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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了笑,嘴角揚(yáng)起,露出了嘴角邊上的酒窩,好不可愛!看的甘松都忘了扶起徐凝慧,她從來不知道,徐凝慧輕笑時候,是這樣的好看!而且,似乎這幾日徐凝慧長高了些,臉上的rou也多了,難道就是因為長大了的緣故? “怎么了?”徐凝慧察覺出她的停頓,傾斜著頭,一雙溫柔明媚的桃花眼看向甘松。 甘松只覺得連呼吸都不自覺的停下,“姑娘,您今日看著真是美,只怕若是好生的裝扮,與三姑娘是不論上下!” 可是,在甘松說完以后,徐凝慧柔和的臉色,頓時變得凌冽,她惴惴不安,不知道自己那句話惹了徐凝慧不高興。 徐凝慧撇下甘松,徑直走到銀鏡面前,借著亮如白晝的燈光,怔怔的看著鏡子里精致的美人兒,沒由來的一陣心慌!然而,也不是沒有由來,在知道徐老太爺對自己的用途之后,她就知道若是有一日,自己的病好了,那么自己勢必會被用來家族聯(lián)姻,或是皇家貴胄,或是王公貴族,最差也是名門望族!按著如今的形式,徐凝慧將來最大的可能就是嫁入皇家成為皇子妃! 徐家也是出過好些皇妃,但是皇后卻是年代久遠(yuǎn)的事情,若是徐老太爺真的有心,只怕不出明年,自己的病情一旦好轉(zhuǎn),或許會在張徐兩家的推動之下,成為六皇子的皇子妃!畢竟已經(jīng)要及冠的六皇子到現(xiàn)在也沒有皇子妃,連側(cè)妃也無! 她越想也是心驚,越想越是害怕,她不想成為下一位李皇后!在寂寥的深宮之中,看著如花似玉的妃嬪來來往往,一輩子都睡不安慰,活在你爭我斗之中! “我記得早些時候,嫂嫂送了些脂粉來?”徐凝慧平靜的問著大氣都不敢出的甘松,“明日起,你來為我上妝,力求病態(tài)!” “是!”甘松連聲應(yīng)答,雖然不知道徐凝慧的打算,但是知道徐凝慧不會平白這樣說?!翱墒枪媚锏拿婀且殉桑质窃谶@個年紀(jì),若是脂粉用多了,難免造成不可逆轉(zhuǎn)的傷害!” “不管你用什么法子,只要病怏怏的就好,至于其他的,我會想法子!”徐凝慧冷聲道,“還有,不要叫旁人看出什么端倪最好!” 說完,徐凝慧就上了床歇息。留下甘松一個人絞盡腦汁的想辦法。 第二日,嘉永公主小產(chǎn)的消息被傳到了皇上耳中,自然也有得了消息的朝臣!徐家現(xiàn)在還是待罪之身,即便現(xiàn)有的證據(jù)表明,徐家涉嫌的機(jī)會不大,但是勇王一日沒有上報兇手,皇上一日沒有撤離守住徐府的御林軍,眾位朝臣就不敢給徐家求情。 但是公主就不一樣了,天家在意兒孫,即便是外嫁的公主,所生養(yǎng)的孩子,也是備受重視,各自都是有封賞! “請皇上將嘉永公主遷至公主府,公主無辜受累,欺辱公主者,應(yīng)按律當(dāng)斬!”寧侯爺在御史臺大夫上報之后,立即奏請。 “公主入主徐府是當(dāng)年徐老太爺請婚時,唯一的要求,何況皇上也應(yīng)允的!現(xiàn)在就以公主小產(chǎn)唯有搬離徐府,將來徐家安然無恙之時,公主如何面對,家中的稚子和駙馬?故而,臣認(rèn)為,在御林軍看守徐府的這些時日,沒有在最初的時候驚擾公主,為何單單是昨日,這才是最該查問清楚的!”