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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shí)間,忙得事多,這里倒是沒有想到!” 倒是一旁的沈清看得分明,“小河干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京郊的莊子都是京里大戶人家的,不如由大人牽頭,將饒河里的水引一些過去也就是了,也是利民的好事!” “這個(gè)辦法倒是可行,”徐老太爺微微頷首,“小河魚饒河的距離不遠(yuǎn),便是挖渠道也費(fèi)不了多少事!” 徐凝慧悶悶的看了一眼老師,叫她的話怎么說!“祖父!” “惠兒,”徐老太爺見她眼珠子咕嚕咕嚕的轉(zhuǎn)悠,“你心里再打什么鬼主意?” “聽說大旱之后便是大寒的天氣,我想著若是早早的準(zhǔn)備著,是不是今年的冬天過的就不那么冷!”徐凝慧狡黠的如同覓食的狐貍,叫人看著便知其中有記計(jì)。 “你想怎么辦?”徐老太爺目光清透的看向笑容甜甜的徐凝慧,“我道你買那么一座別院又和用處,原來目的在這兒!” “那么祖父的意思是?”徐凝慧仰著臉,看向徐老太爺問道。 “我出銀子也可,但是世子的事情,你要好生安排好才是!”徐老太爺瞅了一眼滿眼放光的徐凝慧,捋了捋胡須說道,“另外,你還小,做事情不可打眼!” “惠兒明白,多大的人,做多大的事,這是祖父和阿奶從小就教的?!毙炷鄣昧藵M意的答案,歡歡喜喜的說道。 “惠兒,棉花怕潮,你讓人主意才好,不然可就麻煩了!”沈清叮囑道,“另外每日的功課不能少,我這些日子忙著給你兩位哥哥看策論,講經(jīng)書。待秋闈過后,你的字畫和琴藝也是要考一考的!” “知道了!”徐凝慧皺眉說道。 見她一改歡喜的模樣,換上不開心,徐老太爺和沈清都不禁好笑到底是小孩子,一應(yīng)情緒都寫下臉上。 “回去吧,若是身邊沒有可以伺候的奴才,便來找常貴要人!”徐老太爺叮囑道。 徐凝慧福了一禮,帶了丫頭出了書房。 “大人倒是疼愛慧丫頭!”沈清喝了清茶,說道。 “府里的孩子,便只有她,膽子最大,眼神好!”徐老太爺笑道,“人老了,便想著能有天倫之樂,偏偏孫輩的孩子們都忒守規(guī)矩,只她一人可心!” 沈清點(diǎn)點(diǎn)頭,他是孤家寡人一個(gè),這輩子都沒有再成家的打算! 徐老太爺見沈清這番清淡的模樣,嘆了口氣,“皇上已經(jīng)試探我?guī)状?,有心替你再指一樁婚事,我知道你的心思,都替你回絕了!可是不孝有三,無(wú)后為大,你九泉之下的父母知你沒有子嗣,沈家后繼無(wú)人,怕是難以安心!” “大人心意我是知道的,都這個(gè)年紀(jì)了,再有什么都想開了!”沈清嘴邊含著一抹苦笑,“公主一日不能得享香火,我一日便寢食難安!” “罷了,你們夫妻二人情深意重,太后眼看著就這些日子,運(yùn)作得當(dāng),最遲皇子繼位就能有結(jié)果的!”徐老太爺說道,“到時(shí)不消我提,怕是皇上也會(huì)賜婚的!” “到時(shí)再說吧!”沈清放了清茶,“我這幾日在了悟大師那里論經(jīng),到時(shí)遇到一位戴帷帽的年輕男子,問了下人,卻說不知道!” “大概是大師的香客!”徐老太爺看向沈清,一如平常。 “清只多嘴一次,從龍之功不是那么好得的,大人要想明白!”沈清陳懇的說道,“您府上眼看著子嗣繁盛,這是大好的景象,伯庸在江南也是一方大官,政績(jī)突出!到了京城,又和皇上有舊,徐家百年昌盛未必沒有可能!” 此話落地,書房?jī)?nèi)室沉靜一片,徐老太爺半垂眼眸,良久之后才說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噬嫌袕U太子之心,四皇子空有勇,半點(diǎn)沒有計(jì)謀,五皇子陰狠毒辣,德妃又是太后一派,這兩位只怕皇上都是不會(huì)考慮的,只有六皇子成人,又是皇后幼子,七皇子眼下被內(nèi)宮爭(zhēng)斗波及,算不算的都不一定?!?/br> 沈清長(zhǎng)長(zhǎng)的嘆息一聲,“百姓都說做官好,豈止做官也有難處!大人若是有用的上清的,但將無(wú)妨!” 徐老太爺抬頭,突然看到門口有人影晃動(dòng),“誰(shuí),進(jìn)來!” 好一會(huì)兒,門才被推開,徐凝慧白著臉,呼吸急促,小聲的說著,“祖父,我沒聽多少!” 徐老太爺眼里的狠厲一閃而過,厲聲問,“你在外面呆多久了?” “才到,是想問祖父,我想支三百兩銀子!”徐凝慧苦苦支撐,不敢叫自己露出絲毫的軟弱來,可是仍舊害怕的閉眼說道,“走到門口便聽到祖父說,皇上有廢太子之心!可是惠兒卻覺得,若是太子做的太狠,只怕五皇子也是有可能的!” “慧丫頭,慎言!”徐老太爺喊道,沈清立即上前將門合上。 “惠兒不知道朝政,偶爾的消息都是從祖父那里聽來的!可是惠兒跟在阿奶身邊,見到最多的就是女子,惠兒明白有時(shí)女子的作用勝過于男子!”徐凝慧吹放在身子兩側(cè)的手緊緊撰成拳頭,“賢妃有孕,與皇后失和,未必不是宮里女子的計(jì)謀。德妃如同笑面虎一樣,說話做事滑不留手,未必沒有問鼎之心!反倒是貴妃一派,早就惹得圣上側(cè)目!” “惠兒,你還知道什么?”徐老太爺走到書案后問道。 “惠兒還知道,皇后和太子已經(jīng)知道皇上的心意,所以才叫六皇子院里朝政,可是私下卻與祖父和外祖父親近!”徐凝慧說完這些已經(jīng)不敢看徐老太爺?shù)哪樍?,若是一個(gè)不小心,只怕用不著別人動(dòng)手,祖父就會(huì)先掐死自己! 徐老太爺和沈清俱是一驚,沒想到徐承楠都沒有發(fā)現(xiàn)的事情,居然叫一個(gè)小女童知道了,徐老太爺內(nèi)心糾結(jié)萬(wàn)分。徐凝慧抬起濕漉漉的眼睛看了徐老太爺一眼,眸里的目光似祈求,似留戀。 “罷了,你自家回去,這些話我就當(dāng)從來沒聽到過!”徐老太餓呀看著和小女兒相似的眼眸,心軟了,對(duì)著她擺擺手。 徐凝慧身子一軟,到底穩(wěn)住,可是心里卻明白若是退卻,今后想再站出來,是怕難,所以挺直身子,決絕般的說,“可是惠兒卻是來過的!父親不在,大哥哥眸光清正,未必看得明白這些。惠兒受祖父和阿奶所養(yǎng),能做的便是盡己身之力,助徐府百年昌盛!” “哈哈哈,到底是我徐正卿的孫女,小小稚子也敢口出狂言!”徐老太爺不怒反笑,“可惜,若你生為男子,即便庶子,我也能將你調(diào)教成你父親一樣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