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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來看我,正說起了此事?!睆埵蠑n了攏垂到耳邊的碎發(fā),“母親說,我才好,而且按規(guī)矩是不能與她見面的。說以兒媳想著準備了催產(chǎn)禮到時候請了大嫂一并送進宮去!” “也好!”徐老夫人點點頭,喝了一口俆凝珠遞來的花茶,揚了揚臉問道,“是你新作的?” “是,和四姐做的!”俆凝珠含笑回道,“里面加了冰糖,梅花和玫瑰最是養(yǎng)顏的!” 王氏笑了笑,“偏偏咱們府上的四丫頭和五丫頭明明是不一樣的性子,能玩到一處去,老夫人你看,四丫頭最是沉穩(wěn)安靜,珠兒最是活潑話多的,也不知四丫頭對著她煩不煩!” “我話少,珠兒話多,倒是解悶!”徐凝慧看了徐凝珠一眼笑道。 徐老夫人笑瞇瞇的看著身邊的兩個丫頭說道,“他們自小一處長大,自然感情好!在家時,感情好,將來出門了,才能守望相助!” 徐凝慧看了看時候,算了算到辰末,突然笑道,“大姐和三姐聽常mama準備著去侯府治喪的奠禮,聽說前前后后改了好幾次了!” “他們做事細致,這是好事!”徐老夫人點了點她的頭,“你以為誰都像你似的馬馬虎虎的!” “他們姐妹二人頭一次做這樣的事情,心里發(fā)慌是難免的!”張氏笑了笑,“聽說,父親也要去?” “不止父親,連二老爺都去!”王氏說道,“到底是一品軍候,又在朝為官!寧家雖說一團糟心事,可是侯夫人與咱們是有往來交情的!” 張氏點點頭,“我是不能去的,嘉永也不便,不如母親帶了玥兒同去,也是我們大房的心意!”這原本不是什么大事,雖說訂了親的女子不便出門,但徐凝慧年紀小,幫不上什么忙! 再說徐凝慧原本也是與徐凝玥就是這樣打算的??墒切炷圻€是問道,“大jiejie去,是不是顯得不太看重??!” “這也是沒法子的事情!”徐老夫人嘆息說道。 說了一會兒話,常貴進門來問老夫人什么時候出發(fā),徐老夫人看了看大家,然后點點頭,“現(xiàn)在就可以!” 徐凝慧將徐老夫人并王氏等人送到了二門上,于是和三姑娘,五姑娘回了內(nèi)院。 “大姐看著好像不太開心,打扮也簡單!”俆凝珠心思簡單,有什么便說什么。 徐凝娉笑了笑,“畢竟是去侯府至哀的,大jiejie很好!” 一句話便把俆凝珠的問題打發(fā)了,徐凝慧看著不遠處的小湖里枯萎的蓮葉?!拔疫€有事,三姐,五妹我便先回去了!” 三姑娘和五姑娘點點頭,徐凝慧便帶了甘松回了自己的院子。 回去之后,吳mama和流月已經(jīng)回來了。 “姑娘,棉花的價格開始漲了?!眳莔ama進來給徐凝慧送花樣子的時候說道。 鮮艷欲滴的牡丹花叫人愛不釋手,孤傲冷妍的梅花盡現(xiàn)美人之態(tài),徐凝慧細細的看著,“恩,可知道問什么嗎?” “具體的問不出來,不過大抵很棉花的產(chǎn)量有關(guān)吧!”吳mama隨口說道,“姑娘覺得繡什么在衣服上好,是牡丹還是梅花?” “這些樣子,大姐他們肯定是要用的,不如待會兒我先畫些給mama,到時候mama在秀在衣服上!”徐凝慧花樣子退回到吳mama手中。 “也好,到底今年不太平,姑娘記得顏色要鮮艷些,明年圖個吉利!”吳mama囑咐道,看到徐凝慧點頭,才收了花樣子離開。 徐凝慧自正房到書房,調(diào)了顏色,慢慢的畫著。最后一筆收手,流月在桌邊看著,驚嘆道“姑娘,簡直就跟真的一樣!” “好了拿給吳mama,不然一會兒又該著急了!”徐凝慧笑了笑。 流月小心的將畫作收好,對徐凝慧說,“昨日姑娘不是叫了婢子問一問吉安侯府的事情嗎?今日問出些了。說是繼夫人一直不許侯爺夫妻給老侯爺上香,又說了許多難聽的話!寧二老爺和寧二夫人也只是看著,寧二爺和二奶奶因著回門那天被六安候拿著鞭子打,倒是將二奶奶打狠了,一直沒好!這些天也沒有現(xiàn)身?!?/br> 徐凝慧點后問道,“那到現(xiàn)在侯爺一家子都沒有上香?” 流月?lián)u搖頭,“繼夫人一直不肯離開老侯爺?shù)墓撞?,威脅,若是侯爺一家子敢進來,她就撞棺材一起死了算了!” “真真潑婦!”徐凝慧笑道,“只怕有的癡纏了!” 果然下午徐老太爺回來的時候,臉色很是不好看,徐凝慧親自到了二門去接徐老夫人,倒是意外的看到了寧冬榮。不意外的看到他一臉的憔悴,全然沒有了往日的貴公子的模樣。 “世子,既然我們回來了,你也早些回去,幫襯幫襯你父母!”徐老夫人說道,然后嘆了口氣,任誰攤上這樣的一家子,只怕都沒好日子過! 寧冬榮點頭,“是,對鞋老夫人的關(guān)心,只是來時,父親交代老太爺有東西要給小子,想請徐四姑娘指路!” 徐凝玥瞧了徐凝慧一眼,見徐凝慧點頭,于是在王氏說話前,說道“:也好,四妹你親自帶了寧世子去祖父那里,祖父先回來一會兒,咱們晚了些!” 徐凝慧點點頭,蓮步走到寧冬榮身邊去,“世子請隨我來!” 于是二人保持兩步的距離,一前一后的進了徐老太爺?shù)臅俊?/br> 徐老太爺正在看信,見了他們來,問道,“你們二人怎么來了?” 徐凝慧親自合上了內(nèi)室的門,然后坐了下來?!笆雷佑惺裁措y處不妨說出來,徐家欠世子一個恩情,愿意償還!” 徐老太爺抬眼看了徐凝慧一眼,然后叫了寧世子,“你父親可是有什么事情,方才人多也不好說!” “請老大人救我們一救!”寧冬榮拱手道,“今日父親的親信傳來消息,說是圣上在查往年父親在外征戰(zhàn)的事情,那些事情那里全然沒有絲毫的錯處,又在這個時候,只怕我們一家子會被二叔一家取而代之!” 徐老太爺看著他,沒有說話,徐凝慧也沒有說話。吉安侯能成為大軍統(tǒng)帥,要說沒有心機,徐凝慧卻是不信的!只是他不諳京里的那些老臣的謀算,只怕明搶易躲,暗箭難防! “你先坐下,有什么事情,咱們慢慢說!”徐老太爺說道,“老侯爺過世,按制,你父親是要守孝三年的!現(xiàn)在京里局勢緊張,想必一時半刻是做不了真么改變的,況且劉家的大姑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