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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嬿婉及良時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57

分卷閱讀257

    妃之后,楚王就是梗在脖子里的一根刺,不吐不快。

    這樣好的機會,順手將他處死,誰都說不出二話,皆大歡喜。

    要是錦書能為此同圣上大鬧一場,以死相逼,就更好了。

    環(huán)環(huán)相扣,陰毒至極。

    癱坐在床上許久,錦書方才恢復幾分氣力:“替我梳妝。”

    “娘娘,”暮雨勸道:“夜深了,您還是歇著吧?!?/br>
    這池渾水不好走,貴妃是圣上心尖子,怎么都波及不到,何苦去趟。

    “人活著,本來就有許多無奈,”錦書嘆一口氣,苦笑道:“我也不例外?!?/br>
    她當然可以留在這里,等到明日,依舊是萬千寵愛于一身的貴妃,有圣上護佑,賢妃也好,沈昭媛也好,絕不敢將手伸過來。

    可那也意味著,今天晚上,她將承安的身家性命交到圣上手里,是生是死,皆在他一念之間。

    終究是做不到。

    也賭不起。

    錦書離開承明殿時,內殿人聲鼎沸,這時卻恢復了夜的寂靜,只有隱約蟲鳴聲響起,伴著身后侍從輕緩的腳步聲。

    內侍打開簾子,迎她進去,賢妃面有憂色,同趙王侍立一側,見她過來,屈膝示禮,承安卻跪在正中,神情淡然,一眼也沒往她這兒瞧。

    看起來,情況還沒到最壞的時候。

    早在她回宮時,圣上便有了幾分醉意,這會兒正扶額坐在上首,面有醺然之色,只是眼底冷銳不減,令人不敢直視。

    錦書緩緩近前,還沒見禮,他便伸出手,示意她過去。

    錦書心思略微安定幾分,將手擱在圣上手心里,正待說話,他卻手臂用力,將她帶到自己懷里去了。

    “夜里風重,你身子又不好,怎么還過來?”圣上懷里有淡淡酒香氣,語氣溫和極了:“身邊奴才也不懂事,竟不知道攔著?!?/br>
    賢妃只知貴妃得寵,被圣上放在手心里寵,唯恐被風吹日曬,哪見過他這樣溫聲細語說話,一時下頜收緊,暗恨起來。

    相比之下,趙王倒是好些,輕輕碰一下賢妃,示意她不要失態(tài)。

    賢妃瞟一眼跪在一側的承安,見他雖神情如故,卻也知心里必然比自己還難受,嘲諷一笑,算是寬慰。

    “本來已經歇下的,”錦書眼睫微垂,道:“聽說這里出了事,就過來看看。”

    “哦,”圣上扶住她腰身,叫錦書整個貼在他懷里,淡淡應了一聲,語氣又低沉,又溫柔:“不是為了他,才特意回來的?”

    果然。

    錦書心中一凜。

    她都能看出來的事情,圣上執(zhí)掌朝綱多年,如何會看不出。

    只是她來的及時,還沒有下決斷罷了。

    他這句話問出來,賢妃與趙王面色如常,眼底卻有竊喜,承安面色無波無瀾,唯有掩在衣袖下的手指輕顫,能看出他心中波動。

    錦書不是沒在別人注目下被圣上抱過,但還是不想叫承安瞧見自己同他親近,頓了頓,方才湊到圣上面前去,低聲道:“咱們換個地方說話,好嗎?”

    圣上如何看不出她心中所想,只是不欲叫她為難,到底允了,沒理會另外幾人,抱她往正殿內室去了。

    “現在,可以說了嗎?”他語氣有些冷淡:“是為他,才特意過來的嗎?”

    錦書平靜道:“我若說不是,圣上會信嗎?”

    圣上倏然一笑,搖搖頭,道:“朕不信?!?/br>
    錦書默然。

    “你呢,”然而圣上卻伸手過去,緩緩挑起她下頜,叫她直視自己:“你信朕嗎?”

    如果相信,她就不會過來了。

    錦書眼睫微動,嘴唇微顫,卻沒說話。

    “哦,”于是圣上道:“你也不信朕?!?/br>
    “圣上,我尚且能看出他是被冤,我不信你看不出,”錦書平視他眼睛,道:“你我已經如此,何必再理會他?”

    “……好像一直以來,都是你在理會他?!笔ド衔⑽⑿Φ溃骸耙挥袀€風吹草動,就忙不迭為他求情,怎么,這樣牽腸掛肚?”

    男人的嫉妒與占有欲,在他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在他完全有能力施展自己的報復時,錦書不想同他硬碰。

    “圣上,”她拉住他衣袖,溫聲懇求道:“這事本就同他無關,何必牽連?叫他走吧,離開長安,離我們遠遠的,去天南也好,去地北也好,眼不見心不煩,好不好?”

    她神情這樣懇切,然而他卻不為所動,只淡淡的看著她,直到她心口發(fā)涼,手指松動,將他衣袖放開。

    圣上垂眸看她,覺得自己心底似乎破了一個洞,冷風呼嘯著灌入,叫他幾乎說不出話來。

    “知道嗎,”如此靜默半晌,他方才道:“朕原本告訴自己,倘若你今晚不過來,待到明日,便叫他走,像你說的那樣,叫他走的遠遠的,你我與他,此生再也不見?!?/br>
    “可惜,”他聲音有些淡,又有些涼,像是冬日里湖泊上結的薄薄一層冰:“你不信朕?!?/br>
    錦書疲憊的合上眼,沒有言語。

    “朕待你如何,你不是不知道,有時候,朕情愿委屈自己,也不委屈你,”圣上定定看著她,一字一頓:“你是死人,是石頭,一分一毫都感覺不到嗎?”

    “圣上,”錦書合著眼,眼淚不覺流出:“我們?yōu)槭裁捶墙凶约哼^得這樣苦?為什么非得為難對方?”

    圣上看著她,語氣微顫:“同樣的話,朕也想問你。”

    錦書猝然笑了,眼中帶淚,笑個不停。

    真滑稽,她想。

    “有什么好笑的?”圣上先是問她,隨即了悟:“哦,有時候,朕也覺得自己像個笑話?!?/br>
    錦書只是笑,卻不想再說什么了。

    “如果說……朕叫他走,”圣上瞧著她,緩緩道:“天長日久之后,你會忘了他嗎?”

    他這句話一說出口,錦書心跳都快了半拍,然而到最后,她還是道:“我也不知道?!?/br>
    “不知道,哈,不知道,”圣上自己也笑了,很苦澀的笑,笑完了,又問她:“剛剛叫朕換個地方說話,是不想叫他看見……你同朕親熱吧?”

    錦書心頭一顫,沒有答話。

    然而這對于圣上而言,已經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