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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才有意思! “阿奶,”徐凝慧退回徐老夫人身邊,撒嬌道“:大哥哥說的對,母親不會說出這樣沒有見識的話來的,肯定是像沈mama那樣的壞人做的惡事!” 不意外的看到徐老夫人眼里一閃而過的鋒利之色,徐凝慧知道老夫人已經(jīng)有所懷疑。吐出胸中的一口惡氣,有些事點到即止,急切反倒不美。 徐老夫人迎合著她的話語,“是,你說的是,都對!”在徐承楠的面前對徐凝慧的喜愛絲毫不掩飾,徐凝慧自然是知道的,也樂得和徐老夫人上演其樂融融。 用過晚飯,徐凝慧被常mama送回期頤院。 “姑娘讓婢子注意三姑娘的異常之處,有了些發(fā)現(xiàn)!”洗漱后,徐凝慧坐在床邊看著從江南送回來的物件。 “怎的說?”徐凝慧問道。 流月上前一步,壓低了聲音說道“:華姨娘進來也是古怪的很,婢子小心探訪才知道,華姨娘的娘家似乎是出了什么事,姨娘和三姑娘在四處籌錢,變賣私房!” “什么?”徐凝慧詫異的問道,“華姨娘不是獨女嗎,娘家的老子也沒了,還有能出什么事是需要錢來打點的?” “華姨娘和三姑娘把能賣的都賣了,甚至連大少爺從江南帶回來的禮物都出手了!”流月急急的說道,“那些東西都是有徐府標(biāo)識的,流出去···” “我知道了,你把這個消息放給老夫人的人,”徐凝慧嘆口氣說道,可是細(xì)細(xì)想來有覺得不對,要是三jiejie單單是賣了有標(biāo)知的物件,那么就不會對自己心虛。對要流月踏出房門的說道“:慢著,你且讓那個吳mama看看從江南來的東西是不是有所缺失,另外五姑娘那里也讓人仔細(xì)查點一二,就說是要給二夫人送信去,二夫人好安排回禮!” “是,”流月雖有疑惑,但還是照做了。 不管三jiejie想做什么,無外乎就是內(nèi)宅管用的栽樁嫁禍的那一套,華姨娘沒什么本事,不讓也不會在二嬸面前討不了好,只得一味的裝老實! 第二日,徐老太爺和徐老夫人并一眾的老爺少爺們,帶著奠禮和婆子們出門到賀府去了。 ------題外話------ 季節(jié)性的感冒真的好折磨人! 第一百零二章初現(xiàn) 用過早飯,徐凝慧帶了俆凝珠在期頤院里看逢春幾個小丫頭玩鬧,流月在綿綿細(xì)雨之中匆匆進了內(nèi)院。 “姑娘··”流月的話音才出口,就被徐凝慧打斷。 “你且去內(nèi)室,”徐凝慧冷聲道,“珠兒,今日晨起就下了雨,你自家不要亂跑當(dāng)心風(fēng)寒!”說完看了一眼伺候一旁的奶媽,“當(dāng)心些!” 奶媽會意的點了點頭,徐凝慧這才同流月進了內(nèi)室。 “你太急躁了!”徐凝慧待坐下后說道,“今日祖父祖母并二叔都不在府上,那些人難免不會猖獗!院子外面有他們的眼線在,只怕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人知道了!” 流月羞愧的低下頭,“是婢子不當(dāng)心!” 屋內(nèi)的炭盆里是燃的紅彤彤的木炭,散發(fā)出來的熱氣熏連的連空氣里原有的潮濕氣息都不見?!翱墒浅隽耸裁词?!” “是華姨娘那里的事情打探出來了!華姨娘原來有一個哥哥,只是成親沒多久就沒了!娶過門的嫂子也改嫁了,前些日子說是有個十五六歲的男孩子找上門來自稱是華姨娘的侄子。華姨娘進過確認(rèn)是她哥哥的孩子,本以為是天大的好事,可是后來才知道那個哥兒是逃出來的家奴!主家找到后非要送官查辦,華姨娘自是不肯,主家便要價五百兩銀子贖身!” “要是有那么簡單,你就不會這么急躁了!”徐凝慧淡淡的說道。 “是,前兩日華姨娘拿了錢贖了那個哥兒,想著把他送回自家娘身邊,也好盡盡孝道。可是那個哥兒慫恿華姨娘讓他留在京里學(xué)些謀生的手段。華姨娘見他好學(xué),于是便答應(yīng)了就把他送到了自家的鋪子里打雜。也是那個哥兒運道不好,不知怎么得打傷了六安候府的三公子,要他賠醫(yī)藥費,不然就拿命償還!” “六安候府,”徐凝慧細(xì)細(xì)的琢磨著,“真是巧了!” “婢子也覺得巧的很,華姨娘和三姑娘沒法子,只得再變賣東西拿錢贖人。不過說來也怪,婢子昨夜倒是見到了那位哥兒,他倒是老實模樣,一點不也像華姨娘!” 說道這里徐凝慧還有什么不明白的,恐怕是有人故意給三jiejie和華姨娘下的套子了,二叔家底不豐,二嬸雖有錢但是也不會把錢給自家張府的姨娘和庶女的道理!所以先前贖身的那五百兩銀子已經(jīng)是極限了,后面六安候府的公子要的湯藥費只怕是個要挾他們母子就范的借口而已! “昨日吩咐你的事情辦得如何了?”門前的垂髫被微風(fēng)拂動,絲絲涼意穿過紙糊的窗戶沁透進來,給煩悶的空氣增添了些許清爽。 “五姑娘那邊倒是沒有丟失什么,吳mama昨夜開了庫房后發(fā)現(xiàn)單子上的嵌金絲雕花卉青玉不見了。那塊玉倒也不算多么貴重,但是確是大少爺送給府里的姑娘都有的玉飾!”流月回答道,“婢子擔(dān)心是有人刻意拿走的,畢竟放在一起的沒有府內(nèi)標(biāo)志的和田玉佩都安穩(wěn)的放在一旁!” 可不就是有意為之嗎!“你去找守門的婆子,把自前日到昨夜出門的人的去處都弄清楚,我要知道我這期頤院里到底是誰在作怪!”徐凝慧吩咐道,“另外,這些事物是甘松收撿的,你去問問她是誰和她一起放置的,小庫房的鑰匙又有誰有!” 徐凝慧看著流月退出內(nèi)室,纖纖素手拿起放在炭盆旁的火鉗,夾起一塊燒的通紅的熱碳,“真是看得起我,想出這種法子來離間我們!” 是,如果這件事被鬧開,那么大哥哥勢必會對她有意見,堂妹的玉佩都好好保管,偏偏自己的親meimei卻絲毫不在意。若是心狠一點,那這塊玉說不定是個大隱患! “玉竹,你來!”徐凝慧朝門外喊道,一會兒玉竹就進來。徐凝慧在玉竹耳邊悄聲的說了幾句,玉竹點點頭,朝小庫房走去。 徐凝慧處置好事后,出門去尋俆凝珠說話,姐妹二人圍著炭盆,小聲的說著體積話。 “姑娘,五姑娘,三姑娘來了!”小丫頭在廊下大聲的說著。 徐凝慧臉上帶起意味不明的笑意,“請三姑娘進來,”又看了一眼不知何時站在身后的玉竹,在得到玉竹的點頭后,徐凝慧稍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