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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凝慧笑了笑,“那以后,少不得要跟著祖父來這里打擾了悟大師了?!?/br> 跟在一旁的吳mama眼見的看見有人過來,“姑娘,有人過來了。” 長榮站著看了一會兒,讓幾人在原地等著,他去看一看。徐凝慧看著他轉(zhuǎn)了個彎就見不到人了,轉(zhuǎn)頭問吳mama,“mama可識的是誰?”吳mama是老夫人身邊的人,不會無端端的在人來人往的寺廟里提醒長榮有人! “奴婢看,那人像是在找什么,很是著急,而且穿的衣物是吉安侯府下人的服侍,故而多說了一句?!?/br> “暫且等著吧,看榮叔什么時候過來?”徐凝慧人小,倒是什么也沒看見。 吳mama看向四周,有個亭子,便把徐凝慧領(lǐng)到那兒去等著。 很快長榮就回來了,“是吉安侯府的人在找府里的三姑娘,說是林子大,姑娘走丟了,已經(jīng)讓寺里的師傅們幫著找了?!?/br> 豆丁大的姑娘會走對,不過是下人看她生母不在,祖母不甚喜歡,苛待她罷了。 “既然有寺里的師傅們幫忙,那么咱們倒是插不上手了。往回走吧,我看剛剛那個斷崖邊有幾顆松樹,這個時候看能不能摘些松果回去,四哥病了,給他寫松果叫他歡喜歡喜?!?/br> 一行人避開了吉安侯府的人,去了斷崖邊,沒想到遇到了熟人,許先生。 許先生穿了件毫不起眼的常服,面崖靠樹盤腿而坐,身邊跟個八九歲的小童,手里拿了些草藥,似乎是在教小童辨認(rèn)。 徐凝慧見到是救命恩人且是祖父的故交,大大方方的上前行禮,“徐家慧娘,見過許先生,未想到在這里碰到了先生。” 許先生先是打量她一二,聽她說了自己名號,才想起是誰來。“是正卿兄家的小姑娘啊,和你祖父來的?”說著看了看身后跟著的人,看到了長榮,“你家老爺呢,上次見面還是在徐府!” 徐凝慧又上前一步,“了悟大師回京,祖父就帶了慧娘來清凈寺。這會兒祖父怕是和大師在說話,先生可是要去?” 許先生放下草藥,“既然遇到了,怎么也得見一見!” 徐凝慧正愁支不開長榮,這會兒有了主意,“長榮叔,你領(lǐng)著許先生去了悟大師的院子吧,我和吳mama摘了松子就回去?!?/br> 長榮看到底有吳mama跟在身邊,況且這里離徐老太爺也不遠(yuǎn),也就答應(yīng)了,領(lǐng)著許先生離開了。 玉竹生在在西南,西南地勢險峻,那里的人大多都會爬樹。于是玉竹爬上靠里一點的松樹去摘松果,“姑娘有好多呢,婢子從未見過這樣的果子。”說著又丟了好多下來,吳mama和俞夏在地上撿著。 徐凝慧卻看向四周,記憶里,三meimei是這么說的,長著松樹的懸崖邊,她躲在一個山洞里,怕那些人再掐她,到了天黑了是在餓的不行才出來的。 徐凝慧看向四周,也不知道清凈寺還有沒有別的懸崖,周圍也沒什么山洞,只是靠大雄寶殿的方向,雜草濃密。徐凝慧慢慢的向那邊靠近,果然看見了不同于草色的衣服顏色又退了回來。 “玉竹,摘一些就好了,咱們也不缺這個,寺里的師傅們可是要那這個來待客的。” 玉竹聞言,似猴子一般滑下了樹,也準(zhǔn)備撿落在地上的松子。徐凝慧拉住了她,讓她跟著自己走,“我在那邊看見有人藏在草叢里,你和我去看看?!?/br> 等玉竹靠近了,撥開草叢,見一個三歲左右,穿戴不俗的小姑娘側(cè)臥著身子躺在石頭下面,徐凝慧從她稚嫩的面容上,依稀可以看見三meimei長大后的容貌。 玉輕輕的推了推她,見她沒有醒來,不知所措的看向徐凝慧。 徐凝慧蹲下身子,伸手摸了摸她的臉,不意外的發(fā)現(xiàn)有些熱?!鞍l(fā)燒了,這個地方也沒什么人,你把她帶上,怎么去找祖父?!?/br> 吳mama看玉竹背了個小姑娘回來,把手里的松果,松子交給了俞夏,迎了上去,“這是誰家的姑娘?” 玉竹交代一番后,吳mama說道,“看樣子,像是吉安侯府的三姑娘,姑娘,咱們可是要去了悟大師那兒。” 徐凝慧點點頭,主仆幾人回了院子。 徐凝慧拍了拍緊逼的門,“祖父,惠兒請見?!?/br> 長榮從里面開了門,“姑娘請進(jìn)。”徐凝慧讓吳mama抱著昏睡的小丫頭進(jìn)了屋內(nèi),福禮,“惠兒發(fā)現(xiàn)了一位昏睡不醒的小meimei,茫讓吳mama帶了回來?!?/br> 吳mama把小姑娘放在了西邊的軟榻上,“先前吉安侯府的人說走丟了一位姑娘,看樣子大概就是這位了,只是有些發(fā)熱?!?/br> 了悟和尚念了句佛,“如此老僧就讓人通知他們來認(rèn)一認(rèn),至于發(fā)熱想是感染了風(fēng)寒,許兄去看看吧,這孩子遇見你,也是緣。” 徐凝慧建許先生起身去看,她也靠近,說了一些發(fā)現(xiàn)小姑娘的事,不經(jīng)意的撩起了小姑娘的手臂,大驚失色的說道“:許先生,這位meimei可是摔傷了,這滿胳膊的青紫,要不要看看她身上還有沒有其他的傷?” ------題外話------ 下一章,渣男出現(xiàn),沒想到之前說的拖到現(xiàn)在,只怪我鋪墊沒有做好。 第四十五章點明事實 許先生搭上小孩子纖細(xì)的手臂,皺了皺眉,收回了手,“只是感染了風(fēng)寒,有些驚了?!眳s在看到小姑娘單純的眼神的時候,說“:她手上的傷不是摔倒的造成的,身上大概也會有,不過沒什么大礙,過幾天就會消散了?!?/br> 徐凝慧見目的達(dá)到,在場的人都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其中的深意,許先生和祖父不好說,畢竟是別人家的家務(wù)事。徐凝慧看向已經(jīng)剃度了的了悟大師,想必依他的往事是不會對她視而不見的。 吳mama是大宅門里的人,這樣的手段也是常見,可是也少見把一個三歲的孩子折騰成這個樣子的,有心說什么只得隱晦的提及,“聽說吉安侯府的世子夫人生下三姑娘以后,身子就不大好。候夫人這才帶著世子夫人的一雙兒女來寺里祈福?!?/br> 徐凝慧透過窗戶看向來人,想必也是聽見了吳mama說的話,“真可憐,沒有長輩的照料,這位小meimei以后還會不會出現(xiàn)這樣的青紫痕跡?”前世里的吉安侯府的三姑娘被人忽視,堂堂侯爺?shù)牡臻L女硬是被繼夫人教的怯弱不堪,連上門說親的人也寥寥無幾。 在場的人也不好答話,各自沉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