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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生氣了!” 聽得徐凝慧這么說,在場的母子二人都吵著祖孫看去。徐老夫人冷聲問道,“老太爺怎么回事?” “四丫頭,你可真會掰扯!”徐老太爺不慌不忙的說著,“是我將二丫頭不是徐府骨血的事情說給她知道的!” “是啊,阿奶,您是知道的,我膽子這么的小,要是沒有人在后面撐腰,怎么敢揭了父親的底!”徐凝慧委屈的說道,很是大義凜然的說道,“一切都是祖父指使的,我只是聽了祖父的吩咐做的!” 徐老太爺瞅了瞅一本正經(jīng)說胡話的徐凝慧,“是嗎?” “可不是!”徐凝慧來了精神,“前幾日,在書房的時候,祖父說二姐不是徐府的骨rou,已經(jīng)觀察明白了,一再的暗示要我合適的時候?qū)⑦@件事告訴與阿奶和父親和母親知道!” “可是你還告訴了嘉永公主和大丫頭!”徐老太爺?shù)奶崾镜?,“我記得我說的是,要小心的說的!” “有嗎,不記得了!”徐凝慧搖搖頭,“母親被打了,吳mama被罰了,我都著急上火,就只記得這兩件事情!” 徐大老爺抖了抖嘴,他覺得自己被老母用拐杖打的地方更疼了! “過來!”徐老夫人冷聲說道,徐凝慧知道是對自己說的,于是規(guī)矩的走到徐老夫人身邊去。 “昨日,得知你說的熟,就沒有叫你,今日卻是要問清楚的,二姑娘到底是誰家的種,李氏小產(chǎn)又是怎么回事?”徐老夫人拉著徐凝慧問道。 徐凝慧想了想,將頭抬起,“這個,祖父說二姐不是咱們家的孩子!李氏是吳mama在大門口接客的時候看到的,于是叫了惠兒知道,惠兒和大姐才想了法子,叫李氏悄悄從側(cè)門回來的!回來的時候,李氏和二姑娘不愿意從側(cè)門進,很是鬧了一場,我叫了婆子將他們送回去的,后來請了大夫去看,大夫搖了搖頭,拿了箱子就走了!后面的阿奶應(yīng)該知道的!” “也就是說,李氏什么時候有孕,什么時候得到消息,你也不知道!”徐老夫人問道。 “恩!”徐凝慧乖順的點點頭,“所以在知道李氏懷孕的時候,我就派人通知了父親和您了!這樣的事情,大jiejie和我都不能做主的!” “你做的對!”徐老夫人點點頭,“這樣的事情,就該通知長輩知道!”徐老夫人朗聲說道,“不管李氏為何知道咱們府上在辦喜事,她出府的時候,我就賞了藥的,至于為什么還能有孕,我不管,反正沒了!倒是在張氏的陪嫁莊子上都沒能攔住她,她也算是有本事的!” 說到這里,徐老夫人意有所指的看了徐大老爺一眼,“你挨我一下,也不算冤枉,竟然為了切實掌捆自己的正妻,要是被人知道了你的位置還要不要了!咱們徐家和張家這么些年頭的名聲好要不要了,好幾個嫡子嫡女的臉面還要不要了!” 說的徐大老爺只低了頭,“兒子也是一時情急!” “德音被打了?”徐老太爺后知后覺的問道。 徐凝慧見徐老夫人訓(xùn)斥的徐大老爺真是心里歡暢的時候,一時口快,“是啊,不過祖父,你不用責(zé)罰父親了,惠兒已經(jīng)替母親要回來了!”說完就捂了嘴,朝徐老夫人的面前退了退。 “你!”徐大老爺這個時候才回過味來,原來自己以為小女兒不過是被打臉氣急了,合著惱了一早上是為了保護自己的母親,真是,真是叫人哭笑不得!不過之后又有些發(fā)酸,自己可是很喜歡這個機靈懂事的小女兒的! “惠兒,以后不可以這樣了,你是晚輩,哪有插手長輩的事情的!”徐老夫人一面將她攬在懷里,杜絕了徐大老爺吃人的眼神,一面有說了兩句。 徐凝慧閉著眼睛窩在徐老夫人的懷里,“知道了,祖父,阿奶。今后我一定不插手長輩的事情!今后就交給祖父,阿奶,外祖父,外祖母來管!” 徐老太爺剛想說話,教訓(xùn)她,聽她這樣說,卻是不知其味,要是讓那個張家知道唯一的嫡女這么受委屈,后果只怕還不如徐凝慧辦的事呢! “也不是那么回事!”徐老太爺說道,“算了,今后你不管就是了!對了關(guān)于二丫頭不是咱們家的孩子這件事情,不是我查出來的,是京兆府尹說的。在牢里的那個騙人道士在審訊過程中,將他干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說了!” 話音未落,徐大老爺覺得自己頭頂至綠油油的霎時好看,想著審訊是有多少人在場,心里就覺得憋屈,然后身上的傷更疼了! 徐凝慧只聽到耳邊傳來一聲沉悶的聲音,徐老夫人立即放開了自己,大聲含著徐大老爺?shù)拿?。一時間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腦中還想著京兆府尹對著徐老太爺說這件事的表情和心情一定是難以言喻的尷尬??! 外面受著的呂嬤嬤等人聽得里面徐老夫人的喊聲,舉得出事了,于是直接闖了進去,見到了躺在地上的徐大老爺,想著自己今日聽到的傳言,有些心疼這個看著長大的孩子了! 大夫看過以后,直說是急火攻心所致,有檢查便可,將徐大老爺背上一團烏青看了看?!斑@傷倒是有些重了!待會兒開些活血化瘀的藥,也就好了!” 徐老太爺點點頭,“辛苦了,常貴帶大夫下去開藥!” 這樣徐凝慧今早創(chuàng)的禍就沒人過問了,徐老太爺是主謀,無權(quán)過問;徐老夫人是有心偏袒,放過了她;徐大老爺是被氣暈了沒空搭理她。于是徐凝慧在徐大老爺醒來之后樂悠悠的回了自己的院子歇息。 晚間的時候就傳來了徐大老爺將李氏管了起來,除此之外,倒是沒有做旁的什么出格的事情。 “喔,那二姑娘呢?”徐凝慧換了衣服準(zhǔn)備睡覺了流月抱了被子進來值夜,說起了這事! 流月將被子鋪好,“還能做什么啊,被關(guān)回了家廟中!不過有傳言說二姑娘這次是再也出不來了!” 徐凝慧摸了霜膏的手頓了頓,嘆口氣說道,“但愿吧!但是,誰知道呢!” 一連幾日徐大老爺都沒能起的來身,一是是在身子不舒坦,二是,他是在是無言面對京兆府尹啊,人家查案子查出了這樣私密的事情,告訴給徐老太爺也不可厚非,可是他光想著那一屋子的衙差心里就不是滋味了! “老大還沒好?”一日早上,徐老夫人對著神色默然的張氏問道,“這都多少天了,怎么也見個好雖然咱們是和朱家有姻親關(guān)系,可是也不能才回京就撂挑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