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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嬿婉及良時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94

分卷閱讀294

    前一世,因為種種緣由,錦書并不怎么親近這個兒子,即使被先帝說過幾次,也很難像是尋常母親一樣疼愛他。

    然而這一世,他是她與先帝真心相愛時生下的孩子,自小便守著,唯恐哪里摔了磕了,極為疼愛。

    前世多年的冷淡與今生這些年的寵溺交匯在一起,其實是很難融合的,然而因他這場小病,卻使其結(jié)合為一,再無隔閡。

    哪個母親,會對著自己年幼無助的孩子心狠呢。

    承熙病了,少不得要往長安送信,第二日,何公等人的信使便到了,好在大周十日一大朝,三日一小朝,他只消能在十日后返回便可。

    接連喝了六七日的藥,承熙精神便明顯好的多了,能蹦能跳,似乎大好,叫太醫(yī)前來診脈,也說業(yè)已大安。

    承安過去時,錦書正端了藥給他,承熙跑到另一邊兒去避開,郁卒道:“我都好了,母后別叫喝藥了,好苦?!?/br>
    “太醫(yī)不是也說了嗎,病后容易反復(fù),”錦書不理他這茬,端著藥碗過去:“快喝了,明日再停?!?/br>
    “好吧?!背形趵侠蠈崒嵉恼咀∧_,端起那碗冒著熱氣的藥湯,慢條斯理的喝了,方才去看門口的承安。

    “楚王兄不是在養(yǎng)傷嗎,怎么過來了?”

    承安平靜的看著他,唇邊甚至于流露出一絲笑意:“沒什么,獨坐無趣,便想來同娘娘和圣上說說話?!?/br>
    因為承熙的緣故,錦書這幾日都沒見過他,現(xiàn)下見了,竟生恍然隔世之感,示意他落座,方才溫聲問了幾句傷勢。

    承安自然一一答了,語氣微微帶笑,極是溫和,承熙坐在一邊兒聽著,神情卻隱約陰郁起來。

    待到承安走后,他方才道:“母后,當(dāng)初不是你叫我疏遠(yuǎn)楚王兄的嗎?”

    錦書被他說得語滯,頓了頓,方才道:“確實是。”

    “那現(xiàn)在呢?”承熙定定看著她,道:“因為他的救命之恩,母后心軟了?”

    前世緣由,終究不能說出口,錦書能找到的、足以對承安態(tài)度轉(zhuǎn)圜的,也只有承熙所說的這個原因了。

    “是,”她輕輕道:“因為他冒死救了母后?!?/br>
    承熙抿著唇,靜靜看她半晌,似乎有些受傷,許久,方才道:“倘若我和他之間有一個人要死,母后會選擇誰?”

    這句話說的戳人心腸,錦書心中一痛,微露驚意:“這話是你自己想問的,還是有人攛掇你說的?”

    “都不是,”承熙忽的一笑,小孩子的天真稚氣十足:“我就想看看在母后心里,我是不是最重要的?!?/br>
    錦書心中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卻也不愿在此刻深究,只道:“你呀,年紀(jì)小小,怎么這么多心事。”

    “我是天子了嘛,”承熙挽著母親胳膊,親昵道:“要是太蠢,會被騙的?!?/br>
    錦書摸摸他面頰,無聲的嘆息起來。

    ……

    夜晚又來了。

    母后往寢殿去為承熙鋪床,他便獨自坐在殿前臺階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燈光晦暗,在他臉上留下不定的光影斑駁。

    有時候,小孩子的心思,其實是很敏感的。

    尤其是,楚王兄同父皇生的相像,看母后時的神情,也同父皇一模一樣。

    專注極了,似乎眼里再也容不得別人。

    更不必說,年夜燈花散盡后,那個帶著血腥氣的吻。

    望著天邊那輪孤月,他有些陰郁的笑了。

    “承熙?”錦書在里面叫他:“快過來,外邊兒冷?!?/br>
    “噯,”他語氣輕快,應(yīng)聲道:“這就來?!?/br>
    正文 152|相許

    承熙畢竟是天子,即使尚未親政,也輕易離不得長安,病愈沒幾日,何公便傳書過去,言辭懇切,請他回宮坐鎮(zhèn)。

    他舍不得母后,執(zhí)拗的留在內(nèi)殿里,如何也不肯走,錦書既好笑,又無奈,在他身邊坐下,溫聲道:“你先回去,再過些時日,母后便回去陪你,好不好?”

    不管怎么說,承安因她而傷,都不好丟掉他先行離去。

    承熙有些懷疑:“真的嗎?”

    “真的,”錦書笑道:“我騙你做什么?”

    “好吧,”承熙勉強應(yīng)了:“說話算話,母后可別食言。”

    錦書摸摸他面頰,輕輕笑了。

    天子離去,錦書是他生母,倒不必去送,其余人則不然,非得送出行宮門口去不可。

    承安有傷在身,本是可以不去的,只是他年少力強,恢復(fù)也快,少不得要過去走一遭。

    “娘娘,”紅葉守在錦書身邊,仔細(xì)聽了一聽,道:“圣上走了?!?/br>
    錦書卻似沒聽見這話,只緩緩嘆口氣:“人呀,總沒有知足的時候,此前他小,我恨不能叫他一夜長大,現(xiàn)下長大了,卻又……”

    那畢竟是從她肚子里出來的,或多或少,她也能看出幾分端倪。

    她是圣上生母,說上幾句自然無妨,周遭侍從卻不盡然,一個個斂氣息聲,不敢作響。

    錦書也不介意,合上眼,不再開口。

    承安身上傷口已然有所愈合,行走無礙,只是需得等他慢慢恢復(fù),服藥忌口,重重瑣碎,仍得仔細(xì)注意。

    這日晚間,他伏在塌上叫內(nèi)侍幫著上藥,微涼的藥膏抹上,其實是有些疼的,然而他幾番征戰(zhàn)沙場,倒不將這點兒小傷放在心上,只懶洋洋合著眼,等內(nèi)侍換完。

    那內(nèi)侍似乎察覺到他痛楚,手上動作輕了許多,極是溫柔,承安心有所感,回過頭去,便見錦書一手執(zhí)著藥瓶,另一只手正輕輕在自己背上涂抹。

    “你怎么過來了?”他微微一笑,重新合上眼,伏著身道。

    “這幾日沒見你,總覺得不放心,”錦書神情專注,即使面對他背上猙獰傷口,也未有異色:“承熙走了,過來看看?!?/br>
    “等他走了才來看我,”承安悶悶道:“我吃醋了?!?/br>
    錦書微怔,手頓了一下,卻沒說話。

    “我沒什么別的意思,你別多想,”承安原本也只是玩笑,見她不語,有些心慌,更多的是自嘲:“他是你懷胎十月生的骨rou,從小疼愛,我算什么呢,怎么能同他相提并論?!?/br>
    既有些自嘲,又叫人心生酸澀。

    這句話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