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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她是寶寶的mama啊,她是你的前妻,以后抬頭不見低頭見,總有個往來。了解認識一下也好么,誰知道……她竟然,唉……什么世道啊現(xiàn)在!希望寶寶沒有遺傳到她的這種個性……”耿鳴頹唐地撓著頭,心中充滿了憂慮。“不會的!寶寶這方面像我,心底純潔,品行檢點?!睆堉傥暮苡邪盐盏卣f。“那還是寄希望于隔代遺傳吧。能像你mama最好,雖然也有點兒缺心眼。你認識的前岳父岳母么?”耿鳴挖著鼻孔問。“沒見過,蔡麗艷的mama號稱死了,實際上是在某個南方城市給臺商當二奶,從小就沒管過她。蔡麗艷的爸爸有可能是丹花寨二十五公里處當年修工路的包工隊中的某一人,下落不明。你也覺得我媽缺心眼啊……我和爸懷疑了三十年,彼此心照不宣,但是沒有人誰有空去測驗考察過。”“咳……我有一個疑惑,你能和蔡麗艷結婚我不覺得奇怪,但是你是怎么和她生出孩子來的……你不是,你不是……你知道我想說什么吧?!惫ⅧQ放慢了腳步,很小心地問。張仲文憎恨地盯著耿鳴,冷著臉說:“好吧,趁現(xiàn)在人多眼雜,我來給你補習一下男女生理常識和性知識。首先,大家脫褲子——”“好啦好啦,當我沒問?!惫ⅧQ害怕地用手去堵了一下張仲文的嘴。張仲文氣哄哄地跑到一個冰砂攤上,買了一大杯草莓奶昔,把吸管含在嘴里,煩悶無聊地跟在耿鳴身后。耿鳴時而會去檢查一下小販子們的證件,時而會觀察一下攤位的擺設,偶爾還會和其它正在巡邏的同事們打聲招呼,總之自我陶醉地顯示出一副他很重要很忙碌的樣子。張仲文很小心地和他保持著幾步的距離,盡量不要人看出他的狗腿性質。這個棧橋越朝里人就越稀少,原因是最里面是歌唱表演舞臺。觀眾寥寥的原因是這個舞臺是抱枕宮退休老干部藝術團的表演場所,這個藝術團沒有一人一個節(jié)目參加過網(wǎng)絡預選預賽,他們是作為公司精神文明活動的重要組成部分本著敬老愛老的公司道德規(guī)范被直接安插進來湊熱鬧的。昏暗的舞臺燈光下有一個胖胖的大媽激情萬丈地對著麥克風狂吼,但是很可能線路有問題她的歌聲并沒有被擴音傳播,她自己好像也不知道,也沒有人提醒或者來修理。她身后有拉著手風琴和打手鼓的幾個老頭,吹胡子瞪眼滿面紅光地演奏得不亦樂乎。臺下稀稀拉拉地蹲著幾個人,似乎都是干部家屬,陪老人出來玩的。張仲文和耿鳴左右遠眺,莽莽云海四處的其它棧橋盡頭的舞臺都五光十色燈火絢爛陣陣歡呼鼎沸隨著歌舞樂聲此起彼伏,好不熱鬧的樣子。但是他們倆面前簡易木板搭建的小舞臺上下總計也沒有十個人,擴音喇叭都不響,五十米內的攤販的生意很差。耿鳴嘿嘿笑了兩聲,大步跑到舞臺上面,和表演中的老干部們簡單打了聲招呼,來到大媽面前檢查了一下她的麥克風,又順著線路循跡摸索,蹲在音箱后面看了半天,伸手摸了一下。“砰!”的一聲巨響之后,甕聲甕氣的手風琴的聲音響了很多,大媽雙眼一亮,亢奮地放嗓大唱:“啊——啊——啊~~~~~~”三波爆炸性的氣流震蕩而出,把臺下的幾名混混欲睡的觀眾和發(fā)呆中的張仲文摔蔥一樣吹飛,就連棧橋兩端的護欄和幾個帳篷都被暴風席卷,連人帶貨消失在遙遙夜空中。耿鳴心虛驚詫地捂住嘴,心中苦嘆:“原來是這樣……”☆、第七十九話:我是神,我來實現(xiàn)你的愿望,任何愿望!第一百八十天第七朵花再次于黑暗中綻放。深青的海平面上金祥云渺渺,玉色珊瑚鋪就無塵步道。空明幻境邀請心誠意堅的生靈入內慧光耀目,天神降臨慈恩化身,應愿而來。“OK,Dumbass.Makeitquick,Ihaveamanicureappoiatfour.”寧靜祥和的金光中走出來一位知性潮男,皮靴踏地咄咄逼人,與其說是莊嚴肅穆不如說是麻木厭煩地臭著一張臉來到了心情激動復雜的祈愿者面前。這次的愛心園丁是一位四十幾歲的中年男子,他不知道自己發(fā)福的腰盤和粗糲的膚質已經(jīng)給天神留下了惡劣的印象,且他愚蠢天真地以為天神都是慈愛溫和善解人意的智慧生命體,用帶著敬愛崇拜與粗嗓門驚喜地詢問道:“您是在說英語么?”“Yeah,so?”天神斜著白眼冷哼。“您真的是的神么?”愛心園丁打量著這位怎么看都比自己小一輪還在呢絨開領西裝夾克中掛著一條不太正式的條格領帶的男青年。“Yeah.Iknowthesebluntbootsarekindofbackward-looking.ButIamwearingawholepackofALLSAITNTSSPITALFLIELD.Sowhatdoyouthink?”天神低頭不太滿意地瞄了一眼自己棕灰色的系帶皮靴,發(fā)出一陣細碎的嘮叨。“???我聽不懂您在說什么,您是外國來的天使么?傳說中這里應該出現(xiàn)一位美麗的女神啊,而且這是我們中國的古書上記載的神話--”“Hell,no,theywishtheycouldbeme!算了,你看不懂我,也聽不懂我,節(jié)省一下我們共同的時間,說出你的愿望吧!”倨傲的天神翻起一只手來打斷了愛心園丁的疑問。“可就算不是女神的話,至少也應該是個穿著道袍的鶴發(fā)童顏的老仙翁或者披著袈裟胖胖的頭頂金光的菩薩吧!……難道說我rou眼凡胎慧根太淺,無法看見上仙您的法相金身?我能冒昧地請教一下您的仙號么?”“這就是我的法相金身!我費了很大力氣打點人事關系疏通關節(jié)才修改了原來的老造型換了新形象,可惡的是有規(guī)定造型費不能超過2萬元且我預約的設計師半年內都沒有檔期,就是為了防止你說那種鄉(xiāng)土的場面發(fā)生在我獻給時尚的美麗生命中我就只能聽從了閻王爺?shù)慕ㄗh從這些工薪品牌中自己DIY了!你不懂欣賞,所以你不配知道我的封號。不過你可以簡單地理解為我是科學與民主的代表愛與美的化身什么的。好了別廢話了,快點說,你有什么愿望,一會召喚時間過了你連毛都要不到一根!”天神抱著胳膊踮起了腳,心情不太舒暢地喋喋大叫。