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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門關上,“燃了沉香,很快就睡著了!” “那丫頭給世子送東西,到現(xiàn)在還沒有出來!”吳嬤嬤念叨,“要是真的成了,明日一早還不得早早的將湯藥備上。姑娘可問了半句?” 玉竹搖搖頭,“喝了湯之后,看了一會書,就睡下了!我看姑娘只怕是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昨日里,老夫人將人送來的時候,姑娘竟是面色不改的模樣!” “罪孽,罪孽,這兩人真是僵上了!”吳嬤嬤滿臉的苦色說道,“再這樣下去,該如何是好?” 隔壁房間之中的寧冬榮在處理書信的時候,看著一個穿戴講究的姑娘端著一碗湯進來,怯生生的朝他看了一眼之后就羞的滿臉通紅。 寧冬榮不由得瞇了瞇眼,看了她一眼之后,便繼續(xù)看著各地的消息,沒有理會她。 姑娘端著湯在屋子里站了一會兒之后,見寧冬榮還是不打理她,于是低眉垂眼的開口道,“奴婢是夫人身邊的紅袖,吳嬤嬤囑咐奴婢給世子送湯來。說是夫人吩咐的,天熱容易上火,世子用些,想必火氣自然不會那么重!” “夫人吩咐的?”寧冬榮的頭從書信之中抬了起來,眼中寒氣蹭蹭的往外冒,“火氣?” “是,是,是夫人吩咐的!”紅袖被寧冬榮這突如其來的冷冽所嚇倒,不禁跪在地上,哭出了聲,“求世子繞過婢子,婢子真是奉了夫人的命令給世子送湯去火氣的。您要是不喜,婢子這就出去!”說著就要從屋子里出去。 “不急!”寧冬榮說道,“你不用出去!” 紅袖不敢置信的轉過頭去,面容姣好的女子,在燭火之下淚光點點如同夏夜里的螢火蟲,不由的讓人憐愛。 第二日一早,徐凝慧起床之后,對上了吳嬤嬤和玉竹欲說還休的表情,不由的笑道,“這是怎么了,嬤嬤您一貫是果斷之人,有什么事情,直說無妨!” “紅袖還沒有從世子的房間里出來!”吳嬤嬤小聲的說道,“昨日聽了夫人的吩咐,叫了她給世子送湯,想必這會兒還在!” 徐凝慧面色如常的點點頭,一面同流月說著,今日認親,穿什么合適?!爸懒?,既然世子喜歡,就把她留在世子身邊伺候做個紅袖添妝,這也是樁美談。嬤嬤也不要刻意打壓她,隨緣吧!晚些時候,備些東西給她,按著通房丫頭的規(guī)矩給她置辦就是!” 吳嬤嬤默然,退出了內室準備早膳。 徐凝慧挑了一件稱膚色的衣服,以及尚還算可以的頭飾。 甘松為她梳了一個垂掛髻,慢慢的將徐凝慧選的那些頭飾戴了上去,“姑娘,世子有急事一早就進宮去了,侯爺傳下話來,說因著是認親的時辰世子不一定回來了,所以想要緩一緩?!?/br> 徐凝慧摩挲著徐凝玥送給她的手鐲,“什么時候走的?” “還未到卯時就出門了!”流月回到,“那會兒李婆子還沒有睡,見是世子,還問了去哪兒、世子說,大概上午的時候就會回來!夫人,早飯備好了!” 徐凝慧對著鏡子看了看,嫌棄的看著鏡子里的夫人發(fā)式,“我還沒有做夠姑娘,你們夫人,夫人的叫著就順口了!” 甘松幾個笑了,流月道,“這樣看著姑娘,越發(fā)的好看!” “不管是姑娘還是夫人,都是咱們的主子,您想要干什么,婢子們都是聽您的!”玉竹說道。 “夫人,這是最不分姑娘和夫人的發(fā)式,而且,即便您沒有出嫁,這樣的發(fā)式也是梳得的!”甘松淡淡的說道,“而且,您這樣的身份,梳婦人的發(fā)式,是在過于不妥!” 徐凝慧睨了他們一眼,嘟囔道,“不過一句話,竟然惹得你們這么些話等著我!餓了,吃飯去!” 見徐凝慧如此,幾個丫頭都低聲笑了起來。 到了外間,吳嬤嬤在叫暖冬擺放早點,見徐凝慧出來,招呼著徐凝慧坐下。 “都是府上的嬤嬤送來的,我看著挑了些姑娘喜歡的留下!”吳嬤嬤說道,“姑娘用吧!” 徐凝慧端了一碗紅米粥,喝了一口之后,下意識的與徐府的呂嬤嬤做的相比,“硬了!” 吳嬤嬤是知道她的習慣的,“許是換了地方,夫人還不習慣!這紅米粥就先放著,我看著今日的包子做的不錯,小小的一團,看著真是可愛的緊!” 徐凝慧將紅米粥放下,順著吳嬤嬤的眼光看去,才發(fā)現(xiàn),外間不知什么時候站了以為老嬤嬤,徐凝慧依稀記得這事寧夫人的奶嬤嬤,有些本事! 徐凝慧不動聲色的將眼神收回,含笑的將吳嬤嬤夾來的包子吃了一個?!安诲e,倒是記得在宮里吃過這樣的包子!” “夫人好記性,這正是從宮里流傳出來的方子!”那位老嬤嬤笑瞇瞇的說道,“現(xiàn)在會做這道點心的人不多了!” 徐凝慧轉頭看去,很是自然的說道,“嬤嬤說的不錯,現(xiàn)在會做這道點心的人不多了,這樣的好東西,可不能叫她斷了傳承!” “是好東西,自然就不會斷了傳承,夫人是聰明人,這道點心自然是老奴做的!”老嬤嬤笑了笑。 “恩,我想也是,畢竟嬤嬤可是王府出身!”說著,徐凝慧又咬了一口,絲毫不理會老嬤嬤驚變的臉色。 “夫人······”老嬤嬤欲再開口,而吳嬤嬤卻是及時的說道,“夫人,再吃一顆芙蓉卷,我看著比呂mama做的要好!” 徐凝慧點點頭。 吃了早飯,老嬤嬤的臉色已然恢復如常,“徐家的本事手眼通天,果然不假!” “嬤嬤嘴皮子的功夫也是利索的很,想必了悟大師很是高興見到嬤嬤的!”徐凝慧站在院子里看著四處的景色,才想起來這是哪里?!皨邒卟挥脫奈抑朗裁?,不知道什么!畢竟我嫁到了寧府,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我自然是全然不知道!嬤嬤說呢?” “鄉(xiāng)君的才知,自然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崩蠇邒叽穑胺蛉嗽谏蠲咧?,老奴改回去歇著了!” “嬤嬤!”徐凝慧在她即將跨出院門的時候叫住了她,“夫人她,可曾后悔過?” 老嬤嬤定了定身子,好一會兒才轉頭,“鄉(xiāng)君,您后悔嗎?” 徐凝慧搖搖頭,“我從來不回頭看來時的路,因為這樣做,只會徒增傷感。所以在我做了決定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不會后悔!” “那夫人也是一樣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