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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廚房是大舅母的地方,話圓的過去就,大舅母現(xiàn)在正愁二房沒有把柄!” 玉竹心中忐忑,她才到徐凝慧身邊兩天,她就敢這樣用自己! 見玉竹驚訝的望著她,“你不用覺得有什么不合適,好好辦,以后遇到什么事情,自有我。徐家人口不算多,底下的丫頭想謀你的差事可不少,我敢選你必定是看重你,該說什么不該說什么,你是個聰明人,自可以拿出大丫鬟的氣勢來。” 玉竹被她這樣敲打,該明白的不該明白的都明白了?!版咀硬粫钾摴媚锏?!” 玉竹出去以后,把流月喚了進來陪她。 “婢子流月,見過表姑娘。”圓圓的笑臉上笑的很是真切,“夫人一早就讓婢子過來伺候姑娘,婢子可算是見到天仙般的人,這才好生拾掇,不敢讓姑娘染了半分濁氣?!?/br> “你家夫人說的不錯,倒是個會說話的。不必拘禮,過來同我說說話?!毙炷垡娝渎浯蠓?,一句一眼,倒是把遲到的事情說的讓人心里歡喜,“就說說昨日的定親宴吧!” “是,昨日的定親宴可是比二夫人的壽宴還要熱鬧。府里一大早就開始準備了,老夫人早早的就把事物分配妥當了,大夫人看管廚房的宴席,二夫人負責布置府里的擺設,婢子家夫人負責安置定親禮和送禮的人。要婢子說,只有我家夫人的伙計最輕松,定親禮一早就準備妥當了的,送禮的人都是老夫人和大夫人的人。就是二老爺是老太爺點的,說他口齒伶俐,官位合適。” “照你說來,三舅母可是偷得懶了,仔細三舅母回頭收拾你?!?/br> “姑娘說笑了,便是這樣的差事,昨日也出了錯,聽人說,要不是付嬤嬤在,那對大雁可就要飛了。這沒了大雁還怎么定親?也是我家夫人聽信了別人的話,說大雁不必用籠子關住,綁著就行。那大雁的嘴何等利索,幾下就給咬斷了,若不是付嬤嬤發(fā)現(xiàn)了和二老爺說了,我家夫人可是要吃掛羅了!” “你說得對,要是大雁飛了,大表哥的定親宴毀了可就麻煩了?!?/br> “所以我家夫人昨晚被教到和樂院來,只知道哭。聽嬤嬤說我家夫人是王府的嫡女,可是在世子夫人在縣主小的時候就沒了,世子爺也沒再續(xù),就只有大爺和縣主兩個嫡出的??h主自小就被養(yǎng)在老王妃身邊,膽子小。就連世子繼位,縣主的位置也該提一提,都被押了下來,老王妃說王爺?shù)奈恢檬鞘酪u的,本就是萌陰得來的,只有等夫人的嫡親哥哥繼了位才能提?!?/br> 這下了聽出味來了,合著是來找同情來了。 “我父母在南方,也是許久沒見過了。三舅是外祖母的親子,又是幺子,倒是不用擔心吃掛羅,再說三舅母不是還有曦表哥和翰表弟嗎。便是沒有這些依著勇王府的地位,只要三舅母沒有犯大錯,就不會有事!” 流月臉上的笑越發(fā)的燦爛,“姑娘說的是。”心里卻在嘀咕,嬤嬤說的真準,虧得縣主還小心翼翼的。 “我喝了藥有些困,玉竹若是回來了,你讓她叫醒我?!毙炷鬯巹艃荷蟻砹耍托⊙绢^說了半晌的話,懶得費心思,索性就瞇了眼。“你告訴你家夫人,老夫人和大夫人都不是刻薄人,誰家不想和和樂樂的過日子,讓她安心?!?/br> 流月坐了會兒,見她睡熟了,才起身退出內(nèi)室。 相比內(nèi)室,外室里倒是氣氛凝重,堂下二夫人朱氏真跪在青石地磚上,地上的寒氣慢慢的透進她的膝蓋里去。她一進來就被老夫人呵斥跪下,一句辯解也沒有,在看到徐家表姑娘病歪歪的躺在床上的時候,她在就暗自歡喜。所以這些她倒是不怕,只要她閉緊牙,老夫人是奈她不何的。 “朱氏,你的心腸真是狠!連慧丫頭的被子都敢換了,辛虧她年紀小怕生,若是這樣蓋一床夏被睡一晚,今早起來就得為她收尸了!”老夫人的手在小桌子上拍的啪啪作響。 “母親說什么,慧丫頭可是住在母親的院子里的,與媳婦何干?”朱氏打定主意死不認賬,連回話的時候都把背脊挺得直直的。 張老夫人看了,心里更堵,“毒婦,朱家就是這樣教你的嗎?你也休得抵賴,若是沒人證據(jù),你以為我會逮著你不放,你可是還有其他的妯娌!” 朱氏暗暗的罵了句偏心的死老太婆?!按蟾绾腿芸墒悄H生的,二老爺可不是!” 張老夫人覺得高看他一眼,這個時候還能說會道,“好好好,原來你們夫妻是這樣想的,我又何必勉強你們夫妻記在我的名下,百年以后不用你們養(yǎng)?!?/br> 這下著滿屋子的人都震驚了,由庶變嫡只需祭祖告知就可,可由嫡變庶可就是在變相的說不孝了,在圣上都以孝治天下的時候,這樣的事,無疑是在斷了二房的出路。 朱氏也慌了,“母親這樣說,不如把我們逼死?;垩绢^生病非媳婦所愿,怎么聚怪罪到我們頭上來了!” “三媳婦照看的大雁,可是你卻指示人對她說的是我的意思要把大雁綁起來,不用關在籠子里?你別以為找個我院子里的人就可以瞞天過海了,老婆子還沒到老眼昏花的時候!三媳婦是個老實的,向來是我說什么她就聽什么。她雖然心有疑惑,還是照辦了,若不是我擔心她向來辦事不牢靠,找了付嬤嬤跟著,昨兒的定親宴可就變成滿京城的人笑話我們張府的話柄!” “母親都把話說了,若您壓怪罪,直說就是了,這樣拐著彎的維護人?!睆埗蛉诉€是死口不認。 “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我不同你說,今個是初八依例明天爺們就休沐了,我到時候把這些人這些罪說出來,你說你的孩兒們,老太爺會不會容你。我張家是不出婦的,但是找個院子讓你住一輩子也不是不可能!想必你朱家的人,知道這些以后,也是沒有臉上門說情!”張老夫人渾不在意的看著堂下跪著的人,還想頂嘴,“你認不認可由不得你,你是我娉娶的兒媳,怎么處置你可不是你丈夫說了算的?!?/br> 第二十六章 認罪 張二夫人這才意識到嚴重,正如張老夫人所說,認或則不認,對張府都沒有太大的關系。二老爺官職不顯,只是個五品的院郎中,大爺是三品的禮部右侍郎。三爺娶了縣主,若不是老王妃壓著,現(xiàn)在就該是郡主。可是老王妃現(xiàn)在病了,沒幾日可活,憑著勇王在皇上上位時的功勞,三爺作為唯一的女婿將來也不差。 “母親說的對,都是我干的,我嫉妒三弟妹娘家顯赫富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