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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們還有繼續(xù)的可能。不幸的是,你選擇了和我出去,于是后面就有了很多的交往。每次我們出去,我都會問你想去哪里,我都會問你想吃什么,我都問你想看什么,玩什么,看起來,我是在尊重你討好你。真相是,我覺得和你去哪里,吃什么,玩什么,干什么都一樣,我無所謂,我不感興趣……我只是在學著別人的做法,重復勞動,讓你覺得開心而已。時間久了,你會覺得我溫柔體貼細致入微,我很關心你,替你著想……假的,全都是假的,那是因為我對你的一切都無動于衷視為模仿和忍耐,我只是在盡我可能地提供你想要的東西,說你想要聽的話,你怎么樣都想,只要我能負擔得起做得到。幸運的是,我們倆的確有一些生活愛好的共同點,例如我們都喜歡吃酸辣黃瓜。但是我告訴你,在買雪糕的時候,我總是問你想吃什么,我也可以和你吃同樣的雪糕,但是有一次你看我在吃牛奶冰棍,你也要吃,我就去冰箱里給你拿,結果我給你拿了一個更貴更好的果仁脆皮,對么?真相是,我覺得你沒有資格和我一起吃牛奶冰棍,我不愿意你和我一起分享我最喜歡的牛奶冰棍的味道,我就是不想給你拿牛奶冰棍,幸好冰箱里還有果仁脆皮可以給你,不然我一定會把所有牛奶冰棍藏起來,然后告訴你冰棍沒有了,你吃塊兒西瓜吧……我對你沒有要求,就是不要求你來分享我所生活的世界,我個人那塊非請莫入的小小世界。為什么酸辣黃瓜可以一起吃,牛奶冰棍就不可以一起吃?因為酸辣黃瓜是你點的,我認為那是你讓我吃,牛奶冰棍在我手里,我不想給你吃。如果你去冰箱里發(fā)現(xiàn)了牛奶冰棍自己拿著吃,我不會覺得有什么問題的,關鍵是,我有沒有給你。”“你怎么穿怎么打扮我都說你好看,其實真相是,你對我來說穿什么怎么打扮其實都一樣,你長什么樣,在我追你之前就我就已經(jīng)衡量確定過了。更讓你傷心的真相是,其實我絕大多數(shù)的時候看著你,也就是在看一個人而已,你是妝容整齊,還是蓬頭垢面,我都不介意,因為我對你沒有興趣沒有要求沒有任何值得重視和注意的地方。甚至,你讓我干什么,我基本都會去做到,這不是我愛你這個人,這是因為這是我的家庭教育成長經(jīng)歷帶給我為人處事的規(guī)律,因為所謂好男朋友都是這么干的不是么,何況你也沒讓我摘星取月捐肝獻腎,無非就是一些瑣碎小事而已。是的,小事見大品質,但是你發(fā)現(xiàn)不了所有的小事,你很有可能只是在自欺欺人地一俊遮百丑,或者想從爛船里拔下三千釘;細節(jié)見成敗,細節(jié)的數(shù)量你發(fā)現(xiàn)了,但是你能鑒別細節(jié)的類型么?是的,紅棗補血,我爸給我媽買紅棗吃是真的愛的補血,我給你紅棗,那是因為我爸把大的好的都挑給我媽了之后,剩下的相對不太好的總不能丟掉吧,于是我爸給我吃,我吃了幾個吃夠了,就轉手送給你了。我爸一直在給我媽補血,所以你就一直有棗吃。你就真的沒有覺得奇怪過嗎?如果我是明察秋毫的老中醫(yī)也就算了,可是男朋友三天兩頭地帶棗子來給你吃,囑咐你補血你就補啊……你一點兒屈辱和羞澀的疑問都沒有么?好吧,你需不需要補血我不知道,但是你就是喜歡吃棗肯定是真的。所以我說你是受騙體質,如果有人在你面前擺下一路棗,你撿著吃著就能被人賣了。”“紅棗能和肯德基比么?那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概念好不好?”蔡麗艷并不是完全來聽張仲文的殘菊獨白的,她一邊應對著菜園子變形金剛的活力,一邊也在心里醞釀著自己的復仇計劃如下:掌握好張仲文出軌的證據(jù),例如醫(yī)生的證明和張仲文的錄音口供。是的,她在床下擺著一個錄音中的錄音機。她懷孕了,但是她要把這個孩子生下來。是的,她懷孕了——要你吃棗,吃!她要在張家以女王的姿態(tài)懷孕作月子,然后再給張仲文和張家人看一兩眼這個孩子。然后出示證據(jù),帶著孩子,拿錢,收撫養(yǎng)費,離婚!情與理全在她這邊呢,想要孩子,沒門!后來,蔡麗艷在復仇的怒火中也修改了自己不堪回首的記憶。那個滿身屎尿的張仲文因為被爆菊大出血而死在了醫(yī)院里,但是那具冒著屎尿味骯臟低賤充滿謊言的rou體被蔡麗艷復仇的火焰點燃之后,一個有著光明的尾羽和火紅雙翅的名叫夢幻前夫的奇異生物,卻在灰燼中展翅重生!當然,最后她還是被騙了,孩子和狼一起都沒了,她真的就是就是那個體質。☆、第一百四十一話:男人的理想與眼淚!第二百零七天耿鳴不是偷窺狂,就是他的好奇心又有了機會而已。同時他也覺得他完全有理由這么做。“誰讓你倒在床上兩眼一閉攤著爪死活不起來的?你選擇了這么做,也就等于你放棄你對自己的全部隱私的保護不是么?”于是耿鳴利用自己賴在張仲文家里吃睡的空閑,對張仲文的臥室進行了一番全面徹底的搜查。不過他也知道在這個家里的小窩中不可能查獲到什么有研究與參考價值的物品,因為收藏著殺人工具妖魔秘寶99%天龍美妝系列物品和人類最好不要知道是什么東西的串通之神的黑暗巢xue并不在這里。不過他還是從好孩子愛讀書的床頭柜后面翻出了一本雛菊花頁日記。第一頁就是以“DearDairy”開始的英文,內容并不復雜晦澀,耿鳴的英語能力完全能夠理解,張仲文也沒寫幾頁,耿鳴大概瀏覽了一番就概括作者的中心思想:為什么他們就是發(fā)現(xiàn)不了我的真善美?作者斷斷續(xù)續(xù)地傾訴了幾頁之后可能自己也煩了,于是絕大多數(shù)紙頁都是空的,除了中間部分列舉了一個有四十幾個項目的類似任務清單的內容——這是親王殿下決定要在三十歲之前做到的事情——嘖嘖,三十。耿鳴躺在床上,摳著腳丫子,看著,想著,篩選著出了少許龍王的男寵可以幫助龍王三十歲前完成的事情,然后還用紅筆批示或否決很多龍王絕對不可以去完成的事情,還有一些項目他畫上了問號,因為他也根本理解不了些項目的動機與意義。例如:設計策劃一場訴訟離婚,讓爸爸敗訴,然后拉著mama的手,欣賞爸爸臉上的表情,然后和mama一起在法庭門口起舞。耿鳴把這個項目劃了一個大紅叉。例如:爭取到星期四入場資格,我可以不去,但是我要有那個資格。耿鳴打了很多電話,才搞明白這個“星期四”入場資格是什么。于是超巨大紅叉。例如:讓自己的駕車技術至少獲得一個人的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