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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裙上繡著朵朵盛開的芍藥。貴妃一直想對皇后取而代之,從穿衣打扮皆知一二,接著是淑妃,德妃,慧妃,并后宮的婕妤,嬪妃等,竟有二十人之多。 “諸位夫人,姑娘請起,入座?!被屎笊磉叺呐慵扪绢^心澈得了皇后懿旨叫起。 一陣忙亂后,諸位才穩(wěn)坐安好?!敖袢帐侨f壽節(jié),皇上與民同樂,咱們婦道人家也聚在一處慶賀我楚國今年五谷豐登,國庫糧足,國力鼎盛!”說完便舉起眼前的金樽酒杯,示意同飲。 飲閉,傳喚掖庭歌舞上殿助興,跳的是新排煉的。舞女舞姿動人,腰肢軟和,似云一般觸手微涼,似霧一般朦朧醉人。 貴妃撿了面前的糕點來吃,嘗了一口,便放回盤中?!斑@御膳房新作的云片糕,不似往常那般軟糯!”對上首的皇后說道,“娘娘別心疼拿起子奴才,都是賤皮子,不打不知道厲害,這樣大的日子也敢胡來!”拿眼惡狠狠的看向上菜的宮女。宮女本就膽戰(zhàn)心驚,貴妃又拿出五成的狠厲來。眼看就要把手里的玉容湯灑了,心澈突然扶了一把宮女,穩(wěn)穩(wěn)的接住了宮女手里的湯! 皇后露出得體的笑來,“好端端的,貴妃嚇她做什么,不過是小孩子罷了,若是殿前失儀,這樣的日子平白一條人命皇上怪罪該何處置她!” 貴妃冷這個臉,“娘娘向來大方那個,何必取了她性命?” 皇后直直的看向首飾越矩的貴妃,“沒有規(guī)矩,不成方圓,規(guī)矩之內的放過是常理。不然就算本宮身為皇后,也是不可以莫名赦免下人,貴妃以為呢?當然,貴妃出身侯府,自然是極重規(guī)矩的,頭上的九鳳金釵還是取下的好,不然明日又該有言官彈劾陛下偏寵貴妃不顧理制,本宮管理后宮不力!” 貴妃身邊的宮女上前默不作聲的取下金釵,交予心澈,貴妃臉色卻沒有絲毫變化。 徐凝慧卻是知道六安候府是軍候世家,規(guī)矩多半是做個樣子,貴妃心氣極高,最是不喜別人提及規(guī)矩二字,看來貴妃是有備而來! 果然,貴妃哼笑一聲,“臣妾不過是帶了一根九鳳釵,娘娘就在諸位誥命夫人面前落臣妾的面子,那么太子妃逼死臣女,娘娘該如何?” 皇后依舊溫和如春風拂面的笑著,“若真如貴妃所言,那么太子妃自然是依法處置,皇上,本宮與太子皆要秉公處置了!” 貴妃等的就是這句話,立即對對面的面不改色的太子妃呵斥道“:愣著作甚,既然皇后都發(fā)話了,還不把逼死臣女的太子妃拿下!” ------題外話------ 三更,收藏點評,明天發(fā)獎勵! 第六十二章 自薦枕席 太子妃謝氏素手纖纖的拿起面前的云片糕,笑的含蓄,紋絲不動。“貴妃娘娘言重,臣妾覺得今日御膳房的云片糕做的正好,軟硬相當,可能是貴妃娘娘吃慣了軟和的,不喜這云片糕吧,母后以為呢?” 貴妃見她絲毫不為所動,嘴角輕斜,“看來太子妃有是有恃無恐了,不知是誰讓太子妃有這樣的底氣!”言語之中意指太子和皇后,“可是你不賢,不肯收下,惹怒太子,逼死柳家二姑娘,目無尊法,無視太子!難道娘娘還想包庇不成!” 皇后終于拿正眼瞧她了,可是眼里的譏諷卻是盛的滿滿當當,淡淡說道“:貴妃失儀了!” 滿堂的賓客皆不出聲,習以為常,皇后隱忍,貴妃咄咄逼人這是宮宴慣有的常態(tài),時局變化萬千,沒人愿意攪合進來。 貴妃最是不喜皇后的態(tài)度,一拳打在棉花上,叫人說不出的憤怒。拿眼看了下首的陳婕妤,示意她聲援,覆又看向對面的太子妃,謝家嫡女又如何,還不是拿自家骨rou的鮮血換來的位置! 陳婕妤理了理身上的衣裙,舉杯起立,“娘娘,臣妾祝您福泰安康!” 皇后笑著舉起眼前的杯盞,“你才誕下七皇子,少飲酒,多看顧自己才是!” “臣妾多謝娘娘體貼關懷,自從有了七皇子,臣妾才是為人母的艱辛,怕他吃不好,睡不好,又怕他生病不爽利!”陳婕妤含笑徐徐道來,秋波盈盈,別有一番初為人母之態(tài)。 貴妃眼波鋒利,似笑非笑的道,“這才那兒到哪兒,你就受不住,將來七皇子大了,娶妻生子,可有的你頭疼的。哪家的姑娘賢達,哪家的姑娘聰慧,哪家的姑娘機智,叫你挑花了眼。其實咱們天家選媳,求得不過是穩(wěn)重,大度,視如己出才是!” 陳婕妤似有所悟的看了對面的太子妃,“貴妃說的是,臣妾記下了!” 太子妃突然對上首的皇后說道“:也不知母后有沒有察覺,今年的紅寶石顏色不正,不似往年那般是正紅了!” 皇后撥弄了手上的寶石戒指,不甚在意,“是有這么個事,見到之后,本宮就囑咐內庭給個宮合適的妃嬪送去了,也叫他們戴戴歡喜一二!” 陳婕妤覺得頭頂之上的紅寶石壓得她喘不過氣來,這些不過是皇后不喜歡后,賞給她的玩意!看向對面的太子妃,著緋紅繡和合二仙的錦裙,耀眼的鑲寶石金飾,滿頭珠翠明珰,華麗奪目。露出無害溫和的笑意,叫人全然注意不到她在暗處藏著這樣的的鋒忙?!暗故浅兼恢?guī)矩,莽撞的戴上了!” 貴妃身邊的麗妃,索來不喜陳婕妤,“婕妤生了七皇子,倒是比往常膽子大了些!” 陳婕妤立即覺得周身如鋒芒在背,她能平安生下七皇子全靠貴妃護著,原以為也就是個公主,并無大礙,可是現(xiàn)在,貴妃看她的眼神已經(jīng)處處閃現(xiàn)殺機。而皇后那里又去不得,正是舉步維艱之境。 “慫貨!”貴妃毫不客氣的對陳婕妤說。陳婕妤立馬就白了臉,可是只能裝作未曾聽聞。 柳家二夫人見皇后扳回一局,覺得事情不妙,立即離席,解開浸泡,著一身素衣出現(xiàn)在大殿之上,“臣妾是柳二姑娘的母親,女兒去得不明不白,還請皇后還我那枉死的女兒一個公道!”說完就挺直了背脊跪在大殿之上,不言不語,看似堅毅非常。 徐凝娉被這一番“赤子之心”的母愛所感動,淚眼朦朧,“柳二夫人當真是位好母親,勇氣可嘉,柳二姑娘真是好福氣!” 徐凝慧停住往嘴里送去的水,朝殿上看去,確實勇氣可嘉,這個當口觸皇上皇后的霉頭,不是勇氣可嘉是什么!朝徐老夫人靠近了些,“阿奶,皇子公主們也該到了吧!” 徐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