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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們母子天大的福氣了!” “應該的,公主尊貴,懷瑾又是咱們頭一個外孫,又是在初一出生的。這可是好兆頭,皇上以為呢?”皇后面帶笑意,朗朗清清的說道,“公主夫妻和睦,徐家又是好人家,咱們就不做叫小夫妻難為的事情!” “皇后說的是!就派醫(yī)女進徐府照顧懷瑾,皇后看著安排!”皇上看了劉貴妃一眼,“朕記得貴妃有尊番外進來的玉佛,不如將這個賞個公主也是一番心意!” “是!”劉貴妃臉上的笑意都撐不住了,只得應答下來。 大家又都含笑,說話,仿若一切都沒有發(fā)生,四皇子悶悶的喝酒,四皇子妃抱著才出生不久的皇長孫,也會死悶頭不說話。 “四哥,弟弟敬你一杯!”五皇子端了酒杯就去同悶聲不語的四皇子喝酒,四皇子只是挑眉看了他一眼,然后與他碰杯之后,仰頭喝下。 “皇上,臣妾身子罰了,想抱了皇兒回去歇著!”賢妃說道,“還請皇上,娘娘準許!” “去吧,路上慢些!”皇上看她面色不好,說了一句,就看著堂上的歌舞。 “要是有什么不舒服,不要憋著,要宣太醫(yī)!”皇后看了看她,然后又叫了心澈送他們回去。 賢妃走后,劉貴妃又拿了酒杯同皇上喝酒,皇后同太子妃說著話,身邊是太子的嫡女陽歡郡主。 酒過三巡,徐凝慧也坐不住了,同徐老夫人說了幾句,于是出了大殿。 “姑娘,外面冷,咱們還是回去吧!”玉竹被撲面而來的濕冷空氣凍得打了個哆嗦。 “還待一會兒,咱們就······”徐凝慧話音未落,就看到皇上新晉冊封的婕妤出門而去,拉著玉竹躲在了樹蔭之下??此哌h于是想出來,有看到醉醺醺的四皇子出來了,也跟了上去。 徐凝慧和玉竹對視一眼,然后都默契閉了嘴,小心的不說話,許久之后,才回了內殿。 徐凝慧一直看著四皇子的桌席,直到宮宴才結束了,四皇子才腳步空虛的走了進來,四皇子妃問了幾句,四皇子給了一個利眼,然后就沒有說話了。 宮宴結束后,徐凝慧拉著玉竹的手,跟著徐老夫人出了宮門,主仆二人都深呼一口氣,俆凝珠看到了還笑話一番,徐凝慧也沒有同她說話。 回到府上,徐凝慧將玉竹叫來,“你記著,咱們什么都沒看到,不然你我都沒好下場!” 玉竹驚恐的點點頭,“姑娘,婢子明白!” 徐凝慧沉默良久,“那個地方最是藏污納垢,真是越來越不想去了!” 玉竹也沉默不語,內室的燭火明滅搖晃,最終被一陣風襲來,滅了! 正月十六,正式上朝,各家各戶都心照不宣的盯著年前就埋下的炸彈。徐凝慧在張氏的院子里看徐六郎,徐凝玥在一旁同她說話,許久之后不見她回應,有些奇怪。 “四妹,你這是怎么了,自進門起就神思不屬的!”徐凝玥拉了拉他,徐凝慧這才緩過神來。 “大姐,怎么了?”徐凝慧一直猜測著前世太子為何謀反,可是還是想不出來。 “四丫頭要是累了,就回去歇著!”張氏讓那個奶媽將徐六郎抱下去,“你臉色不好,叫吳mama給你燉了湯喝!” 徐凝慧點點頭,“女兒告退!”說著就出了院子,“流月回來了嗎?” 玉竹搖搖頭,“只怕還得晚些時候!” “回去吧!”徐凝慧嘆息一聲,然后說道。 用過晚飯,徐凝慧在看洪mama送來的賬本子,然后數(shù)了數(shù)這半個月的盈利。 “姑娘,老夫人那邊傳來話說,明日請姑娘去那邊用早飯!”吳mama進來放徐凝慧的衣服,看她孩子燈下看書?!半y不成姑娘也要學四爺夜夜挑燈看書?” “四哥看到很晚嗎?”徐凝慧隨口問道。 “是啊,總是二更歇息,天不見亮就起來!”吳mama說道,“生母不在,二夫人待他算好,可是終究顧不上些著細微之處的!” 徐凝慧點點頭,“將這事告訴給五姑娘,她知道怎么做的。四哥年紀不大,沒得熬壞了身子!” “姑娘還說旁人,您自己也該休息了!”吳mama說著,就過來將徐凝慧手上的書收了,“雖說,沈先生那邊不用早早的去,可是您這個時候也該休息了!” “等流月回來,我就休息!”徐凝慧笑道。 可是等到二更天后,流月還沒有回來,徐凝慧熬不住,便去歇了。 第二天起來,玉竹端了溫水與她喝?!肮媚?,流月還沒有回來!” 徐凝慧喝水的動作一頓,“叫人出門去看看,別是出了什么事情!” “是!” 到了榮安院,徐老太爺和徐老夫人都在,見她來了,就開始吃飯。 “特意做了你喜歡吃的紅米粥,多吃點!”徐老夫人將盛了滿滿一碗的粥遞給她,徐凝慧伸手接了。 “多謝阿奶!”然后舀了一勺送進嘴里,笑呵呵的說道,“呂嬤嬤做的!” “你倒是吃的出來!”徐老太爺難得同她說笑。 徐凝慧又舀了一勺送到嘴里,“呂嬤嬤做的總是比旁人軟糯,吃到嘴里總是不一樣的!” 吃了早飯,徐老太爺便去了宮里,徐老夫人拉著她說話,不一會兒府里的女眷就來給徐老夫人問安。 說了好一會兒話,才看到流月出現(xiàn)在了榮安院的門口,徐凝慧點點頭,心里才安穩(wěn)些。 “二郎的侍寢定了下來,倒是三郎的事情,母親考慮的如何了!”王氏說了一會兒后提及。 “沒有長姐未嫁,小妹出嫁的道理!”徐老夫人說道,“我看,不如換成了大丫頭吧,將來他們是要分出去過,大丫頭有孝心,會理家事,實在市合適不過的!雖說三哥兒是庶出,可是到底是正兒八經的進士,老太爺也是點了頭的!若是你大嫂不愿意,咱們也不強求的!” 聽完后,王氏的臉色變了一變。先不說王二丫頭的事情,光是王大夫人那里就不好說,畢竟閑說的是徐承杉,這會兒變成了徐承柏,只怕大嫂不見得愿意。就算大嫂不愿意,可是她與二嫂說好了的,只怕二嫂那里也會鬧開的! 一時間就沒有說話。 張氏挑了挑眉,“不如請了我大嫂去問問,巧顏是表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