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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知道四姑娘是大房的姑娘,又養(yǎng)在老夫人身邊,只怕是有一副玲瓏心肝的!”朱氏看著桌子上的菜有葷有素,倒是十分的用心,“徐家沒那么多的勾心斗角,只是四姑娘帶著五姑娘示好,咱媽呢只管接著就是了!” “夫人說的是!”嬤嬤點(diǎn)點(diǎn)頭,伺候朱氏用飯。 送了飯去,徐凝慧同徐凝珠說了一會兒話,就回了自己的院子,吳mama和玉竹早早的在門口等著了,“姑娘,只怕李氏有心在這個時候添堵的!” 第五章 出事 “怎么說,”徐凝慧轉(zhuǎn)身問道,“難道是那胎有問題?” “是,大夫說,李姨娘的胎氣甚弱,流產(chǎn)是遲早的事情!”玉竹皺眉說道,“婢子已經(jīng)拿了銀子堵了大夫的嘴里!” “賭什么,不該堵的!這么做,倒是顯得我們刻意了!”徐凝慧笑道,“去,將這件事傳出去,就說,大夫看了以后連方子都沒開,直接領(lǐng)著箱子都走了!” “姑娘的意思是?”吳mama問道。 “是她自己不好生養(yǎng)著,非得舟車勞頓的回來,那馬車又破有舊,路又不好走,不出事才怪!”徐凝慧冷聲道,“再說了大老爺未必不知道李氏懷孕的事情,母親莊子上肯定有父親的人,李氏才能將那個孩子保下來的!對了,將咱們再李氏院子里放的東西,乘亂拿出來,否則只怕是說不明白的!” “這個姑娘放心,早就拿出來了!”吳mama笑道,“為了這個,拿東西的嬤嬤這會兒還在收拾魚呢!” “那就好!”徐凝慧點(diǎn)頭,“叫李氏嘗嘗當(dāng)家主母的手段,不然只怕是要忘了大夫人是世家出身的女子,好好收拾,總不能虧待了她去!” 果然不出所料,下午的時候,徐二姑娘的人就開始在院子里喊鬧不止,徐凝玥和徐凝慧陪著張氏在門外聽了一會兒就離開了。 “你們姐妹二人不該插手這件事情的,”張氏一邊說,一邊走著,“既然懷了生就是,徐家養(yǎng)個孩子還是養(yǎng)的起的!沒得人說我張府沒有教養(yǎng),連個孩子都榮不下!” 徐凝慧和徐凝慧聽得莫名其妙的,徐凝慧試探著問道,“母親,在莊子上您是刻意保下孩子的?” 張氏頷首,“是我囑咐他們保著的,好吃好喝的待著他們,生下來還不就是一個庶子,即便是像四郎一樣被記在王氏的名下,可是倒是是不一樣的。將來的日子好或壞,還是我這個做母親說了算的!” 徐凝玥皺眉,“依著父親對李氏的態(tài)度,只怕生了這個孩子,李氏不會善罷甘休的,母親您的日子未必好過的!” 張氏冷笑一聲,“有了孩子,哪里來的李氏,便是我同意留著李氏,老太爺和老夫人也是不肯的。再說了,就算是個兒子,六郎才多大,有他在,那個孩子是不可能出頭的。即便是三郎,也只是僥幸得了老太爺?shù)馁p識,如今也不是過高不成低不就的,相看的妻子,連承楠的一半都不及!” “母親,三哥有出息,對于大哥和六郎來說,未必是壞事!”徐凝慧淡淡的說道,“李氏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能留著了,劉家和李家蛇鼠一窩,難保到時候出什么事情。為了安全起見還是早做打算的好,況且大房出的事情已經(jīng)夠了,再出事,誰都經(jīng)不起了!” 語氣的淡然叫張氏皺了皺眉,想著她因著自己受的為其,張氏忍了忍性子。“府里的人都在,這個時候不是處置他們的好時候。既然有老夫人的人看著,咱們也沒有插手的必要,你們姐妹二人都去同做客的小娘子玩去吧!” 小院子里的謾罵聲不絕于耳,徐凝玥實(shí)在是聽不下去了,叫了徐凝慧同張氏告辭,就回了待客的院子。 忙碌一天之后,扥徐府的客人們都離開之后,已經(jīng)是月上眉梢了。徐凝慧疲憊不語,被吳mama灌了一盅藥就要讓他回院子休息。 “我回去睡了小院子的那對母女怎么辦?”徐凝慧搖搖頭,“好好的一盤棋,怎么也得下晚才是!” “那姑娘先睡一會兒,等那邊有什么消息傳來,我就叫醒姑娘?”吳mama提議,“您眼下都烏青了,在不睡,只怕身子熬不住的!” “mama,一定得叫醒我,否則會壞事的!”徐凝慧想了想后說道,“一定啊!” 吳mama點(diǎn)點(diǎn)頭,看著徐凝慧睡熟了,才和上門離開了。 第二日,徐凝慧在床上醒過來的時候,有些迷糊,然后想了好一會兒,叫了流月來問,支支吾吾的也說不明白。 聽得越發(fā)的不解了,徐凝慧打斷了她。“那,昨夜小院子里的事情是怎么處置的?” “老夫人在處置,咱們都沒有過問,大夫人那邊只說一切聽老夫人的意思!”流月說道,“姑娘,昨夜見您睡得好,這才沒有叫醒您!” 說著就伺候徐凝慧起身,徐凝慧任由她梳頭,隨口問了一句,“吳mama呢?” 流月被問的心里一慌,手上的動作就緊了些。 “嘶!”徐凝慧的頭皮被拉起,疼出了聲。 流月嚇得趕緊松開了手,“姑娘,婢子不是故意的!” 海外來的鏡子里,流月的慌亂是遮不住的?!罢f吧!”徐凝慧拿過梳子,慢慢的替自己梳發(fā)?!皡莔ama在哪兒,玉竹他們呢?” “姑娘,吳mama被抓了起來,玉竹和甘松在大姑娘那里想法子!”流月不敢隱瞞,跪在地上哭訴。“昨夜,你睡著了以后。婢子守著您,沒敢打擾,很快吳mama就被老夫人身邊的人叫了去,玉竹看形勢不對,也跟著去了!可是,可是吳mama卻是一去不復(fù)返,后半夜,玉竹才回來,說是因?yàn)楹屠钜棠锪鳟a(chǎn)的事情有關(guān)被關(guān)了起來審問。玉竹和甘松沒了法子才去了大姑娘那里想折,這會兒還沒有回來!” “知道吳mama被關(guān)在那里了么?”徐凝慧冷聲問道。 流月連忙點(diǎn)頭,“知道的,在曲嬤嬤那里,婢子求了人,不會叫mama受苦的!” “將玉竹和甘松請回來,就說姑娘醒了,在叫人伺候!你出府一趟,叫三觀殿的道長過來,就是從前我?guī)闳ヒ娺^的那兩位道長,還有?!毙炷勰暤?,“將我?guī)е闳サ姆€(wěn)婆也請來!” 流月抹眼淚,點(diǎn)點(diǎn)頭。姑娘醒了過來,自己就找到主心骨了。忙不得的就要出門。 “慢慢的去,別急!對了棉花和錦書的案子都要問一問,仙子阿查到哪里了,這么些日子也是該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