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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凝慧睜開了閉目養(yǎng)神的眼睛,看向來人,是流月!“你回來了,他們呢?” 流月見了面色如紙的徐凝慧,眼淚就止不住的掉下來,“都是婢子不好,沒有伺候好姑娘,害的姑娘中毒!吳mama他們明日就會放出來了,只是下毒的人還是沒有找出來!” 徐凝慧點點頭,“我知道,他們都是伺候我的人,若是我出事,一個院子的人都是沒有好下場的!”復(fù)又看向面色蠟黃的流月,“我想了想,不是咱們院子里的人,大概就是院子外的人了。你先去洗漱,好好的歇一覺,明日還有明日的事情呢!” 見徐凝慧絲毫沒有怪罪,而且還是一如既往的信任自己,流月猛地在青磚石上磕了幾個響頭。“姑娘,婢子一定不會辜負(fù)您的信任,早日將害您的兇手抓??!” 笑容在青色的臉上漫開,“我知道,待她們回來,害了期頤院不得安生的這筆賬,再慢慢的算!” 流月點頭,“對了,在您出事的那一天,世子送來了一封信。婢子給您放到了梳妝盒子里!這幾日都沒有出府,也不知道點心鋪子和吳叔他們怎么樣了?” 徐凝慧倒是不怎么在意,棉花那里還不到賣出去的時間,點心鋪子她的人不在,朱掌柜會看著處置的!“將信給我,你下去吧!” 流月這才將放置在梳妝盒中的信箋交給了從床上起來的徐凝慧,便退出了內(nèi)室。緞青進(jìn)來看她拿著信箋在看,了無生息的退了出去。 信箋是三日前寫的了,說西城的別院不干凈,想會小別院住,順便倒是提了一下徐府內(nèi)似乎有有人同劉府的人有聯(lián)系,要她自己小心些!另外他的人注意到六安候似乎去過許先生的鋪子,兩人言談似乎不錯。 上好的紙又被疊好放到了信封中,徐凝慧思緒一片混亂。什么時候徐府內(nèi)有了jian細(xì)的,許先生怎么和六安候好上了? “四姑娘,天不早了,您看著是不是要歇息?”緞青見她眉頭緊鎖,完全不是一個十歲女孩子該有的模樣,忍不住提醒道。 “將它燒了!” 緞青接過,依言在燭火上點燃了信紙,然后當(dāng)著徐凝慧的面給點燃了。 或許是這幾日睡得飽,徐凝慧躺在床上卻是睡不著,翻來覆去,守夜的是常mama,一天累了下來,常mama早早的睡熟了。 夜里風(fēng)大,徐凝慧聽得窗戶被枝椏掛的作響,想著是不是要起身,看一看。卻突然想起這里是沒有高樹的,那里會有什么枝椏,于是靜靜的聽著,然后不意外的聽見了窗戶被打開的聲音,接著又是一聲響動,在寂靜的夜里十分明顯。 徐凝慧透過窗??慈ィ侨松砹坎伙@,瞄了一眼誰在外間的常mama,然后再慢慢的朝床邊靠近,就在要撩起窗幔的時候。里面突然刺出一把匕首,那人似乎沒有料到,險險的躲了過去,然后退到一旁,笑道,“堂堂徐少卿家的姑娘,怎么枕邊還有匕首?” 高度緊張的徐凝慧將匕首緊緊的握在手里,似乎就能給她些許的安慰。聞得說話聲,先是一愣,然后胸口泛起大火,自顧自的撩開窗幔冷笑,“夜半三更的,世子不在府中休息,怎的往別人家的閨房跑,可是來找錦書的?” 寧冬榮被他一噎,冷了臉色,“你和你身邊的人久不出府,我這才進(jìn)府找你,說來你也是你中毒的事情!” 徐凝慧收回了漫不經(jīng)心的態(tài)度,凝眸看去,“你知道?”語氣頗為不信。 寧冬榮見她坐了起來,然后走近了些,“三日前我給你送信,不料遲遲沒有回信,經(jīng)過一番打探才知道原來你是中毒了,而且毒藥十分詭異!這幾日我慢慢的查著,倒也有些眉目!” 徐凝慧正聽著,見他聽了下來,不解望去,“然后呢,是誰干的?” 寧冬榮見她如此,仰著頭,一臉好奇的模樣,倒是沒了白日里的冷冽之態(tài)?!叭羰羌?xì)細(xì)說來,你倒是替別人受了無妄之災(zāi)!你母親和jiejie,自江南回來,回到故土,肯定一時間有諸多的不習(xí)慣。那么是一定要喝湯藥以保萬一的!徐府里的是穩(wěn)若磐石,不過這熬藥的湯藥卻是要從別處買的,而那人為了保證徐府的人不察覺,于是在你太后喪氣之后就開始加料,放的是一味黑丑,這味黑丑卻是同治療水土不服的湯藥里的一味藥相沖撞。本來也沒你什么事情的,不過,因著許先生在你進(jìn)宮之后,便給你換了藥方,其中一味藥同治療水土不服的藥相同,這邊有了你今日的事情!” 徐凝慧腦中思緒萬千,只能說造化弄人,自己還沒怎么出手,便生生旁人受過了! 寧冬榮見她沉默著不說話,換了旁的話題?!皩α耍俏鞯脑鹤幽抢锼篮笥行┎煌?!” “不過是些蝦兵蟹將,世子出身行伍世家??粗幹昧司褪?,要說拿出院子可是比之前的院落大多了,地方也甚好,吳mama看著置辦了好些家用的!”徐凝慧回道,心里明白,一碼歸一碼,她的恩情記在心里,可是旁的?!霸僬f了,世子,我的那處小別院這會堆滿了棉花,只怕會委屈了世子!” 對于徐凝慧心里的小九九,寧冬榮還是明白一二?!傲T了,拿出院子精致倒也可以!”不過卻是十分的后悔,早知道就不安排人帶著吳家父子去買棉花了,省的這會兒要住那條暗巷! 打更的聲音梆梆梆的傳來,兩人間該說的話,都說完了。寧冬榮悵然一聲,“你自己好生保養(yǎng),我下回去了,有事情讓人去老地方留信兒!” 徐凝慧點點頭,“好!” 第二日,辰時初的時候,俆凝珠照例來看徐凝慧,陪著吃了早飯然后再去給徐老夫人處請安。 緞青沉默不語,看著徐凝慧端著手里的湯藥,遲遲不肯咽下?!罢埨戏蛉藖硪惶?,我想明白了!” 緞青點頭,如木偶一樣的退了出去。 不過幾刻,老夫人就到了?!俺鍪裁词?,可是你那里不舒服?”又著急的看著徐凝慧,生怕再出點什么事情。 徐凝慧搖搖頭,然后把水有毒的事情告訴給了徐老夫人?!盎輧核紒硐肴?,怎么都覺得不對經(jīng)。院子里的人都是經(jīng)過千挑萬選的,怎么會出問題,反倒是咱們府上沒有井水不甘美,主子進(jìn)口的水都是從外面買來的!祖母可請大夫來看看?” “如此說來,倒也不失為一種可能!”徐老夫人沉思道,“讓大夫來看看!” 緞青,沉默著出門去了。 徐凝慧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