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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meimei,我自然要為她的幸福考慮,若皇上真的提起這件事,寧宣自然是一力促成!”寧宣允諾道。“那真是多謝小侯爺了!”云妃喜道。“娘娘這么說就見外了!崇明跟錦書情投意合,皇上向來很倚重云老爺,娘娘跟家母又素來親近,還有什么事能比得上這樁親上加親的婚事更讓人欣慰呢!”寧宣笑道。☆、試探寧宣從暖閣出來,便帶著顧瑾回了侯府。“王有德,差人去好好查查云錦書!”寧宣吩咐道。“是,侯爺!”王有德領(lǐng)命便趕緊去辦了。“你對公主倒是上心?!鳖欒锌?。“怎么了,吃醋了?!”寧宣笑著湊近顧瑾,在他耳邊輕聲道。“沒有?!鳖欒行﹦e扭的想要移開些距離卻被寧宣一把勾住脖子,親了一口。“崇明是太子的親meimei,一母所出!”寧宣在顧瑾耳邊輕聲道。“??!”顧瑾雖然出身京城,又在寧宣身邊待了這幾年,但對宮闈秘事卻知之甚少,基本上寧宣說他就聽,寧宣不說他便也不問。“云家富可敵國,若是崇明能與云家結(jié)秦晉之好,將來太子還朝便又多了一大助力!”寧宣得意道,見顧瑾看他便又正色道:“當(dāng)然了,崇明本身也喜歡云錦書,如此一舉兩得豈不是更好?!”寧宣準(zhǔn)備了一份厚禮送到云府,更在年后親自上門拜訪。“你這種時候上門拜訪好嗎?”顧瑾倒不是質(zhì)疑寧宣的舉動,他相信寧宣自有計較,只是如此以來,徐氏一派想必要更加痛恨寧宣了。“我早有心拉攏云家,云家卻一直態(tài)度曖昧,即便云妃跟母親親近,也僅僅限于后宮之中,云家從未表過態(tài),如今公主的婚事他們可以說是避無可避,如果接受了就等于是跟徐家站上了對立面,如果拒絕了,就代表他們?nèi)耘f想要保持中立,哪怕觸怒皇上也在所不惜,我們正好可以趁著這件事探探云家的底細(xì),云家的大公子云鴻章城府之深,僅次于我,即便是公主有心,陛下有意,他們也未必見得會欣然接受。”寧宣解釋道。“云妃娘娘看起來很贊成公主與云家結(jié)親。”顧瑾道。“只是可惜,云妃的態(tài)度不代表云家的態(tài)度,五年前,云家就是云鴻章當(dāng)家了!”寧宣道,他曾多次向云鴻章示好,云鴻章都不為所動,能拒絕安京候拉攏又非徐氏一派的,云鴻章可謂是第一人,然而寧宣卻知道,云鴻章兩邊不靠卻非真的是想要獨善其身。局勢復(fù)雜,人心難測,寧宣本以為顧瑾會有更多顧慮,誰料聽完他的解釋之后,顧瑾反倒釋然了。“你不擔(dān)心嗎?”寧宣奇道。“擔(dān)心什么?”顧瑾不解。“若是云家拒婚,事情或許會向著不可預(yù)知的方向發(fā)展,如果云錦書不娶崇明公主,那駙馬十有□□會是徐正楷!若是這樣,太子還朝的阻力就大多了!”寧宣提供了一種糟糕的可能。“會嗎?”顧瑾唇邊浮起一絲笑意。“哦?”寧宣的眼神也玩味起來。“你不是說云鴻章城府雖深但仍然難以跟你相提并論嗎,既然如此還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顧瑾笑道,帶著玩鬧般的揶揄。“說的好!一切自然盡在本候掌握之中!”寧宣不理會顧瑾的揶揄,全當(dāng)做贊美欣然接受。