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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不來,倒是所有的事情都堆在了他的頭上,叫他很不得生出兩雙腿來! 徐凝慧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看朱掌柜,“這是真的?” 朱掌柜點頭,“老先生被氣得不成,這會兒正在屋子里生悶氣呢!” 徐凝慧到了內室,朱掌柜退下之后,徐凝慧推開了門。屋子里的許老先生案桌上擺放著一張字畫,徐凝慧走近之后,發(fā)現是位年輕男子的,看了幾眼就猜到畫中人的身份了。 “老頭兒,有些事情是不能勉強的!”徐凝慧淡淡的說道,坐在了許老先生的面前?!霸S大少爺不是那么沒有心腸的人,不如叫了與他關系好的許二公子去問問?” 許老先生將畫收了起來,“他走之前說,有一日會回來的,可是那樣的女子怎么是良配!” 徐凝慧心里動了動,關于韓林家姑娘的事情她倒是知道些,就是不知道許家大少爺在里面是什么樣的角色了! “既然說了難么我看遲早是要回來的,倒是老頭兒,說好的藥,你怎么沒給我啊,叫我今日前來可是有什么事情?” 昨日玉竹照例來為徐凝慧取藥,可是許老先生卻說沒有,要徐凝慧親自來取。 “是有一件事情要你幫忙!”許老先生說道,等一會兒,那人就要來了。 徐凝慧看了許老先生的模樣,耐著性子等了一刻鐘,終于等來了敲門聲,徐凝慧起身去開門。 是六安候! “侯爺!”徐凝慧待他進門后福禮,朝許老先生看了一眼,又慢悠悠的回了自己的位子,接著下人同他說話的時候,小聲的對著許老先生說?!袄项^兒,你不知道我家和他家不對付嗎?我祖父如今掛了一個虛職都是他外甥那一幫子人干的好事!” 許老先生點點頭,“這事兒,我問過你祖父了,你祖父同意了的!” 這下子徐凝慧口拙了,悻悻的閉了嘴。 “徐四姑娘許久不見了,得知姑娘身子不好,今日之事勞煩姑娘了!”劉璋以禮待之,口氣是少見的溫和。 聽在徐凝慧的耳朵里卻不是那么回事了,此人越是口氣底下,那么就意味著他所求之事越發(fā)的難辦!“慧娘同侯爺本無交集,慧娘身子孱弱,只怕是不能叫侯爺如愿的!” 六安候碰了個軟釘子,倒是虛虛一笑,“都說徐家老太爺和老夫人將徐家的四姑娘視為掌中寶,四姑娘果然是冰雪聰明!” “當不得侯爺夸贊,慧娘不過是見得人多些,對人性通曉一二而已!”徐凝慧看著劉璋說道。 “你這個年紀知道這些已是極為難得了!”六安候淡淡的說道,“徐家是書香世家,底蘊豐厚,到底是會調教人!” 許老先生看著他們你來我往,倒是有些意思?!昂顮敚垩绢^可不是徐老夫人那樣的性子!就連其母的溫厚她也是半點沒有沾染上的!” 坐在書桌前的徐凝慧涼涼的笑了笑,“老頭兒,你說,點心鋪子的事情,咱們怎么算?”然后壓低了嗓子說道,“幫著外人欺負我一個小姑娘,你也好意思?” “倒是我多慮了!”劉璋爽朗一笑,然后才正色道,“徐四姑娘,我要你身邊一個人!” “吳mama是我的管事mama,不能給;大丫頭玉竹管著府里的事情,流月管著外面的生意,甘松是管著我的私產,二等丫頭逢春,俞夏,涼秋,暖冬,都是打探各府消息的好手,呂mama管著我的小廚房,李婆子是為我看門的,她力氣大,很是好用!所以,我院子里除了粗使婆子,別的不能夠!”徐凝慧很是不愿意自己調教的丫頭平白送給旁人,更何況是幾個大丫頭,那是和自己有那么重的秘密的人!“想來侯爺身旁應該是不缺婆子的,所以不行!” “小姑娘倒真的是對得起皇上說的寸土不讓!”劉璋含笑道,對于徐凝慧的失禮,并未放在心上。 “不敢,只是侯府如今的局勢,候爺想要我身邊的人無非只有兩種用途,一利用她為你們化解這次危機,二,她是您重要的人!可是這兩種情況,我都不能叫她到侯爺身邊去!侯爺在謀劃什么,我不知道,可是也肯定不是什么簡單的!我的丫頭都是我看中的,他們自跟著我的時候,我就沒想過讓他們離開的!而且,侯爺身邊也不見得有多安全,況且,我徐家未必愿意見到好不容易有傾塌之勢的四皇子東山再起??!”徐凝慧淡淡的說道,“我不知道侯爺用了什么法子叫祖父答允了侯爺,可是除非是侯爺的親生女兒,否則我是決計不放人的!” “那真的是呢?”六安候反問道,“你肯放?” 這樣驚人的內容叫徐凝慧一時間沒了反應,她心里想著那些丫頭的年紀,細細算來,只有幾個小丫頭有這樣的可能,心里才稍稍安穩(wěn)些了!“侯爺真是會說笑,侯夫人只有一子,府上只有兩位姑娘,要是侯爺真有遺珠在外,怎么可能叫她流落道徐家為奴呢?” 聽到這話,劉璋的臉上閃過絲絲的難看,是啊,金尊玉貴的侯府姑娘怎么就成了奴才了!“四姑娘的口才當真是好,只是無論如何,這人我是一定要的!”劉璋沒了與徐凝慧虛與委蛇的心思,將統軍之氣顯露無疑,本想著就算是聰慧的姑娘,到底是沒見過大陣仗的姑娘,怎么都能叫她氣勢減弱,自己才有了主動權。 可是叫劉璋失望了,徐凝慧不但沒有怯場,反而是更加的從容了! “還是那句話,當日侯爺護不住,今日侯爺想要將她要回去,不是一兩句話的事情!”徐凝慧姿態(tài)嫻雅的看著他,很是有大家之范兒! 會錯意的劉璋露出個譏諷的笑意,“原來四姑娘也是個俗人,姑娘只管開口,要什么,金銀寶石,綾羅綢緞,我都為姑娘奉上!” “徐家雖窮,可是我徐凝慧卻是不缺這些東西的,要是侯爺真有心,不如以一味藥來換!”徐凝慧冷了臉色,將支在許老先桌上的手收了回去。 “什么藥?”劉璋問道。 “火鳳草!”徐凝慧看了許老先生一眼,“什么時候侯爺尋了藥來,什么時候我徐凝慧就將人放給你!” 劉璋點頭,與許老先生寒暄過后,就離開了。 “老頭兒,你覺得我很好騙嗎?”徐凝慧慢悠悠的站了起來,“你與劉璋往來不是一日兩日了,你給他開的方子,治他的頑疾,甚至親自采藥!那是你的自由,也不是我這個小友該管的事情!可是你也將我當成稚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