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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福王不愿意,要立即離京,那到時(shí)候鬧起來,可不是說幾句話的事情,而是一場戰(zhàn)爭!” 徐凝慧低頭,表現(xiàn)的很是知錯的模樣,待徐老太爺說完,徐凝慧抬頭說道?!八晕艺埩硕缭趫?,還悄悄的通知了寧世子以備完全!但是這樣的事情,惠兒不會在做第二次了,祖父放心!” “還好,知道善后!”徐老太爺說道,“那接下來,你將福王拖住,為的是什么?” 徐凝慧沉默了,為的是什么,為了賢妃娘娘母子平安,為了皇后對張徐兩家不再懷疑,為了讓四公主代替三公主遠(yuǎn)嫁,為了讓二公主嫁入張家!時(shí)機(jī)到了,徐凝慧從袖口之中拿出一封信,放到了徐老太爺面前。 她能做的不多,四公主遠(yuǎn)嫁之事是六皇子交代的,縱使徐凝慧心里有千萬個不愿意,心里有許多的對策,甚至是將二公主嫁娶北宋!但是她不能,她不是一個人,賢妃母子還在宮中,若是皇后下手,徐凝慧不知道八皇子還能不能長大成人!張家和徐家會不會就此覆滅,這些事情是就像四公主說的一樣,她賭不起,四公主賭不起,張徐兩家上百條人命賭不起!生在皇室貴胄,達(dá)官顯貴之家,行事從來都是不能灑脫的!這便是命,想要自由,代價(jià)是不可承受的痛! 所以明明看到四公主信箋紙上的淚痕,徐凝慧能做的,只有為她謀得支持,異國他鄉(xiāng),在面對陰謀詭計(jì)的時(shí)候,不至于孤立無助! 看完信箋之后,徐老太爺也是眉頭緊鎖!“皇后的心思,越發(fā)的難猜了!” 徐凝慧輕輕的笑了笑,這沒什么可難猜的。若是六皇子成功登基,張徐兩家的前途會更勝一籌,可是南楚就這么大,京城就這么大!好處都被張徐兩家得了,旁人忙碌一場,許下的好處沒有了,便又是一場爭斗,而皇后母家,李家勢弱,不一定掙的過張,謝,徐,衛(wèi)這些老牌的世家大族!故而才有了這樣的一出,一來,沒了四公主在,張家和賢妃之間說好的聯(lián)姻便不再,本就不是至親,關(guān)系只會更淡?。《叶骷捱M(jìn)張家,將來的好處是可以大打折扣了,二公主也能得個好親事! 二來,四公主和親,也是一件有益無害的事情!在皇上心中,賢妃本就是皇后的人,若是賢妃出面請旨和親,那么功勞自然是算在六皇子身上的!要是皇上心有愧疚,再對賢妃寵愛一番,皇后可是連安撫都不用了,還讓最近新起的好些妃嬪知道皇后的厲害! 三來,麗妃母家本就指望三公主和親,一家子好雞犬升天,暗地里已經(jīng)投靠了五皇子?;屎筮@樣一算計(jì),不就解了內(nèi)憂,又治愈了外患! 真是好計(jì)謀,所以這樣的計(jì)策可不是皇后一個人想出來,里面還有旁的人插手! “祖父以為四公主和親之事是否可行?”徐凝慧問道,“之事這樣一來,三公主該歸何處,再有,臨時(shí)換人,總得有個說法不是?” “和親是結(jié)兩國只好,到底是誰,并不重要!換人,也并非難事,難的是,皇后已經(jīng)對張徐兩家起了防備,至于六皇子心里是如何想的,難說了!”徐老太爺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徐凝慧了然的點(diǎn)頭,才出了徐老太爺心里的想法。“是不是要結(jié)親?”自古結(jié)親才是穩(wěn)固關(guān)系的最佳途徑,張徐兩家這一輩或者是下一輩是要結(jié)親,必要的話,只怕六皇子那里也是要送人去,為妃為妾全看六皇子喜惡了! “我和你外祖父也察覺了,皇上有意讓我重回朝堂理事,畢竟謝家守孝,張家和衛(wèi)家,以及賀家未必顧全的過來,但是被皇后以皇子們知識不周全給謝絕了!”徐老太爺說道,“而六皇子羽翼未滿,受皇后轄制,心里有什么也不會表露,我和你外祖父覺得是時(shí)候爭一爭!” “三舅舅和三舅母是極溫和的人,若是可以,我倒是覺得珠兒家去張家不錯!”徐凝慧說道,“但是六皇子那里,就不好說了,賀家的好幾位姑娘都是合適的,畢竟賀家名聲在那兒!咱們這個時(shí)候攙和一腳,意味不明,將來的事情不好說!” “若是真到了那一步,非得和皇后對著干,張家和徐家也不是膽小鼠輩!”徐老太爺說道,“福王妃的事情還是早點(diǎn)處置了好,別讓福王找到什么才是!” “是!”徐凝慧低聲回道,“惠兒回去了,阿奶那邊,還請祖父隱瞞一二!” 徐老太爺頷首,“也好,若是有幸瞞的過去,老夫人也不會那么難受!” 回了院子,徐凝慧派人送了些吃用給小別院送去,然后交代,“旁的都好說,你告訴劉姑娘,若是真想一走了之,不回北宋也不是沒有法子,但是請劉姑娘想好以后再做決定!” “姑娘放心!”玉竹帶著小丫頭出門而去! 而徐凝慧在玉竹離開之后,帶了流月到了許久不去的沈清的院子,她心里有些話是一定要問清楚的,她想要為徐家留下更多的人脈,想要血脈至親能夠安穩(wěn)! 沈清的院子在徐府的僻靜之所,這里是徐老夫人親自為沈清選的,入夜之后蟲鳴之聲不斷,很是是和沈清這樣一天可以不說一句話的人! “老師回來了!”徐凝慧在沈清入門之后問道。 沈清進(jìn)門的動作停頓便可,然后順手將門關(guān)上,點(diǎn)燃了燭火。 “惠兒怎么來了,可是久等?”沈清在燭火明亮之后,叫了小廝給徐凝慧準(zhǔn)備茶水,然后不經(jīng)意的在小廝嘴里知道了徐凝慧下午就來了,晚飯也沒吃。 “老師所求,不知六皇子是否能叫老師如愿?”徐凝慧將熱騰的茶水端至眼前,“不知道老師知不知道當(dāng)年是誰將消息泄露出去的?” 沈清笑容凝固在臉上,聽完之后,親自送了徐凝慧出去。 “惠兒入了六月才知道這件事情,還是那位身邊的嬤嬤說起,師母有驚國之才,若是那人沒有起壞心思,老師和師母該是何等的逍遙自在!惠兒一身本事和學(xué)問都是老師親自指點(diǎn),在惠兒心里,老師與父親無異!惟愿老師心中所愿成真,師母得以沉冤昭雪!”徐凝慧知道沈清是將她的話聽進(jìn)去了,恭順的將頭垂下去。 “為什么現(xiàn)在才告訴我,惠兒,你我不必彼此提防!”沈清低低的說道。 徐凝慧澀澀一笑,“因?yàn)榛輧簳r(shí)日無多,老師是惠兒可信賴的長輩!惠兒算計(jì)了老師,老師也不會怪罪!” 幾日之后,三公主果然如徐凝慧想的一樣,重病無藥可治,皇上和皇后照舊是請了國師詢問,才知道三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