云家在大豐第二大繁華的汾城,汾城相距安京不遠(yuǎn),寧宣也沒帶太多侍衛(wèi)仆人,完全是一副走親訪友的排場,雖然寧宣對云家一直存著拉攏之心,但是此刻上門拜訪無異于將云家置于風(fēng)口浪尖之上,可謂是來者不善,然而云家不管是怎么想的,表面上都對安京候的到訪表現(xiàn)出了受寵若驚,并以僅次于接待皇上的禮儀接待了寧宣,就連最近幾年鮮少見客的云老爺都親自出面相迎,可謂是給足了寧宣面子。“小侯爺駕臨,真是讓在下府上蓬蓽生輝?。 痹铺﹣硇Φ?。“云老爺別來無恙,幾年不見您真是愈發(fā)精神矍鑠了,民間都說,安京皇宮,汾城云府,能來貴府做客是寧宣的榮幸!”寧宣從善如流道。云家不愧是大豐第一巨賈,云府極盡奢華,相較皇宮也只是沒有那些標(biāo)志皇權(quán)的圖騰象征之類,云泰來六十大壽的時候,靖安帝還協(xié)同云妃親自駕臨,寧宣當(dāng)時也有隨行,故而與云家也是有些交情的。這樣的殊榮在大豐只是四個人有過,第一位自然是寧宣的母親華陽長公主,每逢華陽長公主整歲生辰的時候,靖安帝都會在宮中為其做壽,其次是寧宣,靖安帝為顯示對寧宣的寵愛之心,也是基本上年年駕臨侯府,再就是云泰來和徐言忠,當(dāng)日靖安帝為借徐家之手除去林家時為了拉攏徐家曾屈尊親臨徐言忠的壽宴。寧宣在云府小住的這幾天主要是云鴻章負(fù)責(zé)接待,云錦書偶爾也會露面,但大多數(shù)時候都在自己的院子里讀書寫字作畫。“云家兩兄弟性格迥異,無一點相似。”寧宣感嘆道。云鴻章英俊不凡,凌厲之氣外露,城府深重,精于官商之道和人情世故,寧宣多次提及崇明公主的婚事,他都滴水不露的帶了過去,云錦書俊逸脫俗,心思單純,整日醉心于書畫之間,從不過問云家的生意,也極少結(jié)交友人,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確實?!鳖欒c頭道。“呵呵,我們離京也有段時間了,明日就告辭回去吧!”寧宣笑了笑說道,再待下去也沒什么意思。“嗯?!鳖欒c點頭,有些眷戀的撫上寧宣白玉般的后頸,為了掩人耳目,自到了云府他們就一直沒有同房,算起來也有十多天了。寧宣笑著倚進(jìn)顧瑾懷中,漫不經(jīng)心的用手指撥起顧瑾的一縷頭發(fā)在指尖輕輕打轉(zhuǎn)。“云家并不想跟皇室結(jié)親?!鳖欒櫭驾p聲道。“那可未必!”寧宣把柔軟的嘴唇貼上顧瑾的耳邊。“嗯?”顧瑾眼中帶著疑問。面對顧瑾的疑問,寧宣只是意味深長的笑笑,不管云鴻章心里打的什么算盤,最起碼云錦書已經(jīng)明確表示過他對崇明公主無心,不管云鴻章為人如何,但他卻是是真的很疼愛弟弟,如果云錦書不愿意,他是絕不會勉強(qiáng)的,更何況云家的態(tài)度本來就不甚明了,因為這是一個進(jìn)退兩難的局面,答應(yīng)婚事得罪徐家,不答應(yīng)婚事得罪皇家,而且,寧宣也不相信云鴻章會放掉這樣一個大好機(jī)會,這樣有野心有手段的一個男人,怎么可能會一直奉行中庸之道,甘于一輩子只做一個商人呢?!寧宣之所以如此肯定倒也不是因為他真的知道云鴻章的想法,這只是他的直覺,對于同類的本能感知,盡管云鴻章城府極深,行為舉止都十分周到,但寧宣還是感覺到了,從第一次見面起他就感覺到了,云鴻章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