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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了行動,便是三jiejie也被保護(hù)了起來,祖母費心費力的替你保全周姨娘,三哥哥不該這樣去想她!” 徐承柏依舊是犟直了脖子不肯低頭。 “京兆府尹來府上多次,不是沒有承諾要低調(diào)處置,若是祖母因為顏面不肯交出姨娘,只管暗地里悄悄的帶走就是,何必大費周章的保下她來?”徐凝慧木著臉說道,“三哥哥是祖父祖母看著長大的,若是三哥哥真的有什么壞心眼,那么你還能跟著祖父學(xué)畫畫,只怕也是一并送到莊子上去的!” 面對徐凝慧毫不留情的指責(zé),徐承柏終是低下了頭。 “天寒,三哥哥早些回去,四戒收拾東西!”徐凝慧終是把一品侯門夫人的氣勢拿了出來。四戒慌慌張張的把紙墨收拾好,不敢有絲毫的耽擱。 別了徐承柏,徐凝慧到了徐老太爺?shù)臅俊Uf是書房,其實是座不小的院子,這座書房是徐家?guī)状说牟貢?,平時徐老太爺公文也是在此,不過是在書房里的的內(nèi)室里,輕易不許人進(jìn)的! 書房的小廝見徐凝慧到了,連忙上前問候,得知徐凝慧的來意,就把她引導(dǎo)到了一間書屋里。“這個屋子里的書都是游記,姑娘可以看看?!?/br> 徐凝慧隨意的逛著點點頭,“還有誰在?”徐凝慧瞧見桌上還冒著熱氣的茶盞問道。 “是沈先生,他每日都會來這兒看一會兒書的!”小廝回答道,“沈先生話不多,也只愛看些散記,所以多留在這間屋子!” “已經(jīng)走了?”徐凝慧轉(zhuǎn)頭問道。 “是,在四姑娘來之前不久才離開的!” 徐凝慧隨手抽了一本,看了看覺得不錯,“就這本,你記下,改日我讓丫頭來還!”說著拿了幾個銅板給他,“快過年了,買幾個糖吃!” 小廝歡喜接了過去。 吳mama見她選好了書,便跟著她往榮安院去。 “吳mama,沈先生的病情如何了?”徐凝慧貌似隨口一問。吳mama雖然不明白徐凝慧的用意,但還是回答,沈先生病好多了,便是咳嗽都少見了,灶上的婆子說這幾日連藥也少要了!又提及徐寧滬收到過沈先生的見面禮,被自己收撿了起來。 “沈先生來了這么寫日子,我身為晚輩卻沒有一次正式的見過,吳mama看看有什么合適的東西選幾樣給沈先生送去!”徐凝慧說著,吳mama還來不及點頭,便看到路的盡頭站著一位穿著鴨青色滾邊的中年男子,是沈清! 說曹cao曹cao到,看他腳下的腳印,徐凝慧覺得他是在等自己! “沈先生!”徐凝慧站在里沈清不遠(yuǎn)的地方對他行禮,“難得不下雪,先生是出來賞景?” 沈清扭頭,覆又轉(zhuǎn)過身來,“是四姑娘,倒是愛讀書!” 徐凝慧捏了捏手里的書,“我識字不全,拿了有趣的書,讓阿奶教教我!” “你年紀(jì)小,慢慢來就是了,”沈清勸慰道,“聽說你外祖家要辦喜事了?” 徐凝慧咬著唇點點頭,“是大舅舅家的大表哥成親?!?/br> “時間過得真快,連張大公子的兒子都要成親了!”沈清感慨道,“我閑來無事,若是你愿意,可到我院中來學(xué)學(xué)認(rèn)字!” “這樣豈不是打擾先生修養(yǎng)身體?”徐凝慧驚訝道。 “方才見你在院子里訓(xùn)斥三少爺,倒是難得一見的靈慧,”沈清笑道,似乎院子那個兇巴巴的小姑娘還在那兒?!俺硕贍斢袝r來問我些問題,便只有承楠常來了!” 徐凝慧似乎覺得自己家有些待客不周到,有些內(nèi)疚,“那先生不要嫌棄我鬧騰!” “年后,你每日來我的院子一個時辰即可,權(quán)當(dāng)給我找點事做,不至于在府上吃白食!”沈清笑道。 徐凝慧對于這天大的好事,很理智的沒有歡喜過頭,而是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自家阿奶。“沈先生像是刻意在路旁等我一樣,又提出教我習(xí)字,阿奶,這是為什么?” 彼時徐老夫人正忙著安排莊子上收成的事,那里有閑心思聽她說話。連忙說道“:好孩子,阿奶這里忙,你去找珠兒頑!” 徐凝慧見榮安苑里全是各個莊子的莊頭,鬧的很,便回了耳房去看俆凝珠。 晚間的時候,徐老太爺破天荒的早些時候回來,臉上雖然一如既往的帶著溫和的笑意,可是徐凝慧就是覺得他手里的事情應(yīng)該忙完了,因為徐老太爺一回來便同他們姐妹說話。 “怪道老夫人要將孩子們養(yǎng)在身邊,便是我每日做完事回來看到這兩個孩子,心里也是開心的!”徐老太爺說道,“過些日子休沐,我想著許久沒有出門了,想去清涼寺轉(zhuǎn)轉(zhuǎn)!” “等暖和了去吧,再說了悟大師也不在寺里,你去了也就拜拜佛,不如就在京里的白馬寺!”徐老夫人皺眉勸道。 徐老太爺想要散散心可以理解,“祖父,其實咱們府里的景致也很好啊,今日從梅園過得時候,見梅花都開了,三哥哥還在樹下畫畫來著。沈先生也在廊下看了好一會兒,同我說了好些話!”徐凝慧提議道,“不如咱們叫了大哥哥可以烤了rou,溫著酒,賞花。大哥哥悶在他的院子里好久都不出來了!” “也好,沈先生來府上之后,都沒有好好招待他,你們整日忙著事物,也該好好的陪陪他!”徐老夫人覺得可行。 “就是,沈先生今日還說愿意每日花一個時辰來教我習(xí)字玩,想必是真的無聊了!”徐凝慧似玩笑般說著。 原以為兩位老人會驚嘆什么的,不料,徐老夫人突然嘆了口氣,“當(dāng)年他和那位公主的孩子也似惠兒這般大吧,可憐轉(zhuǎn)眼就沒了!” “已經(jīng)是往事,又過了這么些年了,早就放開了!”徐老太爺平和的說道,“惠兒記著別問沈先生妻室家眷,那是先生的私事,會惹怒先生的!” 這便是允了,徐凝慧按著猜到,不過沈清居然是駙馬,只是記憶里當(dāng)今皇上的姐妹除了樂陽長公主便是其他公主也沒有聽說同沈清有什么關(guān)系的!徐凝慧機(jī)敏的點點頭,暗暗的把這件事記下有時間找人問問這些陳年往事,她總覺得沈先生幾十年不回京,這個時候回來,總是奇怪的很! 轉(zhuǎn)眼便到了十六那日,徐凝慧在張府的和樂院的西跨院醒過來,迷迷瞪瞪的菜弄明白自己在哪兒,就被吳mama和先前伺候她的婆子好一通收拾打扮。玉竹捧了銅鏡在一旁看著,“真好看,咱們姑娘就是天生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