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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了圣上唯一的嫡子,現(xiàn)在那嫡親的外孫又做了秦王,前途光芒萬丈。 長子奪了頭名狀元,即將迎娶出身名門的未婚妻,馬上就要出人頭地。 好消息一個接一個,使得他臉上因張氏與姚盛而生出的愁意都消弭無形,笑意滿盈,一連幾日都走路生風(fēng),好不春風(fēng)得意,也只有在望見管家遞過來的拜貼與禮單時,才稍稍生出幾分擔(dān)憂與遲疑來。 姚軒婚期在即,長安勛貴都送了禮過來,連蕭家這樣的門楣都不例外,唯一的異樣便是各家各戶心照不宣的將禮金給的極厚,除此之外更有難以用金錢估量的古玩字畫奇珍異寶,算是結(jié)個善緣。 人家有送禮的名頭在,又是兒子的大喜之事,姚望自然不好推辭,只得生受,但除此之外,更有人時不時的下帖邀請,有意無意的問起姚昭的婚事來,隨即便是自己家中小女甚為賢惠,愿為姚家婦云云。 姚望被奉承的滿心歡喜,卻也知道這不是他能做主的,也沒敢自作主張,在心里苦思了兩日,便往宮里送了信兒,叫錦書拿主意,免得自己貿(mào)然答應(yīng)下來,反倒生了是非。 錦書此前說過不會干涉兩個弟弟的婚事,此刻聽了,自然不會多嘴。 為了權(quán)勢而攀附上來的親家,他日未必不會為了權(quán)勢反咬姚家一口,阿昭還小,倒是不必太早相看。 如此一想,她便將這茬兒擱置下,吩咐姚望不要隨便答應(yīng),便不再提了。 姚望心中也有幾分估量,聽長女這樣吩咐,再出門行宴時,便將這口風(fēng)透了出去,聞弦音而知雅意,眾人聽得明白,也就不再去問了。 姚軒的婚事定在九月十三,錦書已然出了月子,圣上又未曾反對,自然要過往姚家去走一遭的。 帝后親臨這樣的榮耀,對于臣子而言,已經(jīng)是最大的賞賜,姚望此前聽錦書隱約提過這可能性,倒是不慌,同禮部商議過后,便參照上一次接駕的儀式,按部就班的準(zhǔn)備起來。 九月十二這晚刮了半宿的風(fēng),聽得人心頭發(fā)涼,好在內(nèi)殿里暖爐熏得香熱,紅燭搖光,倒是不怵。 錦書出了月子,圣上又空寂許久,郎情妾意之下,床榻之間少不得一番癡纏,大汗淋漓之后,方才一道沐浴,隨即歇下。 也是因著這一層關(guān)系,她第二日便起的晚些,昏昏沉沉的伏在圣上懷里,將將睜開眼時,便見他已經(jīng)醒了,正垂眸看她。 做了這么久的夫妻,二人什么事沒做過,可是這會兒,只是被他看著,她都有點別扭。 錦書輕輕咳了一聲,粉面微紅,推他一把,正待說話,卻聽承熙的哭聲隱約傳了過來。 這下子,夫妻二人那份旖旎心思全都沒了,錦書連忙坐起身,吩咐人帶承熙過來。 “小殿下前些日子都是跟著娘娘睡的,”乳母低著頭進殿,懷里是哭鬧不休的承熙,恭敬的解釋道:“今早醒了沒見到您,怕是不適應(yīng)了,連奶也不肯吃?!?/br> “給我吧。”錦書穿著中衣,伸手將承熙抱到懷里,示意乳母退下之后,極為溫柔的安撫他:“怎么哭了,是不是想母后了?” 這一個多月里,承熙都是留在內(nèi)殿睡的,驟然換了一個位置,難免會不適應(yīng),這會兒被熟悉的母親抱著,方才漸漸安靜下來,只是鼻子一抽一抽的,有點兒委屈的模樣。 錦書看的心疼,伸手去摸了摸他短短的頭發(fā),看一眼一邊的圣上,有點不好意思的道:“七郎,你轉(zhuǎn)過身去?!?/br> “怎么,”圣上躺在床上,枕著自己的臂,笑著道:“朕還看不得了?” 錦書面色微紅,斜他一眼,卻拗不過,自己轉(zhuǎn)過身朝另一邊,解開懷去喂承熙。 熟悉而溫暖的氣息接近,憑借本能,承熙很快便湊過去,張口吃了起來。 今日一早,起身之后他便在哭,乳母也沒來得及喂過,這會兒確實是餓了,一湊過去,便吃的很急。 錦書怕他嗆到,連忙輕拍他的背,又摸著他面頰,示意他慢一點。 承熙還小,哪里能顧及的到這些,依舊我行我素,小霸王一樣,不肯松緩下來。 錦書有些無奈的笑了笑,又怕傷著孩子,索性由著他了。 內(nèi)殿里極是安寧,殿外更不會有人喧嘩,她不言語,圣上也沒說話,帷幔里也只有承熙咕嘟咕嘟的大口吞咽聲,莫名其妙的,她有點兒臉熱。 虧得圣上只是躺在那兒,沒坐起身,不然,她還不知要如何羞窘呢。 承熙餓的厲害,卻也只是個嬰兒,大口吃了一會兒,便心滿意足的停下,合上眼,躺在母親懷里睡了。 錦書松一口氣,顧不得將衣襟合上,只動作輕柔的往床里頭退了退,小心翼翼的將他放在塌上,仔細掖了掖襁褓的邊兒。 還是小孩子好,做什么都有人照料,自由自在的。 她在心里笑了一笑,坐起身來,正待將衣襟合上,圣上卻忽然拉住她手腕,將她整個人帶到懷里去了。 “憐憐,怎么辦,”他低頭去親吻她鎖骨,語氣輕緩,羽毛一般,緩緩拂過她心頭:“——朕好像也餓了?!?/br> 正文 71|雙喜 圣上在人前時, 是極為風(fēng)姿清越的, 也只有到了她面前,才會展露出厚顏的一面來。 錦書被他短短一句話惹得臉紅不已,匆匆合上衣襟,又去推他:“承熙還在呢,七郎別鬧?!?/br> “明明都睡著了, ”圣上看一眼安睡著的小兒子, 鍥而不舍的湊上前去, 拿手指挑開她中衣,極為繾綣的喚了一聲:“憐憐?!?/br> 他聲音低低的, 像是明媚月夜中彌漫著的清霧一般, 極是動人心弦。 鬼迷心竅一般,錦書伏在他懷里, 羞紅著臉, 任由他肆意了一回。 簾幕閉合,掩住內(nèi)里溫綿□□, 微微浮動時,隱約聽見幾分異響, 當(dāng)真是春意無邊。 如此過了大半個時辰,二人方才歇了那番你儂我儂, 一道起身了。 守在外邊兒的內(nèi)侍宮人未必不知內(nèi)殿里發(fā)生了什么, 只是面上皆是不顯,按部就班的奉了早膳。 錦書素來淡然,這會兒卻也有些羞窘, 低頭用早膳的時候,少見的一言不發(fā),圣上知曉她面皮薄,又占夠了便宜,手指在她手心兒勾了勾,便將這一茬兒掀了過去。 一頓早膳用的曖昧,待到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