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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問了問,才知道怎么也得五日后才能通,好在昨日奴婢看吳mama買菜買的便宜又新鮮,和呂嬤嬤商量于是特意出京到莊子上多買了些!管上五日是沒有問題的!” 一時間徐老夫人不知如何回答了,徐凝慧掩嘴笑了笑,“常mama,你運氣真好!不然這幾日咱們可就只得吃咸菜了!” 常mama離開后,徐老夫人點了點徐凝慧的鼻子,“是不是你知道什么?” 徐凝慧捂著嘴笑,“真是什么都被阿奶發(fā)現(xiàn)了!前幾日我同了悟大師通信,他說今年的雪大,京城通向錦州的那條道,肯定是會被堵得!于是我就叫了吳mama多買些菜備著??墒菂莔ama買菜的時候交常mama看到了,就多問了一句,才知道這個緣由。呂嬤嬤和常mama才決定多買些,反正天氣冷,菜一時半會還不回壞,價格還便宜!” “你?。 毙炖戏蛉丝粗菩Ψ切Φ?,然后嘆息一聲,“怎的不來同阿奶說,難道阿奶還不信你?” “恩,也不是不能同阿奶說,這些小事,就不來讓阿奶分神了,我聽呂嬤嬤說,您今日來休息不好!”徐凝慧眼巴巴的看著徐老夫人,“阿奶,入冬了,您要好好養(yǎng)著才是!” 徐老夫人心里一熱,將徐凝慧抱在懷里,心肝的喊著,所有人都不知道她睡的不好,翩翩叫她知道,怎么不對她多看重幾分! 離開了榮安院,徐凝慧看園子里的臘梅開的好,于是站在臘梅樹下,看著朵朵盛開的臘梅花問道,“玉竹,流月說父親什么時候回來?” “說是二十三之前!”玉竹回答道,“姑娘,大老爺回來,那么李姨娘就該回來了!只是二姑娘那邊?” “她現(xiàn)在如何了?”徐凝慧淡淡的問道,“有什么不好嗎?” “也不是,被她連累的下人們的親屬,時不時的總是要給二姑娘找些委屈受!老夫人雖然派了嬤嬤看著她,可是那嬤嬤只要那些人別過分便不阻止!二夫人對二姑娘喜歡不起來,連帶著二房的姑娘和爺都漠視二姑娘的存在。大夫人倒是沒說什么,可是也不許身邊的人去看她,大姑娘更不會去。兩位爺近來都忙,就更不會管這些了!”玉竹說道,“姑娘可是要做什么?” “二姐那邊,自然是不做什么,至于李姨娘自然是要好好的招待一二了,不然我可是擔(dān)心她再給我送些要命的東西來!”徐凝慧笑的燦爛,可是眼睛里卻是像摻了寒冰一樣。 回到院子之后,玉竹便得了徐凝慧的吩咐,帶了小丫頭,出門了。甘松這幾日帶著院子里的丫頭們做衣服,這是徐凝慧特意給他們加的。 “甘松,你進(jìn)來一下!”徐凝慧在書房對著正屋里的甘松喊道。 不一會兒,甘松就進(jìn)來了,“姑娘?” “你來,我有事吩咐你做!”徐凝慧對著她說,“從今日起,你每日三遍的將京城里棉花的價格記下來,我要用!” 甘松點點頭,“姑娘,吳叔那邊說,棉花賣的不好,那些人家都是找了熟人買,這幾日才買了幾斤出去!” “無妨,叫他慢慢的看著就是,總有賣出去的時候!”徐凝慧說道,“流月在做什么?” “姑娘,你忘了,今日流月一早就去點心鋪子拿賬本子了!”甘松笑道,“這會兒,怕是該回來了!” “好,沒事了,你去忙吧!”徐凝慧笑了笑,于是甘松出去了,不一會兒就聽見正屋里小丫頭小聲的說話聲。 徐凝慧拿了筆,在數(shù)九圖上又添了一筆,默默的算著日子,然后提筆寫了兩封信。 “姑娘,賬本子拿回來了!”流月回了院子以后,先進(jìn)的徐凝慧的書房,說著便將賬本子遞給了她。 徐凝慧接了過去,看了流月一眼,“去換件衣服來,別感染風(fēng)寒了!” 流月有笑嘻嘻的出去了,徐凝慧拿了賬本子看,算了一會兒,覺得到底是過年了,生意也好些了,總算是將小別院和點心鋪子的房錢回本了。 “姑娘,今日京里好生熱鬧呢!”流月端了熱茶過來,“婢子看著洪mama和吳大哥忙的不可開交,一會兒的功夫就賣了好些!” “你來,將這兩份信,明日一早送出去,記得小心些!”徐凝慧將信交給了流月,然后對她說道,“我來教你怎么看賬本子,以后你是要替我管著鋪子的!” 流月大吃一驚,“可以嗎,姑娘?” 徐凝慧笑了笑,“你是我身邊的大丫頭,不止你,玉竹和甘松都要學(xué),將來咱們的鋪子多了,才好有人管著,不然老是我來看著,沒那么多的心思!” 流月高興很得,于是站子啊徐凝慧身邊,徐凝慧慢慢的說給她聽,然后叫了一些算術(shù)的竅門,“一定要牢記,這個沒有別的辦法,只有記熟了,才能看出里面的真假!” 流月點頭,“婢子知道了!” 玉竹做完了事情,徐凝慧把她和甘松一并叫了進(jìn)來,如法炮制的交給了他們,“多學(xué)一門本事,將來便是我不在了,你們也能謀個好出路!” “姑娘,”玉樹悶聲道,“婢子是姑娘買來的伺候姑娘的,姑娘去哪兒,婢子就去哪兒!” “姑娘,一定會長命百歲的,婢子還等著給姑娘做管事mama的!”甘松哄著眼睛說道。 “希望吧!”徐凝慧喃喃道,她進(jìn)來身子又不舒服了,明明屋子里熱的很,可是就是手腳冰涼,每晚入睡前,總是要泡熱水許久才敢睡,不然睡到半夜手腳都是冷的。 下午的時候,玉竹叫了兩個小丫頭和婆子,出門收集雪水去了,徐凝慧拿了湯婆子去了徐老太爺?shù)臅俊?/br> 進(jìn)門之后,徐凝慧不敢將披風(fēng)解下。“祖父,您不冷嗎?” “冷些,心思明澈。倒是忘了你身子不好,常貴,給四姑娘生個炭盆!”徐老太爺坐在窗邊,看書。 “衛(wèi)家那邊,你打算怎么辦!”徐老太爺看完一則事之后,對著伸出手烤火的徐凝慧問道,“衛(wèi)家可是在與禮部的孫家在商量婚事了!” “孫家?”徐凝慧問道,“衛(wèi)家是打算和我們對著干?” “衛(wèi)家那邊與德妃有些淵源!”徐老太爺說道,“咱們同朱大人家的婚事看來是要提前了!” “不如乘著過年這段時間給二哥辦了,二哥娶妻,也算是喜慶事!”徐凝慧淡淡說道,“朱大人是吏部的尚書,孫大人是禮部的尚書,真是敵對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