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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都沒有吃下東西了。 “給四姑娘請安!”路過的丫頭見她過來都停下腳步與她問好,徐凝慧自然是回以淺笑。目光落在那些年輕的丫頭婆子身上,而后劃過。 在快到宜居院的時候,徐凝慧被人撞到在地,察覺手掌一陣火辣辣的疼痛,流月立即將徐凝慧扶起。 “慌張成這個樣子,你是有什么急事!”流月在看到徐凝慧手上冒出的血珠之后,不由得呵斥莽撞的丫頭??墒羌毧粗聟s是有些驚訝,“緞青?” 徐凝慧也抬頭看去,眼前的姑娘還是梳著從前的發(fā)式,但是已經(jīng)沒有了諸多的頭飾。身上的衣衫也是去年的樣子,袖口處見白,想必是這些日子過得也不甚舒心就是!“緞青jiejie,你這是往哪里來,到哪里去?” 緞青神色局促不安,說話也結(jié)巴?!版咀樱咀邮窍肽罾戏蛉?,這才,這才求了看門的婆子,進府來的?!?/br> 徐凝慧溫和的點點頭,“老夫人嘴上不說,心里還是惦念你的。緞青jiejie有心,那就早些去!” 緞青不由的松了一口氣,草草的施了一禮之后,就往榮安院的方向去了。 “姑娘,要不要問一問?”流月見徐凝慧看著緞青的遠去的背影默不作聲,想了想問道。 徐凝慧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眸,“自然是要的!”她想在出嫁的最后幾天里,將這根毒瘤拔去,不然她終是不安心的。 第二十章反骨 到了期頤院的門口,鄭嬤嬤在門口等著,見她過來,才笑道,“公主還在換衣服,安哥兒有些鬧騰!”單絲目光觸及到徐凝慧的手的時候不由驚道,“喲,姑娘這手是怎么了?” 流月想說,徐凝慧卻是先開口,“無事,不過是摔了一跤,只是衣服有些臟了!好在我身上衣服的料子不算金貴,拍一拍灰塵就是了!” 鄭嬤嬤和煦的笑了笑,“姑娘說那里話,公主還有些未出嫁時的衣服在,有幾條沒有穿過的衣服,我現(xiàn)在找出來給姑娘換上!”說著就將徐凝慧主仆帶到了耳房小坐,吩咐人將新衣送了過來。 衣服是嘉永公主在宮里的時候,按著規(guī)矩做的,就算是家常的衣服,用料也十分的名貴,水藍色的華緞裁成留仙裙,上面是同色的冰花狀的花紋,素凈但絕不寡淡。 “這是雪緞?”徐凝慧一眼就看出了這件留仙裙的出處,“我記得,還是先太后在的時候,漠北送來了一批雪緞,皇上賞了幾匹給賢妃,賢妃賞了一匹給我,我給了大姐做嫁妝!” “姑娘慧眼!”鄭嬤嬤笑道,“正是雪緞,要不是您是皇上親封的鄉(xiāng)君,奴婢便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將這裙子給姑娘穿的!好在裙子配得上姑娘的膚色,倒是好看!” 徐凝慧含笑致意,腦中突然想起了方才緞青慌張的神色,與鄭嬤嬤說的不合規(guī)制的事情?,F(xiàn)在世家對五皇子自然是想要置他于死地,焉知五皇子也不是這樣想的。徐家和寧家作為六皇子一派的重要支持者,那么寧冬榮和徐凝慧之間的聯(lián)姻自然是十分的重要的。而想要將兩家拿下,最好的辦法就是在成婚之時,下手。 “姑娘穿著這件衣服,真好看!襯得人也精神了許多,有種飄然之意!”玉竹伺候徐凝慧換好衣服,由衷的贊嘆道。 一旁的鄭嬤嬤也連連點頭,“連該也不用改了,姑娘穿著正合適!” 徐凝慧回以笑意,怔了怔心思,除了耳房,與嘉永公主一道去看朱氏。朱氏并無大礙,大概是這幾日天氣的緣故,心情躁悶,才導(dǎo)致她有些反胃。嘉永公主勸慰了兩句,見她仍是悶悶的,便沒有在多說。徐凝慧送了禮品之后,便跟著嘉永公主離開。 “嫂嫂,今日是珠兒的生辰。”徐凝慧站在小湖邊上許久,陪著她的嘉永公主也站在她身邊?!翱墒沁@府中,卻是沒有一個人提及!” 嘉永公主默然,抬眼對著神色哀慟的女子說道“:今早的時候,你大哥還提及此事,擔(dān)心你會傷心,我就沒有提。昨日老夫人吩咐早早的給珠兒燒了好些金山銀山去,二嬸一早就出門上香去了?;輧?,每個人都有自己懷念亡者的方式,可是卻是不一定要說出來的。你看即便是深沉如爺,這幾日除了陪著朱氏,就是在書房里抄經(jīng)書,已經(jīng)給寺中捎去好幾本了!” “嫂嫂說的是,是我著像了!”徐凝慧淡淡道,目光落在了不遠處在亭子里看書的年輕男子,以及男子身上那一串色彩各異的珠絡(luò)。 下午的時候,徐凝慧坐在書房之中,抱著靠枕,靜靜的看著灑落在地上的陽光。 夏日的眼光,炙熱而奔放灼人,院子里養(yǎng)著的那些花都被婆子安置在了陰涼處,倒是那株白茶花,依舊是枝繁葉茂,在烈日下,深遂幽暗的葉子顯得越發(fā)的精神飽滿。她笑了笑,有些花需要人精心的呵護,才能吐露嬌艷的花容,有些花卻是在嚴苛的環(huán)境里,迎著磨難奮勇向前。 晚間的時候,流月在徐凝慧耳邊說了幾句話,徐凝慧點點頭,眼中閃現(xiàn)著冷酷而痛恨的目光,“既然知道了,那么就將這件事情報給老太爺,大老爺知道吧!若是他們隱瞞,你直接給一劑藥,我要他終身開不了口,說不了話!” 流月大驚,不由問道,“姑娘,這,四爺雖然是庶出,可是卻是在記在二夫人名下的。何況二老爺也是很看重他的。若是您真的這樣做了,那么二老爺那里怎么交代?” 徐凝慧轉(zhuǎn)身,看向流月,譏笑道,“交代,什么交代,算計徐府,謀害嫡妹的是他,他才是要給交代的那一個!沒要他的命,依然是我惦念他是徐家的兒郎做的退讓!” 面對盛怒的徐凝慧,流月不敢在說話,只是拿眼看著徐凝慧。 “世家出行的具體消息,那個不千萬小心的,怎么就被五皇子的人知道了!還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人帶走那么些婆子丫頭保護著的姑娘!說是巧合,我確實不信,之后祖父不允許我接觸珠兒的侍女,待我手中的事情做完的時候,他們卻被發(fā)賣了,連什么地方都不知道!其中的貓膩,我豈會不知道!從前是沒有那個本事和機會去做,今日叫我知道他還在謀劃,想要置徐府于這樣的境地,自然是不用極力的忍耐!我就是要他知道,狼心狗肺之后,不是金玉富貴而是深淵地獄!”徐凝慧含著濃烈的恨意說道。 流月在她身后,不自覺的因為徐凝慧的話而屏住呼吸,她自然是不知道這些的,這些也不該她知道?!肮媚铮咀又涝撛趺崔k了,您不用擔(dān)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