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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上寧家才是這場計劃里真正的贏家才是!回過味來的冉家,只怕是不再與六皇子的人尋仇,而是轉(zhuǎn)頭與寧家和五皇子死磕到底,畢竟皇子岳家,將來的國丈,生生被人奪取,恨不得啖其rou!那么六皇子和皇后娘娘也省事不少,寧家還有旁的人牽制,五皇子的勢力可是大大的減少了!” 徐老太爺笑著聽徐凝慧說話,“你猜的不錯,老夫就是這個打算!所以。還需要你辦一件事情,就說六皇子一派的人,如臨大敵,唯恐五皇子將冉家姑娘的死推到自己頭上,這任的冉家家主不是笨蛋,自然是明白其中的關(guān)竅!” 徐凝慧點點頭,“祖父放心,我會辦好的!” 回到大房的徐大老爺還是一派懵懂的模樣,很是想不明白徐凝慧怎么就憑借自己的猜測就弄明白了這樁驚天丑聞的秘密。 張氏見他回來,傳了飯菜,小聲的問道他關(guān)于書房談?wù)摰氖虑椋幸鉄o意的提及徐凝慧一個女孩子不好好的專心閨學(xué),怎么就一門心思的同家中的男子討論起朝政來了! 徐大老爺因為早上在二進門的事情還沒有同張氏理論,見她有說起了徐凝慧的事情,語氣不善道,“惠兒是長在父母身邊,教養(yǎng)是老夫人親自指點,詩書是老太爺拿了謝太師的字啟蒙的!功課是沈先生教,連沈先生都說沒什么可以交給她的,可見她的天資如何!可惜了,惠兒是個女兒家,要是是個男孩子,說不定我徐家還能出一位父親那樣的人物來!” 張氏被徐大老爺這一番話弄得臉面燥紅,他夫妻二人關(guān)系向來是相敬如賓,這樣的重話是鮮少有的,下午在鎮(zhèn)國公府給張氏臉色看是一次,回來問話又是一次,張氏想著大女兒對自己的交代,心里很是委屈。故而,臉上就帶出些來,一旁玩耍的六郎看的分明! “你也別覺得委屈,要是沒有惠兒在,就說你在江南辦的事情,就足以讓治家嚴苛的母親好一頓責(zé)罰了!為什么沒有,還不是母親顧忌惠兒顏面,傷了你,恐連累了她!”徐大老爺說道,提及徐凝慧又想起了她身子的問題,又是重重的一口嘆氣,“還是你我的錯,要是當(dāng)初對她多謝關(guān)心,也不至于她小小年紀就身染重?。 ?/br> 張氏臉上的淚尷尬無比的掛著,六郎低頭繼續(xù)看書。 徐凝慧回到院子以后,就被呂mama灌了一碗湯下肚,徐凝慧這才覺得身子暖和些,玉竹將她的披風(fēng)掛好,然后給她一個湯婆子抱著暖手。 “姑娘還是喝粥嗎?”吳mama進來給徐凝慧端來熱水泡腳,“奴婢早早的就熬上了,添了好些糖,保證姑娘喝著喜歡!” 徐凝慧沖她笑了笑,“還是mama們體貼我!” 第二日,徐凝慧叫流月把徐老太爺交代的事情穿了出去,然后流月回來就說道,“皇上親自下了旨意,冊封寧家姑娘為正妃,這會禮部的朱大人正忙著改規(guī)制,婚禮還是照常舉行!公主那邊已經(jīng)開始忙活了,老夫人院子里也傳來話,問姑娘去還是不去?” “恩,知道了!”徐凝慧將手里的湯婆子遞給流月,“不去,天氣太冷了!” 流月抱著不太暖和的湯婆子,噯了一聲就又出門給徐凝慧換湯婆子去了。 甘松抱著這幾年的賬本子進來,“姑娘,您交代的賬本子都在這里了!” 徐凝慧隨意瞟了一眼,“四公主出嫁在即,你看著將東西選些出來,咱們好給四公主添妝!” 于是,甘松就拿著賬本子上宮里賞賜出來的東西念給徐凝慧聽,徐凝慧覺得可以的,甘松就記下,再接著念。 “你數(shù)數(shù),有多少?”甘松念完了以后,徐凝慧問道。 “有三十五件!” “這些東西,不見得是好!”徐凝慧擰著眉頭說道,“算了,到時候送些藥材和沒有打磨的玉石就是了!” 甘松點頭,就聽見院子里眾人對著六爺問好。 徐凝慧朝著門口探出頭去,就見了三歲的徐六郎進門來,雙手背在身后,模樣倒是與徐老太爺有些相似! “六郎來了,來同jiejie坐!”徐凝慧含笑向他伸出手,但是徐六郎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自己做到了軟榻上。 “四姐在做什么?”徐六郎見甘松在賬本子。 徐凝慧拉著他的手說道,“四公主要出嫁了,四姐要添妝,找些東西出來給四公主撐撐場面!接著這個機會,也把積年的東西整理一下,將來六郎成親的禮也一并備著!” “為什么這么早就安排了,四姐?”徐六郎不解問道,“四哥還沒有成親的,還有五哥!” 徐凝慧沒有想到徐六郎這樣的敏感,不經(jīng)意的一句話就看出了這樣的問題?!霸琰c準備著,將來才不著急!” 徐六郎煞有其事的點點頭,“也是!” “怎么這個時候過來了?”徐凝慧又接著問道,“母親不去五皇子府上賀喜嗎?” 第四十四章和親遠嫁 徐六郎小大人似的抬頭看向她,“父親要我今后常常來四姐這里來陪著四姐,所以今日我就沒有同母親出去赴宴!” 徐六郎是徐凝慧這一輩最小的小郎君,自出生起就是受盡長輩,哥哥jiejie的寵愛,最是知道看人臉色的小機靈鬼。徐凝慧端了一碟子糖果子給他,寵溺的看向他問道,“那你想不想去?” “不想,我要陪著四jiejie呢!”徐六郎狡黠的說道,明亮的腦門在暖陽下,呈現(xiàn)出誘人的蜜合色! 屋子里的丫頭婆子都哈哈笑著,吳mama還特意端了一份去了膻味的牛乳來,“六爺,來嘗嘗,這是新鮮的牛乳!” 徐承棠奧的一聲跑向了吳mama那邊,徐凝慧轉(zhuǎn)頭問向玉竹,“怎么回事,平日日六爺被看的最緊,大夫人不會將他放到我這里來的!” 玉竹也搖搖頭,“婢子讓人去問一問?” 徐凝慧對著她揮揮手,臉色沉寂不少! 徐六郎來了一會兒后,徐凝慧打發(fā)他去書房畫畫,玉竹帶著消息進來。 “是大老爺吩咐的,原來是因為老太爺說要給六爺準備啟蒙的事情夢來想去,是打算麻煩沈先生!但是這段時間沈先生好幾日都看不著人影,好不容易回來了,只說大爺和姑娘都可以啟蒙!最后大老爺敲定了姑奶,但是還沒有來的及通知姑娘而已!” 屋子外的積雪在陽光之下,反射出晶瑩如同碎鉆一樣的光芒。徐凝慧伸出手遮了遮,然后才淡淡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