗里的元宵,“快吃??!” 寧冬榮睨了徐凝慧一眼,自然是從她的話里聽出了幸災(zāi)樂禍的意味。于是筷子擱淺,“既然吃好了,這就準(zhǔn)備走吧,好在你不挑食,不然只得送你回府歇息了!” 桌子上躺著一塊碎銀子,徐凝慧被寧冬榮拉起,心里郁悶不已。“是世子嘴太刁,這樣的東西都進不去口!” 出了店鋪,孫天和流月立即迎了上來,寧冬榮將徐凝慧的手放來,與上前幾步與孫天耳語幾番。流月拿出絹帕與徐凝慧擦拭額際如同蒙蒙細雨的汗珠,并小聲說道,“夫人可是酒醒了?” “本來就沒喝多少,那梅花酒后勁不大,發(fā)了汗自然就散了!”徐凝慧道,“走吧,跟著世子!” 一行人停停走走,終于在月上眉梢的時候到了護城河附近,果然是熱鬧之至。岸邊長龍般的燈盞將黑夜照應(yīng)的如同白晝,護城河照應(yīng)著色彩斑斕的燈盞,連同竊竊私語的一對一對人兒都映襯其中。 “好熱鬧!”流月歡喜的說道,“往年都不曾來過,今日得見真是像過年一樣呢!” “是啊,真熱鬧!”徐凝慧道,“咱們快些上去看看!” 說著就拉著流月就要上前看看,寧冬榮囑咐孫天在前面開路,他則跟著徐凝慧走,眼中全是徐凝慧淡藕色的衣衫,對周遭的人聲鼎沸絲毫沒有放在心里。 逛到一半的時候,徐凝慧被一群人沖散了,待幾個錯眼之后,徐凝慧已經(jīng)看不到幾人的身影。 看了看周遭的人群,發(fā)現(xiàn)都是一樣的場景,并沒有什么不同之處,心里就有些著急。 “徐四?” 有人在身后喊道,徐凝慧下意識的轉(zhuǎn)身看去,竟然是許久不見的衛(wèi)二姑娘! “你也出來了!”徐凝慧點點頭,算是致禮。 “你不是只在家里過七夕的嗎?”衛(wèi)二面色清冷的問道,很難想象昔年的手帕交竟然這樣冷靜相對。 “我已然離家?!毙炷鄣暤?,“衛(wèi)二,聽說你許了人家,是謝家?” “你的消息倒是靈通,是,謝家二房的公子,二叔定下來的!”衛(wèi)二道,“你還沒沒有說為何你獨自一人在此!” 徐凝慧低頭看了看兩人相交的影子,忽而道,“珠兒出殯那日,謝謝你來送她!” “珠兒也是我的姐妹,雖然徐家和衛(wèi)家大房斷了情誼,大哥在衛(wèi)家根本就沒有發(fā)言權(quán),連我的婚事都是二叔安排的。但是我依然記得,在徐府的期頤院中下棋,談笑的日子?!毙l(wèi)二面帶懷念的說著往事,“真是歡快??!” 徐凝慧靜靜的聽著,低頭不語。 “只是可惜,大哥與徐元娘的婚事沒成,不然你我不至于斷了從小到大的情誼!”衛(wèi)二道,“罷了,我還能說什么,珠兒已經(jīng)沒了,再說什么都是枉然!” 徐凝慧聞言心里不由得蹬了一聲,“你知道珠兒的死因?” “不是滾下山崖嗎?我只是聽說,似乎不是五皇子下的手!”衛(wèi)二道,“只怕你不知道,珠兒與五皇子似乎有些情誼在的?!?/br> “情誼,衛(wèi)二,你說的明白些!”徐凝慧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