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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虎!”到不知是真的贊嘆她勇氣可嘉還是暗諷她工于心計? 可是徐凝慧知道這是自家祖父發(fā)怒的前兆,等的就是這個時候,道,“難道真要太子妃向皇上請罪,不問提出這件事的人,意欲何為,單單是太子妃請旨之后,逼死大臣之女這件事就能讓她一輩子帶上這個污點(diǎn)!太子身為其夫,未能使內(nèi)宅安穩(wěn),也是大過。況且東宮中可是還有一位家世顯赫的良娣和內(nèi)寵頗深的孺人,難道要放棄太師謝家的嫡女從她們中選一位出來?四皇子意圖昭昭,五皇子暗中謀劃,慧妃無子,依靠皇后,皇后依靠的不過是清貴大臣的支持!可一旦涉及自身利益,難免就會倒戈相向,不如實(shí)實(shí)在在的利益相關(guān)的關(guān)系來的更蠱惑人心。” 徐老太爺久久不說話,看她的眼神已經(jīng)帶上些許忌憚之色。 徐凝慧看的分明,止住內(nèi)心的苦澀,“惠兒姓徐,這一條命是您和祖母給的,自然是以徐家為重?;坼怨屡砣雽m,已是例外,想要抱住自身的地位依靠皇后無可厚非。皇后娘家不顯,張家百年大族,自然是皇后的首選。張家投靠皇后太子,作為姻親自然會拉上徐家,惠兒做的不過是讓徐家和張家在外人看來關(guān)系穩(wěn)固,旁人不敢下手而已。今日二叔和二嬸的事,難道就真的是內(nèi)帷之爭?雖然您派人讓二哥哥回來牽制二嬸,可是二嬸的奶嬤嬤未免出現(xiàn)的太過及時,如無人相助,尤氏有何敢誣陷主母,殘害子嗣?!?/br> “所以,你想從源頭上解決這些事。可是這些都是誰教你的,這么,這么······”周全的法子,他不信是她一個稚子能夠想出來的! 徐凝慧嘴角擠出一抹冷笑,來年祖父都覺得心驚,是誰教的。不過是孤身一人深陷沼澤,為保一時安寧而不得不多思多想罷了?!皬那八藕蛭业膍ama愛在我耳邊說各家私事,起初覺得很有意思,可是慢慢地就會想怎么才能避免傷害,最大化的保護(hù)自己,后來祖母處理家事的時候不避開我,這些本就不能難,久而久之掌握其中關(guān)竅,就能處理好。” 徐老太爺聽她說完這些驚世駭俗之言,良久才說道,“可惜,可惜你是女子,若是男子拜相出將對你而言亦不是難事,而我徐家可保百年榮華?!?/br> 徐凝慧自己倒是覺得坦然,“老天不慈,讓我生做女兒,也是無可奈何的事??墒腔輧弘m是女子,自古皆有巾幗英雄,我楚國開國皇帝將自己的皇后設(shè)為坤帝,可見女兒也可當(dāng)自強(qiáng)!惠兒無所她求,只愿一家平安,身體康泰足矣!” 徐老太爺知道她是怕自己見她有過人的機(jī)智,會以為是邪祟,可是他見過的人心可是比邪祟更加惡毒,何況她未做什么惡事,反而一直在維護(hù)自家平安?!凹热焕咸旖o了你這樣的聰明才智,若是辜負(fù)未免太過可惜,這樣,過了年就給你們姐妹辦女閨學(xué)。幫著你祖母好生學(xué)習(xí)管家之事,得空之時,我再給你講其他的事。祖父老了,你父親在任上一時半會回不來,老二不爭氣,渾渾噩噩的不知艱辛。你就替祖父看顧著京城里的動向,只怕太子妃一事,已經(jīng)惹的眾人側(cè)目了!” 徐凝慧暗暗的舒了口氣,祖父這是放過她了,連忙應(yīng)下。