與徐府交好的謝府,謝大老爺秉禮上奏,“” “驚擾公主鸞駕,致使流產(chǎn),御林軍是皇上的禁軍,理當(dāng)知道公主是金枝玉葉,但是連這點軍規(guī)都沒有,談何保護(hù)圣駕,故而,臣認(rèn)為,御林軍統(tǒng)帥也該一并問罪!”張三老爺厲聲說道。 紋絲不動的五皇子站在眾朝臣之首,在聽到張三老爺?shù)脑捴?,眼里一點暗芒閃過,御林軍統(tǒng)帥郭盛將軍是他的人,若是因此就被換掉,豈不是可惜了他的百般努力和拉攏了! 但是很明顯,張三老爺?shù)脑捳f進(jìn)了坐在陛臺之上,龍椅之中的皇上的心中。他也在想,要是自己有朝一日也是落到了如此境地,恐怕郭盛不能保他安穩(wěn)!于是,“張卿所言甚是,郭盛身為御林軍大將軍,不能轄制其下屬,致使冒犯公主,暫停一切事物,著兵部當(dāng)選合適人選供朕定奪!另,嘉永公主為朕之長女,淑妃之愛女,聞公主受此委屈,為現(xiàn)公主仁善,冒犯公主侍衛(wèi)皆賜全尸,不必累及親眷!淑妃溫婉淑德,嫻雅端莊,自皇后禁足之日起,統(tǒng)領(lǐng)六宮事宜,教養(yǎng)皇子公主,寬和仁愛,御下張弛有度。著進(jìn)位貴妃,即楊淑貴妃!” 朝堂之上,鴉雀無聲,六皇子的臉色看看到了極致!早前之時,就有廢后之時,必立淑貴妃的先例,只怕這次李皇后的后位不保!屆時,自己的身份尷尬,與爭儲之上,越發(fā)的呈現(xiàn)敗式! 張老太爺面對此此消息并未過多的動容,與謝大老爺相視一眼后,各自避開。但是都從彼此的嚴(yán)重看到了風(fēng)雨欲來之景象。 而此刻,徐府之中,徐凝慧看著鏡子里面色過分白皙的自己,眼帶深重,滿意的吵著甘松點點頭,“這樣子就很好,從今日起,以后你無比日日為我上妝,免叫旁人看出什么來!” 甘松點點頭,“婢子知道了!” 吃了早飯,徐凝慧先是去了徐老夫人那里,說了一會兒話,然后再慢悠悠的去了書房取書。 撞見了前來議事的徐大老爺和徐二老爺,徐凝慧屈身福禮,“父親,二叔!” 徐大老爺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徐二老爺就先開口說道,“四丫頭,你這樣子可是沒有睡好,這眼帶都快趕上今年新出的徽硯了!” 徐大老爺?shù)哪抗庥|及徐凝慧白皙的皮膚時,緩聲道,“府中的事情,自有老太爺和父親,二叔擔(dān)著,你既是女兒家又是晚輩,好生將養(yǎng)自己的身體才是,若是真的不舒服,可是要及時的請府醫(yī)探望!” 徐凝慧連上個一派感動的神色,“謝父親和二叔,惠兒無憂,只是擔(dān)心嫂嫂的事情,睡得有些晚,加之天氣變化大,才受了些風(fēng)寒,并不礙事!祖父自小教導(dǎo),天下興亡,匹夫有責(zé),?;輧翰皇悄凶?,但是也知道覆巢之下焉有安卵,自知自己能做的有限,幫不上父親和二叔什么忙,但是惠兒會好好照顧自己,不會給家中添憂!” 一席話說得徐大老爺和徐二老爺連同聽到說話聲出來的長榮聽得心里酸澀不已!徐大老爺點點頭,“你自家早些回去歇著,父親是知道你的心意的!” 于是徐凝慧才緩步離開了徐老太爺?shù)臅?,在行至不遠(yuǎn)處時,流月對徐凝慧說道,“姑娘,長榮叔也聽到了!” 沒錯,徐凝慧就是挑了合適的時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