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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座位上,翹著細長的二郎腿,右手抱胸,左手捧頰,用一種淡然而又信任的表情似乎在認真聆聽美持族母的發(fā)言,但是一身高爾夫衫的勵持會三五不時地捂著嘴,戚戚喳喳的對著英持龍女說幾句別人聽不懂的話,然后這對狗男女就會心的笑,笑完之后集體用憐憫而又認同的眼神繼續(xù)望著臺上那眾星捧月中的美持龍女,整體上就是在表達:我們支持你,我們鼓勵你,我們服從你——其實,我們就是來熬時間混出席率。美持龍女剎那間覺得自己似乎掉進了某種巨大的無底的黑暗圈套中。美持龍女朗讀完發(fā)言稿之后,聽眾們躁動的掌聲再次響起,她絕望地轉(zhuǎn)身盯著臺下舉著一瓶純凈水逍遙啜飲的英持龍女,那英持龍女微笑著眨了眨眼睛,眼中充滿了祝福,隱隱約約似乎在說:“我看好你哦!”陽光普照,空氣清新,無論怎么想都應(yīng)該在床上躺一天的星期六九點一刻,耿鳴端著一個擺著胡蘿卜營養(yǎng)維生素面糊和果奶的托盤,來到客廳下的藍色塑料牢房前,他把托盤放到牢房頂端,蹲下身軀,檢查牢房內(nèi)的情況。尼龍鴨鴨枕旁邊的桃紅小棉正常地凸起,但是為什么棉被縫隙中露出潔白的絨毛?“糟了!”耿鳴掏出牢房鑰匙,快速打開牢門,伸手一掀棉被。果然,躺在被子里的是圣誕大白兔!“寶寶——”耿鳴摸著下巴,緩緩地起身,狡獪地在客廳里掃視起來。地毯區(qū)域Clear.茶幾上下Clear.組合柜Clear,組合柜任何一扇門都不可以打開,就算打開,犯人也會被倒塌的雜物淹沒而嚎啕大哭,所以Clear.沙發(fā)Clear.好吧,犯人穿著白絨線衫和娃娃褲,站在電視柜上電視的左側(cè),她鼓著腮幫子在憋氣,伸開短短的胳膊握著拳頭,小三角眼犀利緊張地而又呆呆地望著耿鳴——這真是一次失敗的天蛇潛息,電視柜后面的墻是白的,但是電視柜是黑的啊,黑與白之間一定會把笨蛋們對比出來的啊!耿鳴假裝自己沒有看見潛伏的小妖怪,他的目光從張匣姑的身上掃過之后,望望墻又看看門之后,他踏著大步朝奶奶的臥室走去了,嘴里怪聲怪氣地喊著:“編號2500,編號2500,你知道越獄是什么后果嘛?”編號2500肺活量不大,她見耿鳴的背景消失在墻后,就發(fā)出“哎呀”一聲怪叫,從電視柜上跳到了地毯上,然后她踉踉蹌蹌地爬起來,撲向茶幾,拿起電動蒼蠅拍——啊這個好重的,不過她決定奮力一拼,抱著電動蒼蠅牌就朝客廳外同向廚房的綠色奇跡跑去。耿鳴猛然掉頭,伸出大手就撲向朝編號2500。“哇呀呀呀呀——”編號2500發(fā)出驚恐的怪叫,按下電蠅拍上的開關(guān),把電蠅拍朝耿鳴的手上一丟。“嗷——”耿鳴其實也不知道電蠅拍能不能電到人,他被砸了一下倒是真的。編號2500邁開激越的步伐,朝著廚房狂奔。她的目的地不是自由,而是冰箱!“哇,這么胖的屁股,跑得還真快!”耿鳴老羞成怒地也走進了廚房。然后他看見了一幅不知道該怎么讓心理活動的畫面。編號2500的張匣姑把臉蛋靠在冰箱的門上,幸福地瞇著眼,伸出舌頭舔著冰箱的門。耿鳴想了想,從懷里掏出手機,“咔嚓”幾聲,記載黑檔案。可以肯定的是,張匣姑女士婚禮當(dāng)天的MVDshow要比親王生日會上那個精彩的多,不過28年后這些黑檔案公開的時候,其影響已經(jīng)低微到可以忽略了,因為她那原本計劃就是“簡樸低調(diào)就隨便請幾個親戚朋友吃頓飯的預(yù)算不超過10萬元”的婚禮要比親王那載入人類黑暗文明史冊的生日會更加形勢復(fù)雜水深火熱——別的不說了,就憑星河艦隊出動的戰(zhàn)斗機和超魔神的數(shù)量這一項就完勝他爹當(dāng)年的輝煌。黑色的,一定要是黑色的星期天“Bbb……bbb!Bbb!Bb?Bbb!”“所以,大家還有什么疑問么?”勵持在投影熒幕前,cao縱著精妙無比的PPT,整整B了一個半小時沒有停嘴,芍露崖會議室里的所有聽眾——除了自己覺得懂的白二和根本不在乎懂不懂的英持龍女之外,所有的與會聽眾都覺得自己的智商要么被忽略了要么被毀滅了很有可能是被侮辱了。沒上過幾天學(xué)的荷花終于有機會領(lǐng)略一下神龍教室的魅力,所以他至始至終都在極其認真地聽講,帥氣和藹渾身淌著文化的白龍老師終于要大家發(fā)問的時候,他第一個熱情地舉起了小手。“Sure.”勵持對著荷花的大腦袋揮舞了一下標尺。“老師,黑板,不,熒幕里的生字哪些是需要抄寫的呢,抄寫幾遍呢?”荷花謹慎小心的問。勵持抹了一下頭,思考片刻,從他的皮包里拿出一本中文書,拍到荷花的“書桌”上,然后親切地說:“從第一頁開始抄,抄到我要你停下來為止!”“哦!”荷花點點頭,打開文具盒,拿出鉛筆,真的在他帶來的作業(yè)本上抄起書上的字來。荷花的同桌檀其盧放下手里的十字繡,非常煩悶地問:“好吧,同一個時間,無限多個世界,對吧?我就問你,如果我們把你打死了,或者打到魂飛魄散什么的,我們的師兄能不能回來吧?”“不能!”勵持憤怒地瞪了一眼檀其盧。“那你直接說吧,我們需要打死誰?”耿鳴急切地追問。“Nobodyiskillingnoone!”勵持煩躁地說。“我覺得你說了這么多,只解釋了大焉洪流的一個抽象的理論不是么?如果你的理論成立,那么Kyle的確無法回歸我們的這個節(jié)點。如果你的理論不成立,那么我們討論這個問題還有什么價值?”白二冷淡地問。勵持撓了撓頭,很是不開心地說:“所以我這也是理論上的理論假設(shè),我再構(gòu)造一次大焉洪流并不難,人不能踏入同一條河流,但是河流里的同一個位置上的人可以用網(wǎng)把這個人撈回到原來的位置啊。但是如果能有一張能量級數(shù)足夠強大的網(wǎng),且這張網(wǎng)上的每條線都是有強烈的自主意識能夠彼此連接在一起不會被大焉洪流所分化沖散,那么只要朝著大焉洪流中拋灑下去,幾率不確定,但是理論上是可以把Kyle撈回來的!”“好吧,我們的命運在同一條船上,那么就需要我們?nèi)グ崖渌耐閾苹剡@條船上,對吧?可是水流無限廣闊,就算我們有這個網(wǎng),我們怎么能確定K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