又與祖父閑話許久,見天色漸暗,這才帶著人離開。 踏出外宅,徐凝慧才放開自己,靠在玉竹身上。玉竹連忙扶著她,見她臉色那看的很,只挑了小路回自己院子。 “無礙,找個沒人的地方,歇一歇,一會兒還要去老夫人處?!?/br> ------題外話------ 今天pk,希望大家多留言,有獎勵的。 第五十四章有用 玉竹擔(dān)心她的狀況,本就孱弱的身體在書房里呆了近一個時辰,出門的時候臉色比死人好不了多少。勸慰道“:姑娘您臉色太難看了,還是歇了吧!老夫人那里呂嬤嬤會看著的,況且您這個樣子去老夫人怕是會擔(dān)心!” 徐凝慧搖搖頭,“今次算什么,以后只怕事情會更多。你以為我為何能平安無事從書房出來,不過是祖父用的上我而已!想要活的好,活的久,哪怕是一顆棋子,我也是一顆有用的棋子,這樣才不會被人輕易舍!”說完便覺得疲憊不堪,坐在石凳上喘氣。 玉竹跟在她身邊不久可是知道她主意正,便歇了心思,替她望風(fēng)好叫她好生歇息。 徐凝慧看天色快暗了,估摸著榮安院快開飯了,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臉,讓臉色看起來紅潤有血色?!白甙?,老夫人該派人找我了!” 徐凝慧到的時候,呂嬤嬤正叫小丫頭去她的院子請她。“可巧就來了,老夫人念到您一會兒了!” 徐凝慧帶著玉竹進(jìn)了內(nèi)室,老夫人正在和參湯,見她來,立馬叫人準(zhǔn)備一碗給她?!澳阕娓附心闳プ鍪裁矗墒怯?xùn)斥你了,不用理會他,有什么阿奶給你頂著!” 徐凝慧喝了口參湯,滿足的嘆息一聲。“是問我二房的事,說以后家里就之后您一人主持家事,讓我?guī)椭W娓冈跎岬糜?xùn)斥我,還說明年就要讓我們姐妹學(xué)閨學(xué)呢!” 徐老夫人這才放心,“算起來,你明年就六歲,也是時候?qū)W起來了。你三jiejie只學(xué)了規(guī)矩沒有學(xué)字,讀書人家的女兒怎么可能不同文墨,以后出嫁,出門交際都是用的上的!” 這便是有些怪罪二夫人了,徐凝慧笑了笑沒有接話。 用過晚飯,徐凝慧被徐老夫人遣回自己的院子休息,養(yǎng)足精神明日就要跟著老夫人理事。 吳mama一早就在期頤院外等著,見她主仆二人過來,立即迎了上來。“奴婢熬了湯藥,姑娘喝了早早的歇下,另外三少爺那邊傳信來說二少爺不去書院學(xué)習(xí)了,在家思過。奴婢打聽了一下,二夫人知道后氣得當(dāng)場就暈厥了?!?/br> 徐凝慧笑了笑,這才是祖父的作風(fēng),觸了他的逆鱗,沒有通天的本事怎么可能全身而退。而且祖父要么就要了人命,要么就抓住痛處不放。“應(yīng)該的,二夫人縱容姨娘謀害子嗣,勾結(jié)外人置徐家不顧,這樣的處罰已將是看在她身懷有孕的份上從輕處罰的。” 吳mama有些不忍,“都說兒是娘的心頭rou,這下二房怕是要安靜許久。” 徐凝慧斜了一邊嘴角,諷刺道“:毒瘤仍在,二叔一天不改了性子,二嬸就不可能讓二房安寧?!倍蚁惹白婺缚墒菍⒋蟀氲墓芗衣殭?quán)交給了二嬸,如今祖父又有意打壓她,就看二嬸看不看得明白了!“我身邊的丫頭婆子年紀(jì)太小,不堪用,這一段時間辛苦mama約束好院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