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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又不差,家底又豐厚,怎么的不愿意?去,去,趕緊去給我辦妥,不然老頭子斷了你的藥!”許先生說著便將徐凝慧給哄了出門。 “真是小氣!”徐凝慧中氣十足的喊了一聲,然后拉著看呆了的俞夏到了正堂,與朱掌柜就點心鋪子討論了一番,便帶著藥離開了! 回到期頤院的時候,徐老夫人已經(jīng)回來的,叫了緞青來請她。 “喔,都什么人在?”徐凝慧問道,一面換了家常衣服。 “二夫人和幾位姑娘都在,”緞青像跟木頭似得說道,“老夫人囑咐姑娘早些去!” “知道是為什么嗎?”徐凝慧摘了頭上的絹花,換了素凈的玉釵,果然穩(wěn)重多了。 緞青愣了愣,沒有想到徐凝慧會這樣問,然后才說道,“衛(wèi)老夫人病重,衛(wèi)家的幾位大人便商量著借著衛(wèi)老夫人七十歲的壽辰,辦次宴席,沖一沖!” 徐凝慧還以為像上次一樣不會說話,看來是得了點撥??粗釆y臺上的銀釵,隨手插在了緞青的頭上,“打扮的太素了,這支釵正好!” 到了榮安院,徐凝慧朝上一看,笑了笑。“給阿奶請安,”然后又轉(zhuǎn)了頭給王氏見禮,“早起聽珠兒說二嬸有些咳嗽,我去許先生那里給二嬸帶了個食療的方子,已經(jīng)派人送到清芷院了!”又同各位姑娘們見禮,也都一一還禮。然后自然而然的坐到了徐老夫人的左手邊,讓給徐老夫人捶腿的徐二姑娘默默退了下去。 王氏拿了絹帕笑道,“還是我們慧丫頭時時記掛著,便是一聲咳嗽都放在心上!母親,都是您教的好,這樣懂事明理的姑娘,媳婦可教不出來!” 徐老夫人含笑的說著,“都好,都好,看著滿屋子的丫頭啊覺得自己都年輕了!” “二姐,我這里還有位置,不如你來我身邊坐?”徐凝慧笑盈盈的對著似乎被欺負的徐二姑娘說道,又對王氏問道,“怎么不見珠兒,我出門的時候要我?guī)С缘幕貋?,她院子里也沒人?” “五妹被五郎拉出去玩了!”三姑娘笑道,老夫人身邊的位置可是連五姑娘都極少坐的,更何況明著被嫌棄的二姑娘了?!岸iejie,我這里也有位置,不如你來我這里坐?” “隨便挑個位置坐下就是,祖母還有事情要說!”大姑娘看著杵在堂中間的徐凝婉說道,然后低頭繼續(xù)喝茶,像個丫頭似得獻殷勤,不見祖母有多少待見,還不如本分的三妹得祖母青眼。 徐凝婉默不作聲的坐到了三姑娘旁邊去,一直低著頭。 “今日將你們叫來,是為了初七的衛(wèi)府壽宴!衛(wèi)老夫人身子不好,但是她喜歡小姑娘,你們?nèi)サ臅r候不妨說些喜慶話!”徐老夫人說道,“今秋的衣服和首飾都送到了,選些顏色喜慶又不喧兵奪主的料子,不許選顏色淡的,沒得晦氣!”說完又看了一眼徐凝婉,重重的說道。 “阿奶放心,惠兒和jiejie們知道輕重,不會給祖母,給徐府丟臉的!”徐凝慧甜甜的說道,“只是這次是大姐和二姐回來后第一次參加宴席,若是有什么短缺的,惠兒愿意幫忙!” “回來的時候,祖母和二嬸置辦的東西都很好,沒什么缺的。若是一時不乘手,自然會向meimei開口的!”大姑娘回以微笑。 “好好好,你們姐妹都是好的!”徐老夫人笑道,“王氏,你看著將衛(wèi)家的禮品單子擬出來,回頭好置辦,今日都是初三了!” “媳婦省的,母親放心!”王氏滿口應(yīng)答,“只是大嫂和公主如今身懷有孕,他們婆媳二人該怎么安排?” “老大媳婦還有三個月就要生了,就讓他在府里好好的養(yǎng)胎,公主這會兒胎安穩(wěn)了,安排妥善的馬車吧,露露臉也是好事!”徐老夫人沉吟片刻后說道。 知道徐老夫人的擔憂,徐凝慧笑瞇瞇的說道,“阿奶放心,到時候我們姐妹幾個把嫂嫂團團圍住,不叫旁人靠近她?!?/br> “知道你聰明!”徐老夫人點了點她的鼻子,笑罵道“乘阿奶不在家,偷偷的溜出去,該打!” 徐凝慧又是一頓撒嬌,逗得徐老夫人哈哈大笑。 “大姐和二姐離京許久,我看著買了些吃的和玩的,送到了院子里,都是些許心意,jiejie們勿要推辭!”徐凝慧對著堂下的含笑的徐大姑娘說道,“大姐喜歡的山茶花,我買了十八學士也查人送到了jiejie的院子!” 徐大姑娘愣了愣,笑的真誠了些許?!八拿觅M心了。” 徐老夫人高興,于是留了姑娘們在榮安院吃飯,這次徐凝婉規(guī)矩了,不再充當小丫頭的角色了。反倒是徐凝慧頻頻給大家夾菜,吃的其樂融融。 飯畢,姑娘們都離開了,唯有徐凝慧抱著徐老夫人不撒手,撒嬌道,“好久不曾同阿奶一起歇息,惠兒想念阿奶了,不想回去睡!” 徐老夫人拍著徐凝慧的背,深吸了口氣,“是不是聽到什么消息了?” “阿奶,什么都逃不過你的眼睛!”徐凝慧悶悶的說道,“今日有人告訴我,母親在查我是不是她的女兒?”然后從徐老夫人懷里爬起來,看著徐老夫人說道,“阿奶,我是不是母親的親身女兒?” “是,你是我和你外祖母在母親的產(chǎn)房里親手從她肚子里接生出來的孩子!”徐老夫人鄭重的說道,“不要理會你母親,不過是陳年舊事了,這會兒她懷孕,等生了,阿奶親自給你個說法!” 徐凝慧聽得她這樣說,然后點點頭,“母親真笨,我和她這樣的相像,怎么不是她的女兒?還有我的眼睛最像祖父,鼻子和阿奶的一模一樣,旁人可生不出我這樣乖巧的孩子來!” 徐老夫人笑著將她又憐愛不已的抱在懷里。 夜里,徐凝慧蒙蒙中被說話聲吵醒,伸手往徐老夫人的被窩里摸了摸,溫熱但是沒人,于是不動聲色的聽著說話聲。 “不能叫她再查下去了,明日親自去見她,明明白白的將事情告訴她!若是此事被有心人知道了,指不定要鬧出什么事情來,只是可憐了我的惠兒,今日問我的時候,可憐極了,心疼死老婆子!她生生受了這樣大的委屈,還歡笑的同我說話,要是換了旁人指不定悶悶不說,一味的暗自傷神!”徐凝慧認得這是徐老夫人的聲音。 “今日已經(jīng)叫了常貴給德音傳話,希望她明白輕重。都怪我,當年就不該放了六安候進門,不然也不會無端端的生出這一樁閑事出來!”徐老太爺說道,“只是那個孩